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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易怒的情绪？

    特别是如果出现精神恍惚，记忆丢失，多梦，突然亢奋，频繁走神之类的事儿，可就得开始注意是不是要得赛博精神病了。」

    老维继续问着。

    「放心，一切OK。」

    墨瑟数了个大拇指：「我每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做个简单的认知测试，然后把数据留存起来，用作对比。」

    「真不错，你怎麽会想到这麽做？」维克多来了兴趣，他忽然有些高兴的说着：「我应该给我的客人都推荐一下你的办法。」

    墨瑟笑笑：「就是以防万一老维，你也知道网上一直流传着公司能影响人类的思维。

    我就是怕不着痕迹的着了道，所以每天都要确认一下，保证自己的思维没有不知不觉的被人篡了。」

    「你觉得那不是谣言？」维克托微微皱眉。

    「据我所知，有些公司已经可以将类似的技术用于实战了。」墨瑟的话信息量大的惊人。

    维克托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早在几十年前就有类似的说法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来了，看来我是不是也得向你学习一下？」

    「有备无患嘛，定期给自己做个认知测试，还能自己给自己做个心理评估，如果认知测试的结果不好，就给自己放个假。」

    墨瑟笑着说：「你也别太担心，那玩意还不能大范围应用呢。」

    但墨瑟心里却依旧对这项技术充满了警惕——在游戏里，夜氏公司就拥有这样的技术，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黑掉了市议员的脑子，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可以说在如何篡改人脑意识这方面，夜氏公司甚至走在了荒坂前头。

    「真是个坏消息.谢了，我猜这又是个不能随便说的秘密.我说，墨瑟，你真该对我也有点戒心。」

    维克多劝告着这位对他莫名坦诚的年轻人。

    「老维，真正的秘密我谁都不会说，不过，我对你确实没有太多戒心，这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我知道，我其实根本就没法防备你。」

    墨瑟诚恳的说着：「你想想看，你是我的义体医生，我要怎麽隐瞒，才能对医生隐瞒掉自己身上不寻常的地方？

    我的义体，只要摆出来，是个靠谱医生就能看得出来这玩意不简单。

    如果连我的义体是什麽都看不出来的那种医生，我可不敢让那种家伙对我动刀子，对我的义体做改动。

    而且像我的身体数据，我对义体的耐受度，这种对普通人来说无足轻重的数据，对我来说，也是大麻烦。

    每个公司都想找个耐用的『实验体』，而你看，我的身体数据无论怎麽看，都是天生的『实验圣体』。

    生物技术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体数据，估计恨不得把我解剖克隆个几十遍。

    所以不管我相不相信你，你迟早都会知道很多我不同寻常的事——所以，与其只是指望你的医德替我保密，我倒是更希望能和你真心的交个朋友。

    我觉得你不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

    在我看来，当我选择找到你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能交心的那种，我躺在手术台上，就是把自己的命都托付给你。

    另一种，就是你卖了我，那我和你说什麽，或者不说什麽，都没意义了，因为一个想要出卖你的人，总有办法在背后捅你一刀。

    毕竟我总不能找个医生给我做完手术之后就砍了他，或者想办法洗了他的记忆吧？」

    老维耐心的听完，最后，叹了口气，摇摇头后，却又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看来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成熟。

    我知道了，A，我们是朋友。

    虽然因为你的脸，这做朋友的感觉上怪了点.

    但被人信赖的感觉还不错。

    或许这也是我选择自己开个诊所，而不是去公司上班的原因吧。

    总之，你说得对，A，我会为我的病人保密，谁想知道你的事儿，就得先拿刀子把我的脑子撬出来再说。」

    墨瑟也露出笑容：「我知道，老维，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打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和你假客套。

    即便是从我自身的利益出发，我也得对你好点，哈，好在你也很合我的胃口，不用我假模假样的套近乎。」

    「行了，既然你下午要带朋友来，我得赶紧把你的斯安威斯坦修好.你那朋友身体素质怎麽样？能扛得住吗？」

    维克多关心的说着：「这个斯安威斯坦的强度很高，比一般的市售型要高得多，我自己测了测程序，极限超频的状态下，能达到减缓68%时间的功率。

    这麽大的功率，而且我们还得先破解了自带的保护程序才能使用，所以对人的神经负担很大，对身体素质的要求也很高。

    普通人甚至还得搭配个突触加速器，才能让自己的意识身体跟得上这种级别的斯安威斯坦的速度。」

    「你放心，如果我是智力天才，她就是天生牛马圣体，能超越亚当重锤级别的肉体派天才。」

    墨瑟替V吹着牛逼。

    维克多啧啧称奇，眉头都挑起来了：「真的假的.行，下午我测一测，就能知道了。」

    「没问题。」墨瑟笑着和他约定好了时间，而后便又直奔公司广场而去。

    之前没有合法身份，他买东西还得要帕南跟着，但现在，他就可以自己正大光明的来买东西了。

    这一次，墨瑟要采购的是无人机，所以，毫不犹豫的踏入了军科的商店。

    「欢迎光临军用科技！」

    里头的店员看着墨瑟戴着面具的样子，也没有觉得丝毫异样——在这个把脸全都镀银都算得上是潮流的时代，戴个面具，多大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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