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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说不出话,淌着血,也盈着泪。不是契约,他想,从来都不是。
他不是不懂情。
于情爱之事上,他是个天生戒备感很强的人,从不轻易陷落,更不轻易付出。如同包裹着一层光滑的岩壳,谁想过来挨蹭,会硌痛,会滑倒。
但秦深敲开了他,窥见了石芯里的璞玉。
秦深把璞玉捧了出来,嘴上不肯承认,实际视若至宝。
这块玉被秦深用体温烘着,心血养着,逐渐通透成了举世无双的白璧。而他也随之在爱中脱胎换骨。
叶阳辞骤然松开了秦深的手掌,于他小臂上慢慢写道:
我不会说那三字。
秦深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在他伤心失望之前,叶阳辞继续写道:
但我会说,东边日出西边雨,晓看天色暮看云。
我会说,玲珑骰子安红豆,瘦影自怜秋水照。
秦深一动不动地感受手臂上的錾刻,在默念中贯连起这些诗的后半句,用微颤的声音低喃:“道是无情却有情,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入骨相思知不知,卿须怜我我怜卿……阿辞,我明白了,都明白了!”
他亲吻着叶阳辞头顶发丝,用另一只手搂住了对方染血的腰身。
叶阳辞感觉吸气间有丝丝凉意钻入咽喉,又从切口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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