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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挪威的森林》 第十章 影院里的对话(第1/6页)
第二天是周一,课堂上也没见到阿绿。到底怎么回事呢?从最后那次打电话来,已经过去十天。本想打电话到她家里问问,但想起她说过由她联系,只好作罢。
星期四,在食堂遇到永泽。他端着食盘在我身旁坐下,道歉说这段时间做了很多抱歉的事。
\"哪里的话,倒是让你破费招待。\"我说,\"上次庆祝你工作定下时,说奇妙也真够奇妙的了。\"
\"一塌糊涂!\"他说。
我们默默吃了一会饭。
\"和初美已经和解了。\"他开口道。
\"嗅,想必是的。\"
\"好像对你也说了些不大人耳的话。\"
\"怎么搞的,反省不成?身体怕是不大舒服吧?\"
\"或许。\"他轻轻点了两三下头,\"对了,听说你劝初美和我分手?\"
\"理所当然吧。\"
\"怕也是,咳。\"
\"那是个好人呐!\"我边喝汤边说。
\"知道。\"永泽叹了口气,\"对我有点好过头啦!\"
通知有电话打来的蜂鸣器响起的时候,我酣睡得如同昏死一般。当时确实达到了睡眠状态的极限,根本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熟睡当中,恍惚觉得头颅里灌满了水,大脑被泡得涨鼓鼓的。一看表,已是6点15分,却不知是上午还是下午,也想不起是几日星期几。望望窗外,院里的旗杆没有挂旗。于是我估计大概是晚上的6点15分。升国旗也是大有用场的。
\"喂渡边君,现在有空吗?\"阿绿问。
\"今天星期几来着?\"
\"星期五。\"
\"现在是晚上?\"
\"那还用说,好个怪人。是下午……6点18分。\"
到底还是傍晚,我想。对对,是躺在床上看书时一下子睡过去了。我转动脑筋:是星期五。星期五晚上不用打工。
\"有空儿。你现在在哪?\"
\"上野车站。这就去新宿,能在那等我?\"
我们商定了场所和大致时间,放下电话。
到酒吧间时,阿绿早已坐在餐台最尽头处自斟自饮。她穿一件男人穿的那种皱皱巴巴的白色直领外套,里面是薄薄的黄毛衣,下着蓝色牛仔裤。手腕上套着两个手镯。
\"喝什么?\"我问。
\"鸡尾酒。\"阿绿说。
我要了一杯掺汽水的威士忌,这时我才注意到脚下有个很大的皮包。
\"旅行去了,刚回来。\"她说。
\"去哪儿?\"
\"奈良、青森。\"
\"一次去的?\"我不禁愕然。
\"怎会呢?无论我怎么作风特殊都好,也不可能同一时间南下奈良北上青森的。我是分开去的,分两趟。奈良是跟他去的,青森是我一个人。\"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苏打,替阿绿叨看的万宝路用火柴点火。
\"丧礼的事是不是很辛苦?\"
\"丧礼可轻松得很。我们习惯了嘛。只要穿上黑衣服,神色黯然坐在那里,同田的人就会适当地处理一切了。那些叔叔伯伯和左邻右舍都会做。随意买酒来,吃吃寿司,安慰安慰.哭一哭,闹一闹,分分迸物,开心得很,轨跟野餐差不多。跟日日夜夜照顾病人的日子比起来,那真是野餐啊。虽然筋疲力竭,我和姐姐都没掉眼泪哦。累透了,连眼泪也流不出来,真的,这样一来,周围的人又在背后说闲话了,说我们无情,连眼泪也不流。我们赌气,就是不哭。如果要假哭也可以的,但是绝对不干。令人气愤嘛。因为大家都期待我们哭,所以偏偏不哭。在这方面,我和姐姐十分相似,虽然性格大不相同。\"
阿绿把手触弄得当哪当螂飨,叫侍应过来,添多一杯汤科连斯和电大利果仁。
\"丧礼结束,大家离开后,我们两姊妹喝日本酒喝到天亮,大概喝了一升半。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说那些家伙坏话。那个是笨蛋、浑蛋、癞皮狗、猪、伪善者、强盗之烦,一直说个不停,说完就舒畅了!\"
\"大概是的。\"
\"然后喝醉就钻进棉被蒙头大睡。睡得好熟。尽避中途有电话来也置之不理,照睡不误。睡醒之后,我们叫寿司来吃,接看商量好,决定暂时关门不做生意,各人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可不是?我们长期努力奋斗到现在,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吧!姐姐和男朋友去舒服一下,我也准备跟他去旅行两天好好干一场。\"阿绿说完停了一会,然后轻轻搔看耳垂说:\"对不起,我说得很粗俗。\"
\"没关系,于是你们去了奈良?\"
\"对。我一直很喜欢奈良的。\"
\"然后拚命干了?\"
\"一次也没干。\"她说了叹息。\"来到酒店。刚刚放下皮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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