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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场宴后的结果你可知道?”
“分崩离析,嫡支灭绝,分支不存。”阿黍正色道,“奴十岁入台城为宫婢,蒙殿下大恩,始终未有回报。今见郎君烦扰,方才胆大出言。”
话落,阿黍退后两步,恭敬下拜,额头触及地面。
“阿母可知你的身世?”
“回郎君,殿下早知。”
桓容没有再问,唤阿黍起身,道:“我会与阿母书信,道明今日之言,你先下去吧。”
“诺。”
阿黍起身行礼,退到屏风之外。
桓容独坐半晌,摊开掌心,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哪怕遇到刺客截杀,他也未曾乱成这样。继桓大司马之后,郗刺史又给他上了一课:千万不要小看古人,不然的话,当真会死无葬身之地。
桓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郗氏父子同样没有睡意。
郗超猜出父亲用意,印证之前不妙的预感,心中更觉后悔。既然看出桓容面相,早该劝桓大司马下手,免掉日后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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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桓容》 30.第三十章(第2/1页)
晚宴结束后,桓容回到客居,带着几分酒意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几回,脑中仍不忘思索“两只麻雀”到底是何含义。
阿黍送上醒酒汤,小童想要点燃熏香,却见桓容摇了摇头。
“今夜不要燃香。”
“诺。”
小童没有多言,放下火折子,盖上香炉。
桓容坐起身,捏着鼻子灌下半碗醒酒汤,俊秀的面容皱成一团,再不肯多喝一口。
“郎君,服下整碗方可歇息。”
“半碗足矣。”这杀伤力丝毫不亚于姜汤,整碗喝下去真会要人命。
阿黍劝说不得,唯有将漆碗撤下。
桓容舒了口气,漱口之后重新躺倒,抓过温热的布巾覆在额前,双眼紧闭,口中念着“麻雀啊麻雀”。
小童正将长袍挂起,听到他的低喃,好奇回头问道:“郎君要吃麻雀?”
“……不是。”他的吃货形象已如此深入人心?
“那郎君要吃什么?”
“什么都不要。”桓容展开布巾,整个覆在脸上。薄薄的布料几乎透明,随呼吸一起一伏。
小童摸不着头脑,结束手上的活计,移坐到榻前,小心问道:“郎君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桓容转过身,脸上的布巾自然滑落。对上小童双眼,禁不住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连个暗示都猜不透,可想而知,今后的路会有多难。
“我在想宴上那道烤羊。”
小童恍然大悟,笑道:“郎君放心,奴会告知阿黍,令随行婢仆学习烹饪之法。待到盐渎之后,定寻来香料为郎君烤制。”
“我说的不是吃……”
小童满脸不解,那是为什么?
“算了。”桓容摆摆手,终于体会到人才的重要性。渣爹身边有郗超,遇事自己解不开,智囊团自然顶上。自己手头无人,别说智囊谋士,信得过的护卫都少之又少。
“任重而道远啊。”
阿黍归来时,桓容仍在榻上翻来覆去,没有半点睡意。
“郎君这是怎么了?”
“郎君似有酒意,一直在说麻雀。”
听完小童之言,回忆宴上之事,阿黍有几分了然。当即令小童退到门边,看着廊外行走的护卫,自己跪坐到榻边,开口道:“郎君,奴有一言。”
桓容停止翻动,侧头看向阿黍。束发的帛巾松脱在枕上,鬓边滑落两缕乌丝,轻轻扫过脸颊,带起一阵轻痒。
“何言?”
“郎君可是为宴上之事烦心?”
“的确。”桓容点头。
“临行之前,殿下曾言,郗刺史必有动作。”
“阿母说过?”
阿黍点头,继续道:“殿下言,如郎君当面拜访,且途中遇到变故,郗刺史定会设法拉拢,极力同郎君交好。其目的极可能是促使郎君争-权,设法掌兵。”
“掌兵?”
“郎君,奴以为,羊乃晋地,雉鸡为建康,麻雀极则指京口、姑孰两地。”
“是这样吗?”桓容面带怀疑。
“奴不敢妄言。”阿黍继续道,“京口、姑孰皆为建康门户。北府军驻扬州,守京口;西府军驻武昌,守姑孰。”
桓容坐起身,神情变得严肃。
“自郎君入刺史府,郗使君并未以下官视之,其意如何,郎君当细细思量。”
阿黍点到即止,不愿多言。
桓容静静思索。
羊,雉鸡,麻雀。
东晋,建康,姑孰,京口。
西府军,北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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