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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
一处悬崖峭壁之下,有一方三面皆空的极高平台,却见在这既上不得,又下不得的十馀丈方圆的平台上,有一名破衣烂衫又不修边幅的中年人。
平台左侧山壁有一个狭窄洞穴,正当中年人有气无力的朝洞穴叫喊之际,一道白光倏地砸落而下。
只听一声闷响,便见一位十六七岁白衣少年满脸疑惑的站起。
先是看了看已成肉垫的中年人,又开始东张西望,接着脸色愈发怪异起来。
他依稀记得自己跟风清扬论剑至月明星稀之时,就同东方白四女吃了一顿貌似祥和的晚膳,紧接着便回屋就寝,怎麽突然一下子又穿越了!
这时,一大把鲜果倏地从山壁洞穴飞出,温良略有所思,叹了一口气,道:
「本以为今日倒霉透顶,失足掉入无底深渊,定会摔个粉身碎骨,不想悬崖峭壁之下竟有活人。」
「不知这平台之上的人跟阁下是何关系?」
「你......不是朱伯伯?」一道惊疑又显年轻的声音从山壁洞穴传出。
「在下姓温名良,掉落悬崖之际,不小心把他砸死了,实在是抱歉,你若想报仇......」
「呃......我只是习惯喊他朱伯伯,其实我跟他是敌非友。」
「原来如此,看这位姓朱的朋友,应该在此待了许久,但却活着好好的,没有饿死,可见阁下是何等的菩萨心肠,倒教我这个做大夫的有些汗颜。」
「大夫?」那年轻声音的主人略显不好意思的道:
「我也没有兄台说的这般好,只是觉得不管怎麽说,大家也算是相识一场,总不好见死不救。」
他末地又添了一句:
「其实我也学过医术,也是一个大夫。」
「倒是挺有缘的,那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顿时,山壁洞穴传出一句犹犹豫豫的自我介绍:
「我姓曾......名阿牛。」
温良眉梢微扬,算是知道自己在哪里,也确定山壁洞穴里头之人是谁,便是那武当派张三丰五弟子张翠山之子张无忌。
「阿牛兄弟,我虽是一名大夫,但也学过一些武功,像什麽轻功丶缩骨功丶掌法丶剑法等都所涉猎。」
「如今恰逢江湖乱世,百姓亦是民不聊生,温某行走江湖,靠的便是谨慎二字。」
「是以无论你是不是想引我放松警惕,为你朱伯伯报仇雪恨,都可尽管来,毕竟是因我之故,方才让他身死。」
「但请先让我穿过这山壁狭长孔道,免得落个曝尸荒野的下场。」
「不会的,我根本用不着骗你。」
张无忌刚说完,便见一道人影轻巧的钻了过来,等他舒展开身子,见其俊美无俦,风华绝代的身形样貌,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自惭形秽之感。
「真是没想到,这里头竟是花团锦簇的翠谷,倒是像一个不为人知的洞天福地。」
张无忌一愣,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却是听到一句轻柔婉转又显欢快的女音。
他再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尤其是在脸上端详了许久,发现这应该是跟自己相差无几的同龄人,心中不由地冒出一个念头:
「这该不会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张无忌瞬间想起自家母亲临死时对他说的那几句话:
「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温良故作轻咳一声:
「行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既然暴露了,便跟你明说了吧。」
「我姓温名柔,是一个喜欢治病救人的江湖游医,出门在外行走,自然是要乔装打扮,才不会频频遭遇什麽歹人。」
说罢,他便向四周打量起来,就见翠谷内红花绿树,交相掩映,四周高山环绕,险峻陡峭。
远处草地上又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乃至树上还有十馀只猴儿跳跃相嬉。
「阿牛兄弟,看你也是不修边幅的模样,不知在此待了多久?」
张无忌一听到问话,马上如实回答:「我在谷内做标记,待了三年有馀。」
「观你气息绵长,显然有一身高深内功,这翠谷四周虽险峻陡峭,但对你而言,若是想逾峰出谷,大抵不算什麽难事,怎麽还甘愿在此?」
张无忌听后,似是记起曾经自己所遭遇的许多惨事,道:
「温姑娘,你方才便说外面是民不聊生的乱世,想来也知道现今世上的人心,何等的阴险狠诈,我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以致便想何必到外面去自寻烦恼,一直生活在这翠谷之中,既不怕蒙古鞑子残杀欺压,也不必担心江湖中的明攻暗袭。」
「阿牛兄弟,我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有一段伤心过往,所以,才不愿又重新沾惹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便想老死在这山谷之中。」
张无忌听完神色低落,沉默不语。
「阿牛兄弟,放宽心,世上诸般祸事,大多是因为自身弱小引起的。」
温良作出一副大大咧咧的姿态,伸手拍了拍张无忌的肩膀:
「若是有朝一日,你能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定会发现身边全是好人。」
「温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张无忌颇为不好意思的退后两步,面带局促之色。
「啧啧,我都还没嫌弃你,你倒是先嫌弃我了。」温良随意挥了挥手:
「你也算此地的主人,不打算为我介绍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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