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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土豆排骨哦。”

    在得知靳颀琛就是撞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后,小春凤有好几天的时间都处在歇斯底里的狂乱中。石宽曾经隐约担心过小春凤会想不开寻短见,但并没有出现那种事情,小春凤似乎有将悲伤转化为愤怒的能力。

    “小时候我和同学打架,输了之后会哭,”,小春凤坐在沙发扶手上边吃冰淇淋边对石宽说,“但是哭着哭着我就特别生气,心想你凭什么让我哭啊,然后就一边嚷着一边冲过去再和他打一架。生气的时候打架不是会比较厉害嘛,所以我的报仇之战从来没输过。”

    不过光是愤怒也不是好事,小春凤在一次发脾气时打掉了放在桌子上的热水壶,瓶胆炸开,她的小腿在被热水烫伤的同时还被碎片划得稀烂。

    因为这个伤情,所以近一个星期过去了,小春凤依然没有返校。

    之前为小春凤会不会耽误学业而感觉过伤脑筋,不过今晚他从未如此感谢小春凤还在家里,听着小春凤叽叽喳喳的笑语似乎会让他慌乱的心情平稳一点。

    在餐桌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饭,电视上播放的是一部知名度不高的偶像剧,目前正是结局前的高潮段落,感情一直得不到回应的女二号是个冷静高智的研究员,却为了男主毁掉了自己的前途。

    小春凤放下筷子,小大人似的叹一口气:“爱情这东西果然复杂,看来我失败还是挺正常的。”

    小女孩故作呻吟的感叹,石宽不打算理会她,就听小春凤继续若有所感地发言:“我不行,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二不行,余先生也不行。”

    石宽手中的动作一顿:“余先生?”

    小春凤很西洋风格地一耸肩抬手:“是啊,前两天他来找我问起诉的事情需不需要帮助时提到了一句,余先生大概是有一个很难搞的女朋友。虽然要我说那种女人就应该趁早分手,但余先生好像非常喜欢她。”

    虽然小春凤口中余知洱的交往对象是个女朋友,但石宽认为那个“难搞的女朋友”就是自己,所以出于隐晦的心理,他任由小春凤继续说了下去。

    “余先生说他一直摸不准他的女朋友对他的感情,有时候觉得对方爱着自己,有时候会觉得对方讨厌自己。这么不确定的话余先生连在他女朋友面前表露情绪都不敢,生气、撒娇通通不敢做,甚至发个消息都要深思熟虑,然后发出去的消息女朋友又不回。”

    “和同学不能说的、和父母不能说的都能和恋人说,这不才是男女朋友存在的意义吗?余先生谈的恋爱真是很有问题,”,小春凤嘟囔。

    石宽指节缓慢收紧,他想起了他今天发送的两条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但是依然没有得到回复,在焦虑中每隔三四分钟就要检查一下手机……那种强迫症一般焦虑的心情,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能稍微理解一点点余知洱的感受了。

    小春凤还在继续说着:“明明是他那个女朋友不好,余先生竟然还总是觉得是自己辜负了女朋友,真是气死我了。”

    在气鼓鼓地说要是见了那个女人一定要骂她两句解解气的小春凤旁边,石宽一言不发地出着神。

    第二天一早,石宽再次去了余知洱公寓,很震惊地发现余知洱的公寓开着门,而相应的,里面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只剩下了大件的家具。

    石宽走了进去,沙发地毯、餐桌、电视柜……不知道是公寓自带还是不想搬走,因为这些大件家具都在,所以骤然看过去时,会有一种这里和之前无异,只是干净得过了头的错觉。

    然而终归只是错觉,之前余知洱的公寓给石宽以干净而舒适的印象,但此时纵然布局和色调相同,那种令人放松的氛围却消失了。

    石宽在客厅里驻足了几秒,继续向着卧室走去,然后一点点意识到:干净而舒适不是家具或者物件提供的,而是余知洱让他感觉到了干净而舒适——所以余知洱不在了,公寓的美好也就消亡了。

    从公寓走出来的时候又看到了旁边那户的女孩。

    这次她在注视了石宽几秒后走了过来:“你是石宽,对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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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儿向他确认。

    看他点了头,女孩才继续:“他已经搬走了,你不用再过来了。”

    “他有提他搬去哪里吗?”明知道很大概率不可能,石宽还是忍不住问道,果不其然,女孩摇头:“就是他们是在大晚上搬的东西,可能觉得扰民了吧,给附近的邻居每人派了个红包,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她顿了顿,“不过他让我转告你,让你不用再在这里等了。”

    可是不在这里等又能去哪里呢?石宽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余知洱的了解是如此匮乏。

    他驱车去往了裴度川位于山脚的别墅,这个季节,叶子落得很多,车子碾过落叶斑驳的小道,发出连绵不绝的沙沙声响。

    可能是看不下去石宽一直在门口站下去,在石宽站在门口一天后,有个负责修剪花枝的园艺工人向石宽提了一句:“这两天没人过来。”

    意思就是余知洱不可能在这里面了。

    石宽只知道余知洱可能的两处住址,两个地方都跑空,他只能去向余知洱的公司询问了,他不太愿意这样做,因为看得出来余知洱也不是会把私事带入工作的人,但他没有办法了。

    从来没有上过班,所以余知洱的公司布局给他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好像因为只是分部的原因,不是一整栋的办公楼,在同一栋楼上班的竟然不可思议地还有其他公司的职员。

    本想在公司里找到余知洱,无论如何也想和他当面道歉,但办公楼的人脸识别门禁根本通过不了,正是早上出勤的时间,被拦在门禁之外,人来人往之中,有些许目光好奇地打量过来,但比起难堪,“只要能找到余知洱”这种更迫切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内心。

    这时从等电梯的长龙中挤过来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年轻人,感觉上正是电视剧里那种被公司开除的新人,然而定睛一看,那个哭的鼻子通红的人是他的弟弟石未竞。

    快走几步叫住石未竞,对方似乎对他在公司里也相当惊讶,不过在惊讶之后眼泪更大颗地滚落下来:“哥——”,他抹着眼泪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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