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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绪六年,八月十二日,试婚别馆。
经历了整整七天,裴世衍终于不需要饮酒,也不哭了。他已经习惯了和雨霁躺在一张床上,也不是两天前,他会面向墙壁,蜷着身体对着雨霁。他终于可以仰面躺平了。只是当雨霁摸向他的时候,他还会不自然地收缩身躯。
“公子,等不得了。每旬奴婢都要进宫回皇后和皇帝话的,还有三天,奴婢就要回宫了,要带元帕回去的。”
裴世衍没有说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帐顶。
“奴婢,冒犯了。”说着雨霁便侧身过来,去解裴世衍的中衣。裴世衍一把抓住了雨霁的手,不让她继续。
“你,应该有药吧。”突然裴世衍问了一句话。
“什么药?”雨霁有点发愣。
“就是那种……让人……情动的药……”说完,裴世衍脸又红了起来,“我从书上看到的。”他心虚得解释了一句。
“奴婢没有这种药,宫中禁用此类药。”雨霁语气平淡地说。
“唉。”裴世衍叹了一口气。
“公子,什么都不用做,让奴婢来,”雨霁慢慢挣脱裴世衍的手,裴世衍手的力量慢慢地松了。
夜,静谧得仿佛能听见时光流淌的声音。雨霁神色温柔而坚定,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裴世衍中衣的带子。那纤细的手指,像是灵动的蝶,轻轻拨弄着系带。
裴世衍身子瞬间一震,似被蛰了般,本能地想要躲开,他突然侧身背向雨霁,身躯紧绷,似在抵御。
雨霁的手顺势按住他的肩头,那看似轻柔的力量,却让他不得不又慢慢转过身子来。雨霁的动作并未因裴世衍的抗拒而停下,她专注地解着带子,目光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随着带子慢慢松开,裴世衍的中衣悄然敞开,露出线条分明却微微颤抖的胸膛。他紧闭双眼,牙关紧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内心满是挣扎与不甘。
雨霁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她缓缓凑近,呼吸轻轻拂过裴世衍的脖颈。他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萦绕,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她的手慢慢往下,摸到了他的腹部。
裴世衍睁开眼,快速按住她的手,“雨霁,再给我一天,求你了。”
雨霁支起身体,松开的中衣根本遮不住任何,裴世衍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胸前,然后快速得移开了。
她停下了手,只将身子靠向裴世衍,将他的右手和右肩,压在自己的身下,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说:“好,请公子搂着我,我再等公子一天。可是,大后日我是必要进宫的。”
裴世衍僵硬地用右手放在雨霁的手臂上,她却挪动了一下,直接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雨霁感到了他的手指尖不自觉蜷缩,却在触到柔软肌理时微微发颤。裴世衍别过脸,就这样僵硬地闭上了眼。
……
八月十七日,宣化,洋河河谷。
蓝继岳看到太子滚落下山坡,紧跟上来。先是听到护卫在叫“护驾”,然后有一骑护卫快速从林中出来,看到蓝继岳拱手,蓝继岳知道他是回去调度的。拦住了他问,“太子怎么了?”
“马惊了,将太子甩了下来,太子滚下坡了。”
“可能见到太子人?”
“正在搜,荆棘茂密,山况复杂。”
“好,你先去。”
蓝继岳快速到了出事点,看到有护卫正在往坡下摸索。他大声说:“大家听我号令!”
护卫听到了蓝继岳的声音,都停了下来。这种事情最好有人原来出来指挥,这便意味着有人愿意承担责任。
蓝继岳迅速将太子的护卫分成两队,自己的护卫分别由两个儿子各带一队,总计四队人,按照他的分配去找。他让自己的儿子先行出发,然后将太子两队人叫过来,详细问了为什么马会惊厥,如今马在哪里?
太子护卫队的百户也讲不清楚马为什么会惊厥,只说马向树林深处而去。
“混账!还不快去追马?”蓝继岳怒骂百户,“若找不到马,回去如何向陛下陈说?你有几个脑袋,让太子骑着好好的马,却摔了下去?”
百户恍然惊觉!连忙向蓝继岳拱手,然后带着一队人去寻找白马。
蓝继岳则带着最后一队护卫,也下了坡。
……
二皇子超过永昌伯卫定方,一马当先越过一道浅浅地山脊,沿洋河的一条支流,溯流迎山而上。此处人迹少有,很快他便亲手射中了一只麂子,心里出了一口恶气。
一群人来,自然惊扰了原来在山水之间的群兽,刘玄祉只见到不少獐鹿都高高跃起,往林子里面逃逸。于是他大叫一声:“追!今日必须拔到头筹!”
护卫们除了四人依然守在二皇子身边,其他人四散而纷纷追着猎物而去。刘玄祉一心只在猎物上,跑跑停停,又射杀了不少,他身边的护卫也纷纷出手,护卫的马屁股上,挂了不少兔子、飞禽。
当人都散开时,镇北侯曾达带着曾令荃到了此处。他看着二皇子往树林深处追猎物的身影,向自己的长子示意,两人分头去了支流的两边的树林之中。
在曾达和曾令荃两散埋伏后约一盏茶时间,秦焘、秦彪也到了这个地方。秦焘仔细打量了一下,一条支流从山而下,沿着支流两边都是丛林和隐隐的山势,这把门两山口便是就像袋口,是最好的伏击点。但是,斥候来报,二皇子进了这里,曾达也到了这里。曾达他们人呢?
秦焘看了自己身边三个子侄。少年们都已经长大了。秦彪已经二十四岁了,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秦?也十八岁了,自己的儿子秦虢也不是三年前第一次参加秋?时候欢呼雀跃一心打猎的那个少年,如今也有十六岁了。秦焘便下了一个指令,良国公府的队伍不进山谷。他们就在这个口外,四散开。
曾达在山腰上,把秦焘一行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秦焘停步,仔细打量山势,然后却没有进谷。正在带兵打仗的人,却是比那些从来没有带兵出征的人确实要谨慎地多。
但是秦焘四人却把这个口子从外围又包围了起来,一时间曾达判断不好秦焘是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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