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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这个人是谁,他是敌是友?
我们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救我?
但这人是“安全部特殊办公室”的。
他认识妈妈,妈妈是不会害我的。
她没有一丝犹豫,将手中的诡眼塞进眼眶。
明天的事,交给明天再说。
先活着,活下来,才能找妈妈。
刺骨的触感让窦柯瞬间清醒,刚才被屏蔽的痛觉猛地再次来袭。
她感觉眼球被一股力量猛地撕裂,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传遍全身的每一寸经脉,顺着血液钻入大脑,又随着心脏的跳动泵入身体的每一寸。
撕裂、痛苦、恶意、不可明说,仿佛有什么认知以外的东西,从眼眶处开始蔓延,入侵她的身体,侵占她的意识,甚至想要驾驭她的意志。
窦柯痛得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痛哭着发出哀嚎。
她开始自我催眠:“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破碎的童谣在痛苦的唇角溢出,窦柯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我要妈妈。”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
她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像过去无数次情绪反扑时,哭到眼睛红肿时,压抑自己情绪一样。
她不断地强化信念,用童谣安抚自己,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那股入侵的恶意压制下去。
她的身体在颤抖,但她的意志却异常坚定。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一股暖流从诡眼中涌入,像是一股清流洗涤着那些黑暗与痛苦。
那股暖流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充满生机,瞬间驱散了窦柯身体内的冰冷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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