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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领导忽然对她说了一大通离职感言,并且为了让她走得安心,还坦诚,招她来公司就是当个吉祥物,少了她,对公司也没什么损伤,希望她不要有心理负担。
然而这时,她并没有离职的意愿的话,该怎么应对这种尴尬的处境?
俞微抽出来一点理智,说:“你刚刚的话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需要我在这里工作的样子。”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工作,我只是希望,你能在这里而已。”
俞微:
好的,听起来没有什么区别。
俞微有些抓狂,转身的动作突然,把奶黄包吓了一跳,从床脚径直跳向了秋千里,那体重压得秋千,和秋千上的顾泠舟都轻微晃了晃:“所以,你要辞退我了吗?我下个月不能来工作了吗?”
顾泠舟眼角有很不明显的湿润,她伸手去拉俞微的手臂:“我是想说,还是家庭重要,你不用太顾虑我的感受。只要你搬家之后,能告诉我你的住址就好,或者或者不要更换联系方式。”
俞微:“”
俞微深吸口气:“我妈让我回去参加我侄女的儿童节活动,我本来想着,和你请两天假。”
那只握着俞微手臂的手掌,在主人经过了漫长的沉默后,忽然变得一僵。
俞微无奈仰头:“你”
“嗯。”顾泠舟机械性地回应了一声,很快顺势蜷缩在秋千上。
她握着俞微手臂的手没松,另一只手虚虚搭在侧腰,五官凝重:“我我忽然觉得有点胃痛。嘶,我或许需要很专业、很和我胃口的人来给我做饭。”
第48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最后一个问题
一场乌龙闹下来, 啼笑皆非。
顾泠舟却是实打实担心了一阵,怕俞微因为她说的“你离开之后,和从前也没什么两样”,真的选择离职。
推己及人, 当初她给俞微当家庭教师的时候, 就总有一种名不副实的焦虑。
怕自己这个老师不够格, 怕俞家父母的钱花在自己身上没得到想要的效果,怕人家的一场好心打了水漂
怕来怕去, 就是觉得人家给自己创造的这份工作,本质上是一种怜悯和施舍。
自尊心和现实让她不愿接受, 又不得不接受,所以骨子里的要强, 要求自己必须付出同等价位,或者回报同等价位的价值,才能够心安理得。
她当初劝俞微留下,说辞也是极尽所能的表达对俞微能力的需要。
现在自己打了自己的脸,顾泠舟着实担心了一阵,生怕俞微原本的请假变成真离职——她带来的行李本来就少, 回家一趟,房间里的私人物品基本全空, 顾泠舟看着不可谓不悬心,甚至都没等俞微自己提, 她就先说起了要奶黃包留下,自己当铲屎官。
——私心来讲,多多少少有点把奶黃包当貓质的意思。
但实际上,知道自己的工作对公司而言并不重要这事儿,对俞微而言, 压根也没顾泠舟想得那样严重。
她来之前确实顾虑很多。
顾虑这边的工作会不会和小晴开学冲撞,顾虑辞职之后和她妈和大舅那边的交代,顾虑家里的包包们的安置,也顾虑过自己能力不足,值不上顾泠舟开出的工资
但那些只占了小部分,自始至终最让她顾虑的,是她总怕自己的情绪失去控制,整个人变得尖锐而不可理喻,像是高中那场前車之鉴,让两人再次狼狈收场。
单就这份工作而言,她不觉得有人出于好意,给自己提供一份工资不菲、待遇优厚、工作环境輕松自在的工作,会让她有什么心理压力。
或許是她的自尊心向来欠缺?
又或許是她觉得自己能够胜任工作内容?
还是她对顾泠舟的关系定位,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全达到了可以理直气壮“沾点光”的程度?
俞微自己也没想清楚——人只有在自己失败痛苦的时候,才会进行彻底而深刻的反思——人的神经在感到愉悦的时候,是不会对这份愉悦的缘由,进行鞭辟入里的探寻的。
她只是把那场误会,当成了个余韵悠长的笑话,直到三十號下午,自己已经登上了返程的航班,回想起来还是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只是在公共场合,莫名其妙笑起来怪尴尬的,俞微偏过头,借着看向窗外的动作,遮掩脸上的偷笑。
没一会儿,有空姐过来,輕声细語告知她,说她朋友帮她办理了升舱。
朋友?
俞微第一反应还是顾泠舟。
只是跟着空姐到了头等舱,才看见那人穿着一身人模人样的白衬衫,深银灰色西装。
衬衫的扣子散着几颗,深栗色的长卷发发尾撩拨过皮肤。
听见走路的声响,手指把墨镜推下去些许,露出一双锐利而略显輕佻的丹凤眼。
那双眼睛擦着墨镜的上沿看过去,把俞微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呦,本事了,自个儿跑来了杭州?”
俞微脑海里有一闪而过的,难以理解的失望,心想着“是你啊”,然后客气地拒绝了空姐的帮忙,自己把随身包放好,之后目光一垂,在女人西装外套上的粉色钻石胸针上停顿了数秒。
她在女人旁边的位置上坐。
头等舱的位置宽敞,女人的身体斜靠过来,伸手就去掐俞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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