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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松松地扎着,走出浴室。
这一身似衫似袍的寝衣,云雪般堆着他,却掩不住高挑隽秀的身躯,寒地梅枝似的挺立出来。
他不怎么畏寒,冬日在室内趿着没有后跟的靸鞋,夏日在室内外的私人场合也常穿木屐,干净木地板上便赤足行走。
后来发现秦深竟与他习惯相类,也是不爱在室内穿履套靴,于是两人在迭席上、坐榻上,甚至浴池里,会不经意地互相踩来踩去地玩儿。
有次秦深让他裸着双足,整个儿踩在自己的脚背,揽着他从廊下木地板走到庭院的雪地里,再把他放在高大的白梅树上。
叶阳辞便探身从枝杈间捡到了炎开被风吹跑的红凤凰花灯。
他提着灯要跳下树时,却见秦深回望来时路,说“我们两人,只一串脚印,就像永远走在同一条路上”。他怔了怔,随后向树下的秦深伸手。
秦深展开双臂。他从树上跳下来,飘进了秦深怀里。
回去的雪地上依然只有一串脚印。
这是上个月,他受邀去鲁王府看望大小安姐和孩子时发生的事,恍惚觉得就在今日。
今日也下起了雪。
夜雪如白梅花瓣,零星地飘落在天地间,清寂无声。
叶阳辞打开窗户看雪,结果看到墙头坐着一个人。
那人左手肘搁在屈膝的左腿上,右腿垂下墙头,右手拄着一把带鞘的鸣鸿刀,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窗户。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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