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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梅庄。
温良很是悠闲的在练武场上练箭,一旁站着曲非烟,林平之则在不远处练剑。
「七哥,你为何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曲非烟摇头叹息:
「自教主大人离开,你又学上了射术,你自己算一算,你有多麽的无所事事,成日不是玩木雕,就是跟黄钟公学琴,或是制毒,习练青城派得来的暗器功夫。」
「以我现在的身手而言,虽说不上有多厉害,但也能打一打当世诸多一流高手,遥想不过半年左右的光景,便得此今日的成就,还不能让我凭自己性子玩耍一番?」
温良说到这,长睫微垂,搭箭扣弦,眼中敛去了所有潋滟的波光,变得沉静而专注。
「嗖」的一声,箭矢破空之声清脆利落,如同银针刺破空气,箭矢转瞬稳稳钉入靶心红点,尾羽因馀力而微微震颤,发出极轻微的嗡鸣。
「不错,死靶子对于我来说,已无任何难度。」温良甚是满意的点头,再侧身看向曲非烟,道:
「我这叫技多不压身,谁知道今后会碰到什麽事,自然什麽都要学上一学。」
「因此,玩木雕是为习练飞刀之术,跟黄钟公学琴,那是你不知道《七弦无形剑》亦是一门十分厉害的武功绝技。」
「至于其他的话,由于内功上欠缺火候,需长久以往的积累,不就得继续精研所擅长的东西。」
他把手中长弓随手放在一旁的案桌上,道:
「都等了好几日,怎麽我的平一指医书还没送到,早就听说他医术高明的紧,什麽疑难杂症到他手上都不是问题。」
「既可为人重续经脉,又能为别人真正的易容换面,乃至换心也不在话下,可谓是玄奇至极。」
曲非烟满脸好奇:
「七哥,我只问一句,这麽多的东西,你学的过来吗?」
「天才往往能人所不能。」温良很是认真的道:
「除此之外,要想学医,没有一副好身板和充沛至极的精力,何以成妙手回春的神医。」
这时,施令威走来禀报:
「温右使,送平一指医术的人来了。」
温良一听,便携曲非烟走到凉亭,没过多久,便看到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她容貌秀丽绝伦,身着淡绿衣衫。
「任姐姐!」曲非烟惊愕不已。
「非非,你为何在这?」
任盈盈俏颜浮现一丝疑色,她早就打听到东方不败身边多出一位极擅曲艺之道的宠臣,以致不但提拔到神教右使的高位,还把他安置在西湖梅庄。
这些日子以来,她忧心忡忡,就是怕东方不败一直待在西湖梅庄不走,好在又打听到离去的消息。
便趁机携带平一指的医书来梅庄,想从中探知一些消息,为救父做准备。
「自我爷爷退隐江湖后,我便来了西湖梅庄。」曲非烟走到任盈盈面前,道:
「送医书这等小事,应该惊动不了任姐姐的大驾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喜爱音律,听闻温右使极擅此道,便想过来见识一番。」
「唉,其实温某根本没答应做什麽神教右使,怎麽大家都一副默认的架势。」温良略显无奈的道:
「我听非烟说过你,前任教主任我行独女,现任神教圣姑,乃东方教主之下第一人,你是来救父的吧。」
任盈盈瞳孔微缩,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便又听白衣少年道:
「非烟说你决断明快,聪慧通透,哪怕执掌日月神教的生杀大权,却也是一点不贪图权柄高位,常怀淡泊名利之心,是个甘愿隐居陋巷的奇女子。」
「怎麽今日如此冒失,竟孤身犯险,你难道不知你一旦也失了自由,便再无救出自家父亲的可能。」
「温右使何意?」
任盈盈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走吧,我带你去见一见你父亲。」温良负手离去。
任盈盈望着白衣少年的背影,不禁看向面前的曲非烟。
「任姐姐,七哥这人聪明的很,你就别想瞒他了,且任伯伯现今性命无忧,你可以暂且放下心来。」曲非烟有些犹豫的道。
旋即,任盈盈眼神一凝,快步跟上白衣少年,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幽静的小院外。
「任老先生,小子又来看你了。」
突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院外:
「哼,老夫如今不但功力尽失,又被你窃取了《吸星大法》,已成毫无利用价值的废人,你何必还这般惺惺作态。」
温良推门而入,便见院内坐着一名黑发白肤的老者。
「任老先生,都说了不知多少遍,若不是有温某,你还被囚禁在西湖地牢之中。」
「小子,要不是因为你,老夫也不至于被毒......」
任我行话还没说,一看到白衣少年身后的淡绿衣衫的少女,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满脸动容的开口:
「盈......盈!」
「爹!」
任盈盈不复方才的端庄优雅,快步投入任我行的怀中。
温良对身旁的曲非烟道:
「瞧见没有,这便是医者仁心,倘若无有我,如何能见到这父女情深的场面。」
「七哥,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曲非烟低声道:
「你放出任伯伯,不就是借他的身体,用来完善《吸星大法》融功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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