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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谢惊棠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带着潇洒不羁的笔锋,看似散漫实际锋芒内敛。
这绢布是谢惊棠刚回来时给忠伯让他转交给裴度的,沈溪年在谢惊棠院子里陪娘亲玩的时候,裴度就在研究这张轻如蝉翼却又重若千钧的绢布。
不到一年的时间,谢惊棠居然不仅去了西域,在太原圈了马场,甚至还去了一趟大蛮。
西域的马胜在耐力,但大蛮的马却优点在爆发力。
裴度从来没有见过谢惊棠这样“贪婪”的商人,他给谢惊棠裴府的腰牌,本意的确只是和之前说的那样,让谢惊棠在危机之时可以有缓和之力。
但谢惊棠整合她手中掌握的一切资源,凭借着这块腰牌,将裴府的人脉产业利用到了极致,不仅从西域如愿买到了种马,还去大摇大摆去大蛮腹地走了一遭。
沈溪年深呼吸接着一个深呼吸,喃喃自语:“不行,明天得让太医给娘亲瞧瞧,看有没有伤了或者亏损什么……娘亲每次遇到这种有挑战又暴利的生意都疯得很。”
裴度顿了顿,欲言又止,眼中困惑之色越浓。
沈溪年又看了两眼绢布:“按照娘亲写的,今年冬日大蛮那边恐怕不好过。”
大蛮是游牧民族,缺粮少药怎么办?
最快的方式就是去抢。
抢大周边境百姓、掠大周边境将士。
所以谢惊棠才会在有机会劫了吴王那边的兵器后果断下手,想来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要往北疆运。
“北疆生乱并非坏事,外忧才能压得住内乱。”裴度和沈溪年对视一眼,知道彼此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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