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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都很耐心, 也都能接得上话, 还抽时间教我们这群人識字。他不仅有学識,还心善,管家算錯了账, 急得头冒汗, 夫人没看多久, 就指出他错的地方。
一天, 我有个恐怖的想法——也许夫人是被拐来的!
有人牙子不只拐小孩,还拐模样好的成年人。
—
十月廿三。阴。
夫人今天又没能早起。
我实在受不了了,问夫人,要不要帮忙。
阿琳我别的本事没有,就逃跑厉害。我就是从我后爹家跑出来的,他要把我配给得麻风的少爷。
夫人一定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但他笑了。
虽然他笑得很好看,但我还是很生气。
夫人说:我不走。
我又气又伤心,说了不规矩的话:是因为您喜歡先生?
夫人说,不喜歡。
我追问:那为什么……
夫人说:阿琳,喜欢跟愛是不一样的。
我听的迷糊,还是放不下心,问夫人有没有其他让我帮忙的。夫人想了一会,说,杂物间的钥匙,你能帮我找来吗?
里边有几箱子夫人的旧物,夫人把那箱子燒了。我才知道里头有戏服。没燒干净的,夫人就抄剪子全部绞烂。
先生回来,我如实禀报,心想自己完了,但不后悔。
结果先生说:烧就烧了吧。
后半夜被猫叫惊醒。我从底下看二楼,瞧见先生站在走廊,手里抓了把戏园子才有的折扇。
当夜暴雨,我做了个梦,梦里居然是先生在唱:“姹紫嫣红开遍——”是上回去戏园子听的曲目。
—
十一月五日。晴。
先生看报紙,经济头版就是誇他的,他盯着那行字很久,最后拿火機把报紙烧了。我小心问还要不要續訂,先生说照常。
先生到底想要什么呢?钱,名声,权,他都有了。可他看起来不开心,连带着夫人也不开心。
是因为應酬吗?
我替他们伤心,终于问出来:如果,您只是想要愛,为什么还要去争其他的呢?
先生没有生气,问我: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去找人要,是不是乞讨?
我说:可什么都有了,还去要人家的,这不是搶吗?
夫人说喜欢跟爱不一样,小孩都知道喜欢不能靠搶,所以……爱就可以吗?
—
十二月。
先生重新往卧房搬運镜子。西洋镜、铜镜,我们本来该安心,可现在又不安心。镜子搬进来时夫人就在楼上看,一点表情都没有。跟先生一样。
—
十二月六日。小雨。
今天门房收到一封信,署名是“崔明玉”,信封上还有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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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的红印。
—
十二月八日。
先生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各自离开。
—
十二月十八日。
我路过隋公馆,没有人。
心里慌张,想尽辦法打听,公馆已经掛出去新租了。上任租户呢?听说是躲戰乱,避去了南边。
我不信上帝,但我愿意为夫人先生信一次。
如果能再见,很好;不能再见,他们一定在更好的地方,过着更好的日子……恩爱的日子。
第56章
宁城二十年没下过雪, 今冬却反常地落了白。
玉霜在镜前,整理挡雪的帽子。
“你恨我嗎?”他朝向镜子轻声问。若是有人在旁边,定会以为先生疯了。
好在靈异事件没有发生, 玉霜不说话, 镜中人自然也跟他一样沉默。玉霜指尖抚过镜面,轻柔无比,像抚过谁的脸, 感受指尖冰冷的触感, 他忽而笑了。
“我不恨你。”镜中人张口。“我愛你。”
玉霜说:“好啦, 我也愛你。”
他去到花圃,各處都罩了一层厚厚的雪被。玉霜今天出乎寻常的……活泼,也許因为是南方人,见到雪,总忍不住欢喜,时不时伸手接住一片,看雪花在掌心化成水。
又捏一个雪球,捧来给隋和光:“像不像你?”
隋和光毫无童趣, 看雪球像看怪物,“这是什么?”
玉霜亲了一下雪球怪的头,说:“”
——他这几天十分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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