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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呻吟,对于陈文洪来讲却正是绝望中的一线生机。
他朝整个牢狱大声叫喊:
"白--洁--!"
空洞、阴森的整个监狱都发出回声:
"白……洁……"
警卫员拿了一只手电筒跑来。他打开电筒,照亮全屋。
他看到一副黑森森、冷冰冰的手铐脚镣丢在地中心。靠墙根下一片残席烂草上,抛着一堆囚衣,他肯定这就是关押白洁的密室。他一把抓起囚衣,那囚衣上仿佛还残存着体温。是白洁的,一定是白洁的!他把囚衣抱在胸前,在牢房里转了一圈,想跑出去,可是又动弹不得,一股热流像泉水一样在心房上潺潺流过,它颤人、它灼人。一种悔恨,一种煎熬,苦苦攫住他的灵魂。
突然,一阵寒栗从他脊梁上像电一样倏倏传遍全身,一时之间,他的整个心脏好像给什么拧得紧紧的,停止跳动、拧出鲜血,他整个地落入了万丈冰窟。
--为什么这副手铐脚镣丢在地中心?
--戴这副镣铐的人到哪里去了?
他问谁?是呀,他问谁?
他凝望着微微透进一点灰暗光线、结满蜘蛛网、钉着木栅栏的小窗口。那窗口活活像一双目睹一切、了解一切,却不会发出声音,因而充满哀伤的眼睛。
陈文洪不能再想下去:
她在这儿受过多少熬煎?
她产生过多少希求、燃烧过多少热望?
她有过多少不眠之夜。
她等待着亲人的到来。
"而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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