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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严沛之头也不抬道:「你今天去天麟卫了?」
覃疏闻言眉头一皱,「你派人跟踪我?」
严沛之笑道:「想知道你的行踪,还需要跟踪?你以为我这刑部侍郎是吃乾饭的?」
覃疏抱着肩膀,冷冷道:「既然你这麽有能耐,怎麽还不把虎儿给救出来?」
见她又提起此事,严沛之脸色一沉,不悦道:「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如今这节骨眼必须求稳,等这阵风声过去,我自然会想办法!」
「令虎也是我的骨肉,难道我还能见死不救不成?」
覃疏神色越发冰冷,「你知道我今天去的时候,虎儿已经被折磨成什麽样了吗?等到你所谓的『时机成熟」,恐怕他命都已经没了!」」
「你见到虎儿了?」
严沛之手腕一抖,宣纸上的「忍」字旁边涸出了一个墨点,沉吟道:「不可能,以陈墨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让你见到他,肯定是在谋划着名什麽—」」
「陈墨今天都跟你说了些什麽?有没有提及严家?」
覃疏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摇头道:「难道你不该先问问,虎儿的情况如何?」
严沛之坦然道:「我心里有数,陈墨不会对令虎下杀手,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至于受点罪,那是应该的,谁让他参与了蛮奴案?」
他扔掉毛笔,走到覃疏面前,语重心长道:「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皮之不存,毛将安附?令虎还活看,那是因为严家还没倒,换言之,若是严家倒了,无论你我包括令虎在内,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覃疏默然无言。
严沛之语气缓和了几分,继续说道:「我已经想好了,等令虎出来后,就把他送到江南去我本就是江南士族出身,在那边起码能保证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覃疏愣了一下,眉道:「你要把虎儿送走?那严家的家业怎麽办?」
严沛之清清嗓子,说道:「咱们两个年纪也不算很大,完全可以再要一个—你若是不愿意,我也可以纳个妾室,不过你放心,你严家主母的身份永远都不会改变—.—」
覃疏袖子中的双手用力紧,笑容有几分凄凉,道:「看来严大人连退路都想好了呢,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养的那几个外室中,已经有人怀孕了吧?」
严沛之表情略显尴尬,强笑道:「夫人,你想多了,哪有的事————」
覃疏没再多说什麽,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书房。
回到卧房后,她关紧房门,坐在了梳妆台前。
这些年来,她和严沛之一直都是分房的状态,这个房间除了她从覃家带来的贴身丫鬟之外,再无其他人进来过。
覃疏手指扣动梳妆台下方的暗格,一个隐蔽的小抽屉弹了出来,里面放着一枚白色玉简。
她将玉简在手里,表情变幻,最终变得坚定,似乎做出了什麽决定。
「若是收到这份礼物,陈墨应该怎麽感谢我?」
想到那双压迫感十足的紫金眸子,覃疏脸泛起潮红,双腿不安的磨蹭着。
望着镜中那娇艳的面容,小声嘀咕道:「明明挺好看的啊,二手货怎麽了,
二手货更懂得疼人——.—怀,不解风情的木头」
日暮时分。
凌凝脂刚走出陈府,迎面就撞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知夏,你回来了——·
「知夏?」
叫了两声都没有反应。
看着沈知夏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凌凝脂眉头皱起,快步来到近前,关切道:「知夏,你没事吧?谁欺负你了?」
「道长?」
沈知夏回过神来,旋即,黑白分明的眸子迅速蓄满泪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还叭叭给人上课呢,结果厉百户早就和哥哥———
「呜呜呜,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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