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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学着以呼吸作绣线,跟随他的指引,在轻罗上绣出一片又一片花瓣。然而她呼吸微乱,扰乱他平稳的针脚,让花也凌乱。
“还不能去吗?”趁现在神思尚且清明,奚华又问了一遍。
“你还没学会呢,这么心急。”他的声音依然轻柔,似藏在云中的雨,不着急倾泻。修长手指挑起她的发丝,慢悠悠绕在指尖,勾弄她沉寂的心弦,想看它会弹出什么样的琴曲。
奚华心里绷着一条线,并不知晓它是可以弹奏的弦。她扭头瞥向窗外,余晖斜照,天光渐暗,着急道:“可我快要来不及——”
突然加重的吻不让她把说话说完。
心弦越拉越紧,细线上透出莹莹光泽。
不知是谁的呼吸更重更乱,绣线变得更粗更艳,绣出绚丽花朵将轻罗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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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且凝眸》 80-90(第9/14页)
轻罗消失了,花枝留下来,将轻罗取代。
奚华清楚地感觉到,面前的花正恣意生长,放肆攀爬,占据更广袤的领地,它在试图撬开她唇间缝隙,想探入更隐秘之处,寻找水源。
它生长得太过旺盛,迫切需要水分,否则就会枯萎凋零。可是她不敢回应,因为她微微窒息。
“张嘴。”他低声说,见她依然抿唇,便用拇指轻压她下巴中部,薄唇抵入她细小的唇缝,挤出又一声,“张嘴。”
可以这样做吗?奚华嗅到一丝危险气息,可是他是在教她啊,她应当听话照做,以便更快达成目的。
为了重获顺畅的呼吸,她稍稍松口,打开一道几不可察的缝隙。
花瓣霎时间钻进来,如愿沾湿水分,变得愈发艳丽饱满。花还想要更多,扫过她柔软舌尖,紧紧贴着舌面,向更远处探寻,索取更多养分。
她“被迫”品尝一朵花,好像就要吃掉它。
花才不会坐以待毙,搅弄她的舌,想把她勾过去。她驻足不前,不敢继续。
“不想学了吗?你还没学会,就要放弃?”
怎么会有人用这种姿势还能讲话?她听着他的话音,几乎以为是幻听。
“无妨,这次放弃也不要紧,我可以改日再教你。”他真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主动松口,缓缓撤退。
退到一半了,他平静道:“既然今日没有学会,那便不可以去无相渊了。你就与我留在此地。”
奚华立刻跟过去,学着他的动作挽回,一路勾卷交缠,呼吸变得干燥灼热,才体会到花有多渴望水。
她想问这样可不可以,她都这样了,还不算学会吗?再这样下去,她快要不能呼吸。
可她咽喉干涩,唇舌也不由自己控制,还没说出一个字,蓦然听到敲门声。
“公主还没好么?酉时过了,该出发了。”来人居然不是紫茶,而是商夷。
奚华心下一惊,匆匆扭头,急欲终止这个磨人的吻。但后脑勺被一只宽大手掌托住,她被她稳稳转回来,无法偏头,再无法抽身。
“还需要多长时间?我等你。”商夷站在门口,与屋内两人仅一门之隔。
一道颀长身形映在门上,似乎马上就要穿透阻隔,目睹房间里这一场难解的亲密。
“想去吗?他,在等你。”宁昉控制音量低声问,说到“他”字,还咬了一下她的舌头。
多么直白的提醒,不是紫茶在等,而是“他”在等。
奚华吃痛,想推开师兄,反被他用另一只手搂住后背。她不敢用力挣扎,动作太大会被人发现的。
她气息还是乱的,全身乏力,整个人晕乎乎的,许多想法在心里横冲直撞,当下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你若真想去,我就开门。”宁昉一边说,一边抱着她朝门口走去。可他还贴着她,甚至还没有结束这个吻。
奚华拽紧他衣袍领口,慌张地摇头,被他亲得说不出来,只发出又低又轻又急的“呜呜”声。
“想继续学吗?”他停下脚步,贴着她唇边问。
奚华没说话,仰着头,双眼近距离直勾勾地望着他。
脆弱的眼神反而像雪亮的剑刃,出其不意刺中他的心。宁昉蓦地松手,松口,抬头,正欲退后,却又被她拽着衣领拉近。
两人在沉默中对望,宛如两尊石像在记忆的荒原上静止,岁月像风在彼此身上划下新的痕迹。
商夷再度叩响房门:“你在吗?龙诞节快开始了,我该回无相渊了。”
“想不想去?”宁昉施法设下结界,把房间内外彻底隔离,也不再刻意压低音量,“你认真想,想清楚了好好说,不要着急。”
奚华依然没说话,只朝他摇了摇头。
宁昉意外,担心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再度问她:“不想去了吗?想好了吗?”
她点头,“嗯”了一声,两只手还抓着他的衣领。
她的手在轻轻颤抖,紧绷的情绪经由衣领被他感知,如同衣褶在他身上蔓延传递,覆盖周身,穿透皮/肉,延伸到心里去。
他拍了拍她泛白的手背,见她还不放开他,遂拢住她双手轻声问:“怎么了?你现在想做什么?”
奚华艰难开口,嗓音哑得不像话:“想亲你。”
“可以。”
第88章 第八十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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