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27)  贺洗尘[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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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嘘不要吵醒他。李惊风叫住林沉舟,却见贺洗尘眼皮动了动,悠悠然醒来:无妨,阿父,我一直在等你。

    李惊风嗅了嗅身上的酒气:你等等,我去换身衣服。

    将军府的枇杷轩建在水上,四面通风,视野良好,一旦有人来可以很快察觉。李惊风取名为「枇杷轩」,盖因他喜欢吃枇杷,然而每个人听了之后总以为是「琵琶轩」,他们懒得解释,也就琵琶枇杷不分了。

    儿子,你不知道今天那个场景,那场面,曲江流饮,吟诗作对,那些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都有小郎君喜欢呢!儿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去考个功名?

    得,又旧调重弹了。

    贺洗尘知道老李头只是单纯怕他受委屈,却不是想让他入局和人争权夺势,但他真的没有那个心思。

    玩弄权术他不是没做过,或者说,是做得太多了。该受的敬仰、应得的骂名和加身的荣耀,一路走来经历荣华落寞,如今他有一壶好酒和三两知己足可!其余的便交给能者操劳。

    他笑眯眯地看着李惊风,把李惊风看得先偃旗息鼓。

    行行行,我不说了!他摇头叹气。

    贺洗尘从怀里取出北疆的地图,上面详细标记着各座城池的攻防情况。这张布防地图要是流出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从去年开始,北狄军队开始频频犯边,特别是今年年头,在杀虎口这里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战役。

    李惊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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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肃起来:我研究过这场战役,作战风格和当年一个叫貊息的北狄王子十分相像前方佯攻示弱诱敌,掩护侧翼进攻。啧,和他的成名战简直一模一样!不过打到一半他好像被他老子抓起来,一杯毒酒毒死了。

    敌国的不幸就是己身的幸,谈不上道义不道义,各自为战而已。公亮曾说,不出十年,北狄必定卷土重来,对方折了一个大将,他当然高兴。

    三年前北狄的王死了。贺洗尘扶着额头,若有所思。

    李惊风说道:有什么蹊跷么?他死的那天我还大宴三天,以慰我众位兄弟在天之灵!

    北狄宰相作乱,拥护北狄王的侄子涅罗上位,听说政治清明,手段高超,还是个颇为贤明的君主。阿父,你说当年那个貊息王子会不会就是如今的涅罗?

    李惊风瞬间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

    我本来也没这样怀疑,只是宋明月曾告诉我,现任北狄王姿容俊美,就是声音粗哑难听,不堪入耳。我在茶楼里喝茶时,与一些走南闯北的货商有过接触,也曾聊过一些北狄的「传言」,刚才又听阿父那样说,才有这样的猜测。贺洗尘摇头笑了笑,宫闱秘闻啊终究只是猜测,须得阿父与他交一次手,才能断明真假。

    管他是不是貊息,来一个我打一个!北疆形势不明,不出一年,开战势在必行。李惊风断言道,又叹了口气,朝中党争越来越严峻,今年的状元跟云起沾亲带故,太子党拔得头筹,也不知道杨子厚那厮会如何反击。

    静观其变。贺洗尘只说了四个字。

    李惊风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哎儿子,你和那个宋明月走那么近,是不是能发展出些什么?

    朝中局势日益紧张,宋严心中也颇多苦闷,他与恩师范惟正在朝堂上有些理念不合,最近时常争吵,心烦意乱之余只能找贺洗尘倾诉一二烦忧。

    两人曾于清明时节把臂同游,听雨寻幽,也在月上高楼时,焚香抚琴,同声相应,如鱼得水。若说情意,也只是无关风花雪月的惺惺相惜之意。

    贺洗尘端起茶杯,斜了他一眼。李惊风顿时噤声,却还不死心,纠缠道:那位时常来找你下棋的小公子呢?他阿父随太史令是个清贵的,想来养出来的儿子也不差。我瞧着他与你挺般配。

    五年前那次云起对局之后,随去之有时会找他对弈,下完棋也不耽搁,直接走人,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公子。他们只偶尔在棋艺上有些交流,贺洗尘真不知道这老头是从哪看出他俩般配。

    只能长叹出声:老李头你是饿昏头了吧?沉舟就在外面,让他做些夜宵来补补脑子。

    李惊风摸着下巴思考片刻:淮山排骨汤怎么样?

    甚好。他提高声音喊了一句,沉舟!

    杨惇的反击比他们预想的要来得快一些。

    七月,御史台上书弹劾太常寺卿张止,指证其诗包藏祸心,暗讽时政,不满当今天子。众人求情无果,张止被抓进大理寺刑讯。十三天后,张止被贬郎州。

    天色还未大白,雾蒙蒙一片,整个长安城还在沉睡,只有城门旁卖鱼的不舍昼夜。张止撩起车前挂帘,最后一次回望巍峨的城墙。

    两天前他遣散家仆,简单和朋友学生告别,并且嘱咐了不必相送。毕竟被指不满天子,也没人敢公开为他送别。他理解,也不希望有人因为一时意气而断送前程。只是,终归有些伤怀寂寥。

    走罢!他放下挂帘。

    太阳从远处的山峰探出一抹橘红,马车碾过烟尘滚滚的沙石路,悠扬的笛声穿过薄雾,回荡在空荡的街道,同时传到张止耳中。

    张止忽然颤了颤,打开窗户回头望去

    城墙头上,贺洗尘披头散发,显然是匆忙赶到。他手中捏着一管竹笛,附在唇边吹奏,宽袍大袖,在风中雾中,缥缈无定。清越的笛音不见丝毫惆怅,反而恣意豪气。

    不吹《杨柳枝词》反而吹什么《少年游》,我这把年纪还能是少年么?张止忍不住槽了一句,却忽然慢慢地释怀了。沉浮朝堂几十年的沧桑和感慨,最后化成古人一曲舒朗旷达之词。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

    长沟流月去无声。

    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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