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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转移到了一处极为幽静的私宅。

    宅子虽偏僻,院落却格外特别,屋前还建有一座极为雅致的园林。

    只可惜这园林景色与宋蝉无关,她被拘在宅子最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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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屋内,犹如与世隔绝。

    每日有侍女按时送来精致的餐食,衣饰也皆是上好的绸缎,陆湛在物质上并未亏待她半分。

    但那些侍女却像是被刻意叮嘱过,除了必要的侍奉,从不与她多说一句话。

    宋蝉想从她们口中探问一些信息,这些侍女只是低眉顺眼,一言不发,仿佛没有灵魂的人偶,只是陆湛安插在此看管着她的工具。

    整日无人说话,宋蝉闷得心中郁郁,只能偶尔凑近窗边逗逗雀鸟。

    她的腿依旧无法行走,陆湛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块上等的紫檀木,亲手为她制作了一根拐杖。

    拐杖雕工精细,杖头刻意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白鹤。

    宋蝉接过拐杖时,心中只觉得讽刺——她被陆湛困在在这方寸之地,连院门都出不去,这根拐杖对她而言,不过是件无用的摆设。

    自从上次陆湛说出那番话后,宋蝉本以为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堪的事。

    却没想到陆湛极少露面,偶尔来也只是远远看她一眼,与侍女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去。

    宋蝉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觉得他仿佛一只早已饱腹,却又透顶无聊的狐狸,将她这只鸟儿捕住,玩弄于股掌之间,既不急于享用,也不肯轻易放手。

    陆湛不来,宋蝉便默默观察着这处宅子,试图从中找到一丝逃生的机会。

    她每日都在思索如何逃离,奈何这屋子被看守得严严实实,连餐食都是由侍女亲自送到她面前,盯着她一口口吃完。

    早先她从红林谷被送来此处时,眼睛被布条蒙住,身边更有两名女侍卫左右相守,将她困在马车里,根本无法判断这宅子的具体位置。

    而上次一别后,屋内的剪刀、簪子等尖锐之物早已被收走,就连妆台上也只留下几朵绢花,她的一举一动、心里想着什么,似乎都被陆湛算计得清清楚楚。

    宋蝉心中冷笑,陆湛如此费心防着她,倒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不过她暗自庆幸,至少陆湛暂时还未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能拖一日是一日。

    只是每当想起陆沣在外苦苦寻她,还有那间刚刚有了起色的香铺,她的心便如刀绞般痛。

    那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心血,眼看着有了起色,却因为陆湛而不得不戛然而止。

    用过晚膳,宋蝉便被侍女搀进了盥室。

    这间盥室显然是特意为她改造的,砌了一座宽敞的浴池,足以容纳三四个人。浴池比寻常的浴桶更矮,方便宋蝉坐进去。

    她的腿每夜睡前都需要浸泡药浴,因单腿站立不便,每日都由两名侍女帮她褪去衣物,搀扶着缓缓入池。

    这种被旁人看光,毫无尊严的日子,实在让宋蝉觉得羞耻无比。

    盥室内温暖如春,水汽氤氲,宋蝉浸泡在温热的药浴中,思绪却始终无法平静。

    她绝不能如此认命,将以后都消磨在这间屋子里。虽然此时难以行动,不便逃离,但只要让她找到机会,她一定会逃出去。

    想着如何逃出去,想着她的香铺。想着陆沣……渐渐地,困意袭来,宋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轻,整个人几乎要滑入池中。

    温热的浴水逐渐漫过她的脖颈,就在她即将沉入水中的那一刻,一道冰凉的手臂忽而将她打横抱起。

    宋蝉猛然惊醒,睁开眼便对上了陆湛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眸子。她本能地挣扎,想要推开他,却因腿脚无力,只能任由他抱着。

    “陆湛,你做什么?!”宋蝉眸中泛涌着刚睡醒的雾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勉力想要推开陆湛,却被他揽得更紧。

    陆湛站在她身后,面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似方才的举动再寻常不过。

    他淡扫过宋蝉泛红的颈,及其下一抹春/色:“你难道还想寻死?”

    缓了一会。宋蝉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险些淹入池中。但即便明白陆湛是救了她,她心中也没有半分感激,反而觉得更加屈辱。

    她扶着浴池边沿,试图站起来去拿一旁的长巾遮挡身体,奈何她在浴池中坐久了,双腿发麻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光洁无瑕的身子瞬间贴他更近。

    浴池内水汽氤氲,那抹窈窕的身形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肌肤莹润如雪,白得近乎刺目。

    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模样,却又莫名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多了一些不同。

    陆湛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语气沾染一丝讥讽:“挡什么?从前又不是没看过。”

    宋蝉咬紧下唇,羞愤交加。

    她本以为陆湛会借此机会折辱她一番,却没想到他只是唤来侍女替她穿衣,就转身离开了盥室。

    等她敷完药回到房间时,陆湛早已清洗完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坐在榻边翻阅一本兵书。

    暖烛渡过他专注于兵书的眉眼,衬着那道凌厉清冷的身影,莫名让宋蝉想起初见他时的模样。

    那时她以为陆湛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希望,如将溺毙之人抓住一块浮木,便死死不肯放手。

    可如今想来,当初求他救下自己,却是错的不能再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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