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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谋,不然他今后怎么能成为燕国的大将军呢?
谢崚总算明白,为什么慕容律会嫌自己不聪明了。他十七岁孤身一人出使敌国,入龙潭虎穴,尚且谈笑风生……对了,上辈子她十七岁的时候还在干什么来着?
谢崚单手托腮,其实她也很疑惑,为什么她脑子会不好使呢?是曾经被法制社会保护的太好?还是她爹娘生她的时候把智商吸走了,又或者是基因突变或者隐形遗传什么的……
苏蘅止又叹道:“也不知道你叔父能不能全身而退。”
苏令安曾经跟他说过,谢鸢最讨厌的人就是虞谦,最讨厌别人说她得位不正,她也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
谢崚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喝酒吗?”
“哪来的?”
“不告诉你。”
她从隔壁桌偷的。
小孩子当然不能喝酒,这种是最普通的果子酿,就相当于是用葡萄制成的果汁,还没有发酵,几乎没有度数,不会醉人,喝两杯也没关系。
所以她偷偷摸摸将酒瓶从隔壁一位官员的桌子上拿过来的时候,奉食女官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拦。
苏蘅止嗅了嗅葡萄酒,皱眉,将酒杯放到一边,“话说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
与此同时,谢鸢笑了笑,珠玉冕旒碰撞,再次开口了,“使君倒是牙尖嘴利,只是朕疑惑,方才朕来时,群臣跪拜,而你却久久伫立,是不是也是听信谣言,认为朕得位不正,不愿朝朕跪拜,行君臣之礼?”
好一招借力打力,谢崚道:“我娘亲也聪明。”
谢鸢也不再用亲昵的称呼,而是规规矩矩地喊他为“使君”,谢崚明白她的耐心被消耗,不想再过家家地玩闹下去了。
说完这句话,她才缓缓转过身,回答方才苏蘅止问她的问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算担心,除了干着急,能有什么用?”
谢崚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谢崚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她爹娘要吵架,她就算怎么劝也不管用,两族仇怨,不是她一个孩子能化解的。
她也就只能围观她爹娘之间的博弈,和苏蘅止聊聊天,评头论足一下,顺便还磕磕瓜子什么的……对了,说到瓜子。
谢崚问:“你有瓜子吗?”
“有就好了,我也想吃。”这是皇族宫宴,磕瓜子可是非常不雅的行为,故而宫宴上绝对出现任何一粒瓜子。
苏蘅止寻思一下,“不过有密瓜,你要不要?
“要。”能吃瓜也不错。
刚说完,谢崚又疑惑道:“哪里的蜜瓜,不是刚吃完了吗?”
宫人们怕他们吃坏肚子,每个人桌上只放了一小碟水果,他们饿了,早就分食完了。
“不告诉你。”
当然也是从隔壁桌偷的。
隔壁桌的谢灵则:“……”
……
片刻后,谢崚咬着蜜瓜,看向谢鸢。
见慕容律不说话,谢鸢步步紧逼:“使君为何不愿跪拜?”
慕容徽再一次打断:“陛下,阿律年纪小,他从小
在北方长大,不懂汉人的礼节,何必为难他呢?”
谢鸢转身望向慕容徽,目光冰冷。
这时候,旁边的谢芸主动接过话茬,“蛮夷之邦不懂礼节,但既然身为楚臣,入了楚,就该按楚国规矩来,使君不懂,便可以学,为人臣子朝见天子,理应三叩九拜。”
他走上前来,端正姿态,朝谢鸢叩拜,示范给慕容律看,道:“便是如此,使君可看明白了?”
谢崚咬了一口蜜瓜。
看这架势,只有慕容氏承认自己是楚国的臣子,谢鸢才有愿意罢休。
见没有转圜的余地,慕容律只好道:“在下不会向陛下行跪拜之礼。”
谢鸢笑着把玩着酒杯,“为何?”
这是个危险的动作,殿内宾客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谢崚动作一顿,正所谓摔杯为号,很多宫变的开端都是始于一场摔杯,谁知道这崇宁殿后,是否藏着披甲执锐的武士呢?
谢崚也缓缓咽下口中的蜜瓜,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虽然谢崚对这个便宜七叔只有一面之缘,她和慕容律的感情还没有深到让谢崚关心他死活的程度。
但是慕容律是慕容徽的至亲,他要是在宴会上出事,她爹娘肯定得提前闹掰。
正所谓“形势比人强”,要是换做谢崚,当然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想办法在楚国活下去再说,谢鸢发怒,是真的会杀人的,该低头就低头,至于慕容昭狗贼那边,回去再想办法交代。
慕容律沉默片刻后,却选择了硬刚,“我鲜卑慕容世代为虞臣,并非楚臣,在下今是以邦交之礼来会尊国,所以今日我不会跪。”
慕容律不能只顾着保住自己的性命,他还得兼顾身为皇后的兄长,以及远在鲜卑的母亲。
要是他现在真的跪了,献媚于楚,那么若是被慕容昭知道了,贺兰氏很有可能也会被牵连而受到追责。
于是他选择一个聪明的说法,自称为虞臣,而非楚臣。
谁人不知,虞立朝数百年,实乃正统所在,人心所归。就连谢鸢,也无法否认虞的地位。
他并非不是不愿意向汉人称臣,他只是尊虞为主,所以他没有办法向楚国的天子叩拜。
当年谢鸢登基,也是打着以“代天子摄政”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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