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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

    沈云屏不在这些暂时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上多纠结,另问道:“先前派出去查那件事的人手还没回复?”

    范遇尘丧气道:“别提了,三十六个大百灵鸟撒了出去,竟没一个查明白的!秦嵬是谢大侠儿子的传闻好似凭空冒出来的,谁说的怎么传的,一概不知。”

    沈云屏“嗯”了声,看不出想法。

    范遇尘趁机道:“我看这秦嵬邪性得很,将他放在身边儿……”

    沈云屏抬手打断他:“只有将他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能安心!”

    范遇尘撂下筷子还要再说,沈云屏又道:“我查当年爹娘之死的真相十几年,时间越久查得就越艰涩,我有直觉,此后再不会有比如今更合适的时机了。”

    “眼下武林乱成一锅粥,你却对搅粥的‘羹匙’感兴趣。”

    “旋风固然有意思,但旋风的中心点才更有意思。秦嵬是如今闹成这样的起点,也是中心,所有势力都因他而动,他难道还不够有趣?”

    范遇尘哼唧两声。

    沈云屏微微一笑:“所以不管秦嵬是不是羹匙,哪怕他是根搅屎棍儿,只要他与如今局势、当年旧事有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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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得把他抓在手里。”

    “只希望他别反弄了我们一身臭。”

    “我们哪还有什么香臭可言?与他以前那不染污点的名声相比,我能借机与他搅合在一起,竟还算是走运了,”沈云屏笑得温和,“况且,只有让他一直动,才能让江湖上各类人等也如被挂了萝卜的驴一样跑起来。”

    “而只有跑起来,才能看明白这些人各自的方向和目的。”

    说话间,沈云屏抬手挠了挠脸。

    指甲不过略重了一些划过皮肤,便立即拖出长长一道红痕,在沈云屏白皙的脸上显得突兀红肿。

    “又痒了?”范遇尘从包袱里掏出个瓷瓶递过去,“这趟走得急,药也没带多少,得让人再送些过来。”

    沈云屏一手去接药,另一只手还攥着金玉刀:“眼下档口,为这点小事儿再冒风险不值当。”

    “你那玉刀整天贴身带着,哪儿会磕碰,先撂开片刻也没事儿,”范遇尘道,“不如赶紧上药吃饭,面条坨了就难吃了。”

    沈云屏将金玉小刀仔细包好,这才肯将瓷瓶打开,从里头沾了些许淡黄色的药膏,边在掌心化开边道:“送人的东西,送出去前总不能砸手里。”

    “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你往外送过。”范遇尘嘀咕。

    沈云屏权当自己是个聋子,把化开的药膏从额头抹到颧骨。

    一股清冷的甜味儿在烛光中缓慢晕染,隐隐透着些许苦意。

    等脸上刺挠的感觉略有缓解,沈楼主这才肯拿起擦了两遍的筷子。

    “来之前,我只觉得是有人借谢堑之子的名义搅动风云,但现在我才发现,或许真有当年故人。”沈云屏慢慢将阳春面搅匀。

    范遇尘看着他,面带疑惑。

    沈云屏夹起一筷子面条,微笑道:“因为我阿娘厨艺实在算不上好,只有阳春面做得最有滋味。”

    “你是说?”范遇尘大惊。

    他想起秦嵬临走前的那句话。

    “这茬除了我和阿爹外,就只剩下爹娘的旧友与阿娘出身的枫山众人知晓,但枫山当年已被正盟所灭,”沈云屏眼中不知是怀念还是其他,晦涩不明,“倒是还有零星几个与那帮人都无关的小子知道,可他们下落、生死不明十好几年了。”

    “既然生死不明,或许真有活下来的,十几年不见,容貌大改也是可能的。”

    沈云屏的眼底翻涌出一丝难掩的期盼,但随即又落下,冷静地摇了摇头:“那帮小子,或瞎或病或残,容貌可以改变,但岂会变成秦嵬那样双目如炬、四肢健全的模样?哪怕我希望他们活着,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奢望。”

    “而枫山,当年被正盟灭的只剩一捧土,即便有能逃生的,又有谁敢和他一样在江湖这般横行霸道,恨不能所有人都被他吸引。”沈云屏微微叹气。

    既非故人,又正邪难辨,范遇尘实在想不出该如何推测此人身份。

    “他只说‘阿娘’,并未说是谁,或许只是巧合?”

    沈云屏咽下一口面:“那人嘴里的话,若只当成巧合,小心连全身家当都被他骗走。对了,将店伙计叫上来,让他给秦嵬送点东西。”

    见他又开始往外掏银子,范遇尘惊道:“你难道还真看上了他的脸?可别是他没跟着你兜里的钱走,你反倒跟着他的脸走了!”

    “脸固然长得不错,但那也只是让我多了个接近的借口——你再胡诌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脸按进面碗里!”沈云屏道。

    范遇尘嘴里嘀嘀咕咕地坐下了。

    沈云屏再次提起筷子,笑道:“只是利用秦大侠,我良心略有不安,所以稍作补偿。虽然我几乎已没有良心。”

    *

    秦嵬一气儿吃了两碗面,没有一碗是他付的钱。

    能比吃饭带来的满足感更多的,就只剩下吃白食了。

    他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决定就算此刻有人要进屋杀他,他也可以心情愉悦地先给人家跑下楼逃命的时间,再捅人家刀子。

    因为下楼已经是极限,再远就得出客栈了。

    他不喜欢在夜里出门,尤其是下着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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