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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气氛宁静而又压迫得几乎凝滞时
一道二愣子才有的嚣张跋扈叫嚣声,远远便撕裂了胡府的寂静,直传到客厅。
「谁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在我胡家闹事,当真不知胡家的胡是怎麽来的吗?」
一道锦衣华服,却因纵欲过度而面色虚浮的身影,从厅后屏风转了出来
胡公子听到下人慌里慌张的汇报,说是治安府的差役来府里,叫嚣着要让他出来,他一听就乐了。
都什麽年代了。
还有如此狂妄,不知死活来胡家闹事的吗?
他摇摇晃晃走进厅内,倨傲地扫视一圈,没放在眼里,唯独看到老爹的脸色很难看,还有那打量着他的差役。
林凡?
听人吹过,说如何如何的牛逼,很能打。
但这又能如何,出来混,那是要看身份背景的,能打上不了台面,都是些小瘪三的力气活。
只要他胡大公子舍得花钱,成百上千人给他卖命,连买他姓林的命都不是问题。
目光一撇,看到熟悉的脸。
呵,好家夥。
竟然是酒肆的掌柜,就是被他看上酒配方的老家伙,他儿子咬他一口,小腿到现在还留着牙印,看来是这老东西将差役给带来了。
只是这些差役傻啊。
不知道看上酒配方的是胡家?
以往的银子都白拿了吗?
「玉儿,你……」
胡老爷想提醒自家儿子不要冲动,但他明显低估了自家儿子的嚣张,直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意思明确,爹,你闭嘴,看我如何展现胡家之威的。
胡玉走到王掌柜面前,不怒反笑道:「老东西,你是真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跟本公子做对啊,配方本公子看上了,不缺钱,就是想要,还有你儿子,胆敢咬我,我让他一辈子被关着。」
「怎麽,喊些差役过来,你就觉得能把本公子怎麽样?」
「你知道这是哪吗?」
「这是胡家,胡家就是永安的半边天。」
胡玉嚣张至极,拽的没边,目光一转,锁定林凡,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呵呵笑道:「林差役,林凡,听人吹牛逼吹过你。」
林凡微笑着,会说就多说点。
他没想到胡玉这般狂妄,没有问,就直接说了出来。
原先他都想好了策略。
对方要是说这配方就是他的,他还想着,让胡玉承认自己懂得酿酒,然后当场酿酒揭穿,现在看来,没这必要了。
「玉儿,闭嘴,别说了,他是真来抓你的。」胡老爷急声喝止,额头青筋暴起。
「哈哈哈……」胡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爹,你别逗我笑了,抓我?他拿什麽抓,白身而已,在治安府那就是最底层的,莫说李典史,就说陈班头都能将他当狗一样的使唤。」
屋内众人倒吸口寒气。
没被工业污染过的世界,竟然变暖了一丝。
他们很少接触过富家大户公子,在他们的心里,这些大户公子从小读书,必然是饱读诗书,脑子精明,否则也不可能守得住偌大的家业。
但如今看到眼前的胡玉。
他们陡然有了种,对方还不如他们的感觉。
林凡不气不怒,反而笑意更深,慢条斯理道:「胡公子,你的意思是,你承认强抢王家酒方,并诬告构陷,将其子关入大牢,都是你所为了?」
「对,是我,你能奈我何?」胡玉下巴一扬,脱口而出
「别认。」
胡家父子同时开口,但终究还是胡公子口才灵敏,说的极快,都不带犹豫的。
林凡看向众人,「你们都听到了吧。」
钱涛:「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吴用:「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听得明明白白。」
众人都疯狂点着脑袋。
「那还等什麽?」林凡声如寒冰,「拿下!」
钱涛与吴用二话没说,如猛虎出闸,瞬间扑上,一人反拧住胡玉一条胳膊,狠狠向后一别,吃痛的胡玉惨叫一声,双膝跪地。
「啊!放手,狗东西,阿猛,阿猛救我!!」
他嘶声嚎叫,却不知道院外,那位最能打的护院猛哥仍在吐血抽搐,无法动弹。
「等等。」胡老爷目眦欲裂,上前一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当真要将事情做绝,不留半点馀地?你可想过后果?」
林凡笑道:「胡老爷,什麽叫做绝,我身为治安府的一员,饱读律法,为民请命,乃是我的职责所在,况且胡老爷,你别以为事情能如此简单的结束,你儿子犯的事情可不小。」
「律法明确条例,他犯三罪,其一抢夺恐吓取财罪,其二诬告罪,其三贿赂官吏罪,治安府帮他做实诬告的差役,也是犯了律法的。」
「你别瞪眼,没鸟用,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挑战《律法》的核心秩序,任何一条都是抄家流放的重罪,十个牌匾都救不了你胡家。」
此刻,林凡就是站在律法跟道德的制高点。
码头弟兄们听得很认真。
这是林哥普法的时候。
对法盲的他们而言,有着极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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