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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看到那个因为自己混杂的血脉,而一心除掉自己的父亲。
他怎么能不恨呢?
“他们实力远胜于你,都不敢削弱自己的兵力,你却敢赌上全副身家,骊珠,你的骨头怎么这么硬?嗯?”
裴照野一边勾舔着她的耳廓,一边将她被汗水濡湿的鬓发拨弄整齐。
骊珠不觉得自己骨头硬。
因为她此刻几乎是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覃戎拿下辽郡,迟迟未归宛郡,就是在养精蓄锐,等着与薛允一战,薛允眼前的大敌是他,不是我……我当然敢……”
“……而且,即便不出于私情,出于利益,也不能让这些部落年年来边境劫掠女子,一年比一年壮大,早该杀杀他们的锐气……”
他安静地听她软声细语地说着狠话,浸在黑暗中的目光近乎痴迷。
骊珠也很快感觉到他的变化。
“你怎么又……”
骊珠挣扎欲逃,却被他虎口抵着下颌,迫她昂头,被他含住深吻而下。
“又?”
“从第一眼见到你之后,每时每刻,我都想这样做,今夜这才补上几回?”
骊珠蓦然睁大眼,忍不住反手去拧他的腰肉。
“庸俗!粗鄙!无礼!你果然就是见色起意!”
裴照野攥住她纤弱的腕骨,顺着向上与她十指紧扣,压在枕榻边。
“谁让公主给人开膛破肚的样子那么漂亮?”
并不牢靠的床榻发出不妙的吱嘎声,汗珠沿着青筋起伏的脖颈滑下。
在与她相遇前,裴照野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因为他的母亲晗楚正是一个柔婉怯弱的女子。
她不肯跟他逃出裴府,惧怕踏出府门独自应对逃亡、饥饿、朝不保夕的颠沛流离。
轻信男人的承诺,到死也觉得覃敬有一日会回来再见她一面。
裴照野少年勇武,有举鼎之力,却在母亲晗楚身上尝尽了无能为力的愤怒。
为什么不逃?
为什么只知道等待?
等等等,等旁人掌握她的生死,等一个早就忘了她的人幡然悔悟,等到最后,像一朵开败的花一样,漂亮地落在泥土里腐朽。
连带着,也从他生命里剜去了一块血肉。
永远提醒他,他曾经那样无能为力。
——直到那一日。
荻花飞扬,虞山红叶如火。
他站在山坡上,远远看着那个纤弱的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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