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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时的本意也就是转移开他的注意力,也没真要用这个借口把他的玩具给其他人,当即便附和了他的说法,摸摸他逐渐长了一茬新头毛的脑袋瓜子,对他说:“对,舟舟说得对!”
她本以为之前的事情就已经结束了,谁料她傻白甜儿子是一个没头脑的。
“那妈妈还想听爷爷奶奶说话吗?”自以为保住了玩具的蒋行舟眨着眼睛问。
程以时:“……”
而事实上,孟鸳跟蒋父的对话其实特别简单,并没有复杂的事情。
在孟鸳跟蒋父说了她是怎么跟这位老友重新碰面,感慨了这位原来练习芭蕾的老友在晚年转向学习咏春的事情,并说出了老友的幸福晚年后,蒋父就对这个老穆一点不放在眼里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提起的另一个话题:“旗袍好看吗?”
孟鸳跟他相处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在小儿媳小孙子前红了脸,愤怒地说要挂电话。
蒋父是了解孟鸳的,赶在她真正生气挂电话之前,寻了个“要跟儿媳孙子通话”的理由曲线救国了一下。
孟鸳知道他“用心叵测”,可倒也没真的驳斥他的要求,转头跟那边“愉快”聊天的母子两人说了一下接电话的事情。
正在单方面生气的程以时,以及完全不知道他妈妈生气的蒋行舟在听到蒋父的这个请求后都沉默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程以时到底跟蒋父是熟悉一些,才开始聊得两句还有些生疏,后面再聊下去就显得自然许多了。
于是在被蒋父突然问到“你妈妈做的旗袍是什么样子”之后,她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超级漂亮”。
蒋父在电话线那头轻轻一笑。
程以时则是一头雾水,还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轮到蒋行舟接电话,他更是把“傻”“大”“胆”表现得淋漓尽致。根本没把这个记忆中没有太多印象的大/官爷爷当成什么大人物,从他藏了几颗糖到他养的大鹅昨天下了几个蛋,都恨不得掰碎了跟对面说个清楚。
蒋父或许是也没适应在他们一家“沉默寡言”的基因影响下,后代小辈里竟然还能出现这么一个“小话唠”,晕头转向地听小崽子说了十几分钟废话。
最后要不是他的警卫员过来提醒他,下面还有事情,他可能要一直听下去。
蒋行舟对这位素未谋面,起码是在他定义里中没有见过的爷爷充满了好奇心。尽管程以时对他说,在他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他跟这位爷爷见过面,但是他总觉得并没有见过。
“爷爷,你的旁边为什么会有一个年轻叔叔的声音?他是我的大伯吗?”小崽子发问。
蒋父咯噔一下,被他的话惊了一下,急忙跟他说旁边说话的另一个人是他的警卫员。
警卫员是什么,蒋行舟不知道。
蒋父自知后面还有事情,又跟他说:“舟舟的大伯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他跟你爸爸很像,都不太爱说话。”解释完这个后,又丢下一句等过年了他就能见到大伯大姑的话,这才挂了电话,匆匆离开。
程以时因为觉得儿子絮絮叨叨的有些啰嗦,早就放下了瓜子花生,去厨房鼓捣东西了。
客厅里这一会儿就剩一个孟鸳坐在那里看电视。
程以时不在这里,根本也不知道电话里她那位公公说了什么话。
蒋行舟软软乎乎地跟爷爷说了再见,挂了电话之后,带着他新产生的疑问,冲到他奶奶面前,问:“奶奶,我大伯跟我爸爸一样,都是一个喜欢霸占儿子妈妈的人吗?”
孟鸳:……?这?
—
北城。
蒋言知脚步沉稳地从医务室出来,眼神直视前方,径直往家属院走去。
一路上看到他的人,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眼神坚定的男人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上面满是创伤。
“蒋师。”经过家属院的门卫时,一个负责家属院收发管理的值班士兵叫住了他,并行了一个军礼。
蒋言知停下脚步。
“这边有一个从南城寄过来的大包裹。”士兵说着,弯腰把他们上午收到的那个大包裹拽了出来。
南城。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蒋言知严肃的表情稍微放开了一些,他弯腰一把把那个包裹提起来,对值班的士兵说:“谢谢。”
值班士兵立马摇头,表示不客气。
家属院大门口人来人往,人员也复杂,蒋言知没有再多打扰,提着包裹转身离开。
回到家,他把包裹先放到了客厅,然后转身上楼去洗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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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洗完澡下楼的时候,蒋父也忙完工作回来了。保姆去厨房做饭,顺便带小孩。
蒋父看到那个包裹,随意在沙发上坐下,低头把包裹上的结儿解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
上面先是两套制作精巧的男士西装,一套上面的纸条是“爸”,一套上的纸条是“哥”。
蒋父把纸条拿到手里,这么一看,眉头随之松开,感叹道:“要不说还是养闺女得好,小时就是比你弟弟那个闷嘴葫芦要好,这千里迢迢还记得给我定制套西装。”说着,他已经把他那一套西装抖开了。
蒋言知表情不变,沉声道:“小时好,小辞也好。”
蒋父并不想听他端水的言论,气呼呼地把那套给他的西装丢了过去给他,并呵斥道:“你闭嘴!”就懒得看他老大这幅模样。
蒋言知没说话,把砸在身上的西装整理了一下,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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