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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动作间对她也尚算温柔,倒是没有再弄伤她。
四次。
云雨毕,皇帝精神尚好,并未疲倦,甚至还有些惬意地揽着媜珠的身子靠在床头回味方才的滋味。
媜珠一身薄汗,满面潮红,似乎也十分温顺地靠在他怀中。
等周奉疆下榻取了茶盏来喂她喝水后,她喉间湿润了几分,思忖着他吃饱喝足了,这会儿应该就是心情最好的时候,遂开口向他索要自己的报酬:
“你不能再伤我的姐姐和弟弟。我二姐姐流落在外多年,一朝得回,不论张道恭是什么人,和她无关。——你要复她公主之位,给她公主奉养,不能追究过去之事。
还有穆王弟弟,他是无辜的,我做的这些事并非他挑唆谋划,是我求他帮我的,你若是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之身即可。放过我弟弟一家。”
周奉疆刚行完房事后尚且处于一片极致销魂中的头颅,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回过味来。
他有些五味杂陈地看着媜珠,最终还是被她给直接气笑了。
媜珠梗着脖子和他追加了一句:“是你刚刚亲口和我说的,你说这个时候你心情最好,我和你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我。”
周奉疆冷讽她:“朕是说了这话,可朕说的是,你提什么要求,也许朕都会答应你。朕可没保证不论你要什么都必须给你。”
媜珠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周奉疆又嗤笑:“何况,你姐姐弟弟们犯的是谋逆大罪,车裂凌迟剥皮实草也不为过。
——色冠北地三十州的第一美人,你的身子就这么值钱,给朕睡几次就能留他们一条活命?”
言语伤人,可他真正想说的是,媜媜,你的身子就这么不值钱么?你和我同房合欢,最后竟然就只是为了给这些人求情?你把你的身子当做什么?把我当做什么?
媜珠唇瓣微张,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还不等她发疯,周奉疆继而还道:
“嗯,你不止要保他们的命,你还要保他们的荣华富贵,要他们继续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呢。”
“何况,就算你真心拿人家当手足,人家背地里骂你贱妇淫妇不得好死的时候,你还没见着呢。也真是难得有你这样菩萨心肠的好妹妹好姐姐,肯帮着这些非出一母、各怀鬼胎的所谓亲人。”
“好了,你别哭闹了,深更半夜又吵又闹的,左右宫人侍从们听见了像什么样?还以为朕又将你怎么了呢!待咱们回了长安,朕亲眼带你去见见你那好弟弟好姐姐的真面目,看看你这蠢货有没有悔改的一日。”
天子的銮驾,于十日后回到了长安。
大概,这也是周奉疆一生中颇有意义的一日。
这一日,随着南楚的亡国君臣们被带回长安,按照每朝每代的惯例,新朝的都城内都举行了极为隆重的献俘仪式,昭示着新朝天子的战功与胜利。
长安街道沸腾,满城喧嚣,街头巷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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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便是百姓的议论。
前朝的亡国之君,当真是被俘了回来,彻底终结了前楚张氏江山的寿命与最后的希望了。
“得天下之艰,少有险于魏太祖者。”
这是后世对周奉疆前半生的评价。
意思是,论得到天下的艰难程度,很少有比魏太祖皇帝更险峻的了。
这说的是“险”而非“难”。
何为险?
他的前半生里实在有太多太多次应该死去的机会了,不论他哪一个坎没有挺过去,只要他死了,后来的史书故事里,都不会再有他的名字,这江山也不会再和他有关。
襁褓之中随生母流浪时,像他这样的婴孩是应该死去的;
在生母身边的那几年,面对生母的苛责与饥寒折磨,他应该随便患上一场病然后静静死去的;
生母抛弃他后,一个这样年幼的孩子是没有理由活下来的。
六岁那年,被军中士卒们起哄在深夜前往黑皮子山上替他们取箭囊时,他是应该死去的,也许是被山中豺狼所食,也许是失足滚落山坡,总之他都该去死。
后来成为冀州侯周鼎的养子,被他当做一个可以随时舍弃牺牲的家奴一般使唤,替周鼎鞍前马后的那些年里,战场上无数的刀剑流矢,都应该要了他的命才对。
周鼎去定州打义武节度使时,面对定州城的坚固城防,令他的养子周奉疆带着一批士卒先行架云梯登墙。
攻城时,第一批冲上去的人,总是默认是用来牺牲的。
他不敢违背养父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上,最后偏偏他没死。
他顺着那云梯咬牙往定州城墙上爬,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们用长枪往下刺、用巨石朝下砸,甚至还取了滚烫的沸水朝下泼,他都挺了过来。
他后背有一片狰狞的伤口,便是那时被沸水所泼后留下的疤痕。
他不仅没死,他还真的第一个爬上了定州城,并且单手砍掉了悬于城墙上的定州纛旗。
坦然安坐在城墙太师椅上的义武节度使看见这单枪匹马爬上城楼的冀州小将军,竟一下被吓得气血上涌,双手颤抖着指着周奉疆说出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两句话:
“周鼎麾下安有此猛将?我定州之亡,亦在情理中!”
“定州虽亡,可有此虎将在,周鼎……周鼎他自己养虎为患,也必不得善终!未必强于我……”
说完这句话后,义武节度使呕出一口老血,一下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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