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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余下的那两只鹅特别喜欢跟人啄人,其中一只就是那天啄黎晓鞋带的, 另一只就很喜欢盯着人看, 简直要成精了, 黎晓怀疑它们根本听得懂人语。
“对啊!”叔婆捉另两只鹅来杀的时候对黎晓说:“就是听得懂的,这两只年纪小, 我年初刚抓来的,但是特别聪明,哎呀, 我今天杀了这两只,明天进去保准要被啄了。”
堂叔黎胜杰在边上嗤之以鼻,像是在听两个神经病说疯话。
黎晓隔着栅栏跟两只鹅对视,觉得它们眼睛里都是怨怼。
“你们的朋友又不是我吃的。”黎晓比划了一下黎胜杰的个头, 想起他那天阴阳怪气说自家水费电费涨了很多她就气闷,“就上次来那个戴个平光眼睛装斯文,瘦不拉几,这么高的男的,你们啄他去啊!”
“呱!”“嘎!”
黎晓小心翼翼打开笼舍的门,拿着铁楸防身,两只鹅快乐地摆了出来,挥着翅膀往河边去了。
黎晓松了口气,清理起鹅圈来。
鹅只剩两只,圈里也不会很脏,黎晓把粪便和残余的饲料都铲到一只废弃的肥料桶里,等到春天又可以拿来肥地了。
黎晓往河边去,看着两只鹅快乐地在水里玩耍着。
冬天的水好冰啊,阳光同样落下,但在这个温度下,水光波折像冰凌。
可鹅跟只有头毛的秃人类不一样,它们的羽绒防水,在水里游来游去,钻下去啄小鱼吃,身上都还是干干爽爽的。
小鹅就是小鹅,一样的浮潜动作,它俩做起来就是特别灵动俏皮,时不时倒栽进水里,扬着两个黄嫩嫩的脚板朝天。
这屁股翘翘,脚蹼扁扁的凶蛮东西,黎晓竟然觉得很可爱,看过这一幕之后,她大概都不会吃鹅掌了。
叔婆说拔点嫩草也能吃,但不对啊,这两小只把菜叶都吃完了,嫩草一根都没吃。
“年纪小,挑食吗?”
黎晓拿起一根草叶,那只呱呱立刻把个鹅头探过来吃她手里的草。
黎晓以为是巧合,又拿了一根,另一只嘎嘎也凑过来吃了。
“槽里的跟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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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时令男友》 20-30(第6/16页)
的是一样的。”黎晓说。
两只鹅歪头看着她,‘咦哦’了一声。
黎晓忍不住笑出来,竟然还有不同情绪的叫唤声。
她悄悄的,偷咪咪的伸手摸了摸嘎嘎的毛。
‘哇塞!’
比鸡要厚实一百倍!
手指头没进去能摸到云一般的细羽!
被啄的痛感也是一百倍!
黎晓‘啊呀呀’甩着手,大迈步走在路上,怒气狂喷加速。
远远看见启星跟个电瓶车车模似得在道上摆造型,车上挂着花花绿绿的塑料袋,活虾在里头蹦跶。
黎晓急忙把面上的痛色铺平,道:“今天休息哦?”
启星看着她缩在袖筒里的手,揣测道:“又被鹅啄了?”
“什么又啊。”黎晓低头把手拿出来看,就见到食指上有一块小小瘀红。
“看看。”启星说。
黎晓摇摇头,道:“没事,你等我一下。”
启星看着她走进屋里去,很快又甩着两串一黑一黄,碎碎作响的东西朝他跑了过来。
“我们那天一起去捡的无患子,”黎晓举起那串黄的皮肉,远看还以为是什么蜜蜡玛瑙,“挂在水槽边可以洗手,沾点水就起沫沫了,洗完有股菠萝香。”
启星看着她又举起那串小小黑葡萄,是无患子的核。
刚才重重摇的时候脆脆的,眼下停住不动,只有风轻轻晃的时候,声音像是螃蟹爬在沙地上吐泡泡。
黎晓把洗手串挂在他车把上,指尖勾着那串小风铃问:“这个倒是没什么用,你要不要?”
启星伸手拿过,托在掌心细看,原来果核被她开了口,成了一个个空心小木鱼,所以声音才会那么空灵轻盈。
“也实用。”启星掏出一把光秃秃的车钥匙,想栓上去。
“哪有这么大的钥匙扣,带着不烦啊,坠在兜里一大包,挂在车上还撞来撞去的。”黎晓失笑。
见启星还是尝试着要栓,黎晓说:“我做一个小的给你吧。”
“可以吗?”启星问。
“可以啊,”黎晓说,“这不轻轻松松。”
桌子飞翘的裙边已经被一串串种子坠得垂顺,她每次坐下来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先把玩一下。
薄薄的柿子核被她垒成层层松塔,圆溜溜的无患子就是一串黑葡萄,小小的橡果简简单单垂挂着就很可爱了,刀豆和薏仁米密密串成红白碎玉的样子。
黎晓吃了午饭就开始做钥匙扣,一高一低两个小橡果,底下坠了一个木头片磨出来的小松鼠。
小松鼠就是鸡窝树杈子上锯下来的一小片,还是防蛀防虫的樟木,黎晓挑了木纹最像松鼠尾毛流的一片,只轻轻钻了一只眼,用烧焦的木片点了睛而已,就很像松鼠了。
“我真是天才。”黎晓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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