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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和江净理站在一起,两人白的像反光板,一看就融不进第三人。
这也是别人没找过来的原因。
江净理今天穿了件基础款黑T,衣服松松垮垮地,却很显气质,阮柚觉得很大程度归功于他的脸和身材。
此刻,他头戴黑色鸭舌帽,手里握着钓鱼杆,满身写着守株待兔。
阮柚忍不住笑,看来看去,觉得他这幅山间隐士的模样和他本人真的出入太大了。
“我们打个赌吧,看谁先钓上来。”
见他望过来,阮柚清清嗓子,模样很认真。
“赌什么。”
江净理问她。
“还没想好。”
“那如果我赢了,我要吃你亲手做的甜品。”他掀了掀眼皮,语气很平静。
“可以呀。”
原来她做的甜品这么好吃呀。
阮柚很开心地答应了。
“我没想好,所以如果我赢了,就先欠着。”
她说。
“嗯。”
江净理看她一眼,喉结轻滚了下,“要什么都可以。”
阮柚却专注于湖面。
他说的太轻,她没能听进去。夏风潮热翻涌湖面,窸窣回荡过青纹。
阮柚听着蝉鸣,遥遥看了眼森绿的树林,心里丝毫没有不耐,反倒生出惬意之感。
她喜欢这一刻,甚至希望能够这一刻再长久一些。
江净理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眼神覆上温色。
须臾见,眼前钓竿动了动,阮柚心头一紧,眼睛也亮了亮,眼疾手快收杆。
可鱼并没有想象中的听话,在手间折腾许久后,阮柚看了眼在桶里游泳的鱼,舒长气同时,也郁闷地甩了甩湿漉的发梢。
被毫无征兆溅了一身的水,属实有点狼狈,阮柚再度觉得自己水逆,尤其是江净理看着她笑,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也许她也该去庙里祈福。
她想。
“你赢了。”
江净理站起了身,看她,却又没再走近。
“对哦。”这句话提醒她了。
她赢了,所以,所以江净理吃不到她做的甜品了!
呜,她更难过了!
思及此处,她很幽怨地皱了下眉头,忍不住道,“江净理,你不准笑我。”
她刚刚分明看见他在嘲笑她!
可再度望去时,恰见对方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四目交接,却迅速移开。
“…”
阮柚歪了下头,内心升起疑惑,叫他名字。
“怎么了?”
江净理却是第一次,对她置若罔闻。
他转过了身,从脚边工具包捞了一件他的外套。没等阮柚来得及反应,就隔空丢在了她的头顶。
“没穿过的。”
他嗓音清磁,没什么情绪。
阮柚视野登是一暗。
被对方这么“突然袭击”,她也有自己的小脾气,从衣服扒拉出来正欲质问他之际,一道清风恰好吹过,她瑟缩一下脖颈,忽的,什么都明白了。
她颤了颤睫毛,而后迟钝的发觉,自己上衣不知何时已湿透了大半。夏天衣料本就薄,如今洇湿衣衫,皮肤几乎隐约可见,更不用说里面的内衣颜色。
阮柚飞速穿上了外套,越想明白就越是尴尬,但面上却又丝毫不显,只仓促道了声谢谢。
努力把这件事带过去。
她盯着桶里的小鱼看,试图甩去尴尬。
吃是不可能吃的,但她不久前刚在路边捡了一只小猫,恰好可以把这条鱼养在鱼缸,给猫猫做个“海景房”。
阮柚的强装淡定,实则早就被红的滴血的面颊所出卖。
江净理佯装不见,兀自走近,给她拿皮筋扎起头发。他的动作熟稔娴熟,力度时刻把握分寸,并不存在冒犯意味。
阮柚不知道他哪里变出来的黑皮筋,只觉得此刻,对方蹲在身后,她浑然生出几分不自然。
后颈处仿佛也凉凉的,拂过细痒,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缘故。
阮柚下意识低头。
“别动。”
江净理声音很轻,替她扎好了头发,见她整个人崩得像只刺猬,笑,“阮柚,我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
他补了句,怕她不信。
阮柚飞速应答:“我没说那件事。”
又提。
唔。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阮柚下巴往略显宽大的外套里藏了藏,此时此刻,她宁愿当一只路边的蘑菇。这样,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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