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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觉得自己受的是什么重伤,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希望得到慕容徽的可怜。
“你这算好了,”慕容徽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当年你爹我练习射术的时候,用的都是沉木重弓,你的祖父是个严厉的人,当时若是我没能射中靶子,他不准我吃饭和休息,记得有一次,我连续在靶场里待了一日一夜,被弓弦勒得满手是血都不能停,缠上绷带继续练,直到射中百米之外的树上落下的枯叶才能休息。”
“那时候,我和你现在一样大。”
谢崚心脏咯噔,这又是什么苦难教育?
她试探性问道:“……爹爹不会想要学祖父,像他对你那样对我吧?”
“怎么会?”
慕容徽笑了,要是真将慕容昭对他的那一套用在谢崚身上,恐怕这朵金枝玉叶都不能活到长大。
他虽然日日督促她学习,但她真要学不下去,偷懒耍滑,他又何时强求过她?
他说道:“我们家阿崚受不了这种苦。”
这就好,谢崚松了口气,“爹爹射术名绝天下,我不必做到像爹爹那么优秀。”
他爹可是小说中的天命之子,哪是她这种学渣能学的?
她趴在床头,好奇问道:“爹爹能跟我讲讲当初是怎么练箭的吗?”
慕容徽摸了摸她的刘海,思绪似乎飘得很远,娓娓道来,“龙城和建康城不一样,龙城地处关外,冬天要比这里要漫长,塞北的风打到脸上,如刀割般痛,不过那时候我反而喜欢在冬天练箭,因为只要手被风冻僵了,指尖被弓弦勒出的伤痛就会弱一些,于是我总是会在大冬天跑出去练箭,偶尔遇到风雪,顶着满头白雪回来,头发都被冻成冰棱了。”
“你自小生活在江南,光听我说可能想象不到,头发和眉毛都被风雪冻上的人,究竟是怎么样子的。”
谢崚安静地听完,忽而道:“我还没去过龙城。”
“以后如果有机会……”
慕容徽轻叹一声,“算了,龙城不是什么好地方,没去过也不要紧。”
……
父女俩说了些话后,慕容徽的神色有些疲倦了,谢崚见他脸色不对,便停止聊天,让他躺下好好休息。
离开主殿后,谢崚再次皱起眉头,迟迟没有舒展。
慕容徽总是说他没事,让谢崚放心,可谢崚看着他那副病殃殃的模样,如何能放心得下来?
慕容徽这次病发点醒了谢崚,她不能光想着让她爹和她娘两个人化干戈为玉帛,她更应该重视的,是慕容徽的身体情况。
原著中,慕容徽就是病逝的。
他的旧疾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爆炸。要是放任他一直拖延下去,就算谢崚成功改善她爹娘直接的关系,他也一样有可能因沉疴走向死亡。
那小说一样得be。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根治他的病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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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远行
“你明日就动身,前往徐州。”
慕容徽搅弄着碗中的小米粥,才喝了两口,他便已吃不下了,把粥放置在一边,从书柜里的取出一个木匣,交给贺兰絮。
“按照信上约定的时间,段氏这几日已经从北穿过赵国来到琅琊,走水道经过徐州前往蜀地,那里是王伦的地盘,层层关隘看管严密,若无符节寸步难行,你尽快将东西交给她。”
这件事太过重要,只能交由贺兰絮来做。
贺兰絮接过木匣,动作微微一滞,木匣的重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一些,恐怕不只是单纯的通关文碟那么简单。
贺兰絮心照不宣,答了一句“是”。
慕容徽又道:“这次行动切忌隐蔽,不可透露行踪。”
……
谢崚背着手,在庭院中徘徊,思索着该如何出宫。
绿草如茵,拂过她浅青色的裙摆。
书中,慕容徽的病是在战场上受了箭伤,伤及心脉,故而留下旧疾。
无论是鲜卑的医师或者是楚国的太医,都没办法完全根治他的疾病,故而反反复复。谢鸢多次为他张榜,千金延请医师,可惜为他看过病的医者,皆是束手无策,只好作罢。
这世间真的没有人能治好他的病吗?
这倒未必。
谢崚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完全治好慕容徽的病。
每个小说世界中,大概都会设定一个医术高强的角色,此人兴许是男女主的好友、亲人,专门围绕着男女主转,为男女主治病,这本小说也不例外。
这个人的名字叫周墨。
周墨是小说后期才登场的人物,一出场就是个人行血包。慕容徽造反后,将他招入军营中,让人成为自己的军医,随军南征北战。
小说发展到后期,慕容徽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已经到了日薄西山的境地,要不是周墨妙手回春,多次在鬼门关挽回他的性命,他早就死了。
小说设定中,周墨是当之无愧的扁鹊在世,周墨还曾经断言,若是他遇见慕容徽的时间再早个几年,慕容徽的身体还没有那么糟糕,他甚至有办法治愈他的病。
谢崚也不知道周墨是不是过度夸大,但早点将他找到,带到慕容徽身边来,肯定能够缓解他的病情。
只是,谢崚该怎么找到他呢?
书中对周墨的来历没有详细描写,说他曾经是徐州人士,祖籍在徐州下邳,在给慕容徽当军医之前,他一直在下邳城中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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