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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机精元护体,恐怕经脉已经被震碎了!
即便如此,右臂还是暂时失去了知觉-—·—·
妈的,这王八壳真够硬的,早知道不装逼了,直接用刀砍就好了···
「陈大人,你没事吧?」林惊竹快步上前,关切的询问道。
「我没事。」
陈墨甩了甩发麻的骼膊,看向远处废墟,气定神闲道:「摆手不是抱歉,是老弟你还得练——-秃驴,服吗?」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那名灰袍和尚从残垣中爬起,步伐有些跟跪的走了出来。
只见他金身上布满了蛛网状裂纹,胸膛已经凹陷下去,心口处印着一个清晰的拳印,脸色惨白如纸,嘴角正不断渗出鲜血。
「阁下好硬的拳头。」和尚身形摇晃,苦笑看说道。
不动金身虽然并非无敌的法门,但是想要用蛮力破解,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算有足够打破金身的力道,自身也会先被反震之力摧毁------反观陈墨,却好像没事人一样,这般肉身强度,几乎堪比寺中的护法武僧了!
「还行,比你的金身硬就够了。」
陈墨抬起下颌,示意道:「把这秃驴抓起来带回衙门,还有那损毁的墙壁也算在他头上,多少银子照价赔偿。」
「是!」
两名差役上前将灰袍和尚押解了起来。
灰袍和尚并未反抗,任由对方将他拷上。
陈墨转过身,目光扫过一旁的江湖人,眼神冷冽,「还有谁对「朝廷鹰犬』」有意见,可以出来过两手。」
众人眼神飘忽,不敢与之对视。
开玩笑,无妄寺高僧都抗不住一拳,他们上去还不得被打成肉泥?
本来也就是看个热闹,打打嘴炮而已,没必要把小命搭上-—·
看着这群江湖人若寒蝉的样子,两名差役腰杆拔的笔直,心情无比舒爽。
「不愧是力压三圣宗首席的陈百户,当真名不虚传!」
「咱要是朝廷鹰犬,那陈百户就是犬王!」
「感觉还是鹰王好听一点——」
林惊竹嘴角翘起,眼中带着笑意,莫名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不愧是陈大人!
这就是老公的力量!
人群逐渐散去,陈墨看向林惊竹,说道:「天人武试开启在即,六扇门巡防压力激增,我回去抽调了两支小旗过来,帮你分担一下压力。」
林惊竹笑如花绽放,「多谢陈大人!」
陈墨随意的摆摆手,「自己人,不必客气。」
自己人?
听到这话,林惊竹心跳莫名有些加速,雪白俏脸泛起红晕。
望着那张俊朗面庞,她鬼神神差的起脚尖,凑到陈墨耳边,轻声道:
「谢谢老公~」
?
感受到耳边如兰吐息,陈墨嗓子动了动,低声道:「林捕头,这两个字以后还是别随便喊了,不太好——..—」
林惊竹疑惑道:「陈大人不喜欢这个称呼?」
她不知道这个词具体是什麽意思,只觉得这是她和陈墨之间特有的昵称—·
「呢,那倒也不是。」
「那就是可以喊了?老公老公老公(*~~*)~」
两名差役看着林惊竹面若桃花,好像在撒娇的小女儿模样,眼神有些呆滞,不禁咽了咽口水。
「居然连林捕头都能摆平,真乃吾辈楷模,不愧是犬王啊·——」
「跟你说了,是鹰王!」
街边茶肆二楼,一名年轻僧侣坐在窗边。
温润的面庞轮廓柔和,双眼清澈而深邃,犹如深山幽潭,沉淀着静谧与悲悯。
一袭素色僧袍妥帖地披在身上,白色布料质朴无华,只在袖口与下摆处用丝线绣着极简的云纹,浑身上下没有丝毫装饰,右手拿着一串檀木佛珠,
珠子已经被摩得油光发亮。
楚珩坐在对面,透过窗户看着街上的景象,狭长眸子微微眯起,出声问道:「无妄寺的僧人被打成这样,佛子难道就这麽看着?」
「阿弥陀佛,自业自得果,慧能自作自受,合该受罚。」
白衣和尚淡淡道:「武僧只修怪力不修佛心,挨揍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楚珩打量着他,手中把玩着茶杯,「这次天人武试,佛子竟然亲自来了,莫不是也奔着武魁名号去的?」
白衣和尚笑了笑,说道:「功名利禄如过眼浮云,朝聚暮散-—----贫僧只不过是下山历练,恰好赶上了,便来凑凑热闹罢了。」
下山历练?
还在这个节骨眼经过天都城?
哪有这麽巧的事.—...无妄寺的和尚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
楚珩没有追问下去,话锋一转,道:「当年工部配合无妄寺布置『八荒荡魔阵」,范围覆盖整个天都城,只要城中有妖气逸散,便会立刻触发大阵—·」
白衣和尚颌首,「此事人人皆知,世子来找贫僧就是为了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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