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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既然娘娘和道尊要对妖主动手,自己只要找机会蹭个助攻就行了。
「虽然此事希望渺茫,但万一真有这一天,陈大人可要记住咱家之前说过的话。」金公公意味深长道:「天武库三层,墙壁上的那幅画———那可是比任何天阶功法都要珍贵的无价之宝。」
陈墨颌首,「公公的壁画,下官心中谨记。」
「那就好。」
金公公似乎想到了什麽,随口问道:「对了,间太师应该朝你抛出橄榄枝了吧?陈大人对此作何感想?」
陈墨坦然道:「下官一介武夫,不懂朝中局势,却也能看出谁是真心待我丶
谁是另有所图·无论间太师出于何种目的,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心中只有皇后殿下一个月亮。」
「善。」
金公公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有些好奇为什麽是月亮而不是太阳,但这都不重要,只要陈墨有这个态度就够了。
「还有,别和太子走得太近,扶龙之臣不是那麽好当的,小心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
「陈大人不是获得了兵道传承吗?」
「好好研究研究,将来或许有大用处。」
「如今九州风雨突变,紫微晦暗,什麽事都有可能发生,未来,谁又能说得准呢—」
金公公声音逐渐变得遥远,身形如泡影般缓缓消散。
陈墨眉头拧紧。
金公公方才那番话颇有深意,尤其是对于问太师的态度十分微妙。
「间太师和太子的背后是皇帝,而金公公似乎对保皇党很是忌婵身为掌印太监,效忠的却不是皇帝,而是皇后?」
「金公公和锺供奉是好友,锺供奉又和长公主关系很近——·
「看来这宫里的水还真有点深啊!」
等陈墨回过神来,才发觉气氛有些安静。
众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中写满了不敢置信。
「你们都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陈墨疑惑道。
厉鸢嗓子动了动,低声道:「大人,您说的责罚———·就是这个?」
「是啊。」陈墨叹息道:「罚俸一级,那可是不少银子呢,都够去教坊司听多少次小曲了—.—」
厉鸢嘴角微微抽动。
你把差点把世子打死,只是罚了点银子,你还不乐意了?!
裘龙刚凑上前来,好奇道:「陈大人,金公公方才说重新调查蛮奴案和周家案,是什麽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了。」陈墨淡淡道:「殿下圣明烛照,发现这两桩案子还有不少疑点,可能涉及到朝中重臣,于是委任我继续彻查.」
裘龙刚越听眼睛越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迫不及待道:
「陈大人,这次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上次周家案我就没赶上,这种立功的机会,陈大人可一定不能忘了属下啊。」
陈墨笑了笑,说道:「行,那这次就由你来带头冲锋。」
「好!」
裘龙刚摩拳擦掌道:「咱们先从哪开始查起?」
陈墨眼底掠过一丝冷意,「蛮奴案是严良所为,自然要从严家开始了。」
明安街,严府。
府邸大门紧闭,高墙深院一片静谧。
内院卧房中,严令虎趴在床上,后背皮开肉绽丶鲜血淋漓,正哎呦哎呦的叫唤个不停。
严沛之负手站在窗前,充耳不闻。
他的正房夫人覃疏坐在床榻边缘,正小心翼翼的给严令虎上药,神色间满是幽怨。
「老爷可真是的,说动家法就动家法,下手也未免太狠了—-而且还不让找医者,万一伤到根基可怎麽办?」
「嘶——」
严令虎倒吸一口冷气。
覃疏急忙吹了吹,关切道:「弄疼你了吧?娘尽量轻点。」
严令虎警了严沛之一眼,小心翼翼道:「娘,这事不怪爹,确实我犯了错,
被人抓住了把柄—」
「哼,不过是养了几只蛮奴罢了,又不是什麽大事,至于这麽上纲上线的吗?」覃疏冷哼道:「说白了,是他在朝堂上吃了,敌党借题发挥而已·自已没本事,还要怪在儿子身上—」
碰!
严沛之猛地一拍窗户,将窗根都砸碎了几根,缓缓扭过头,眼中血丝密布,「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覃疏吓了一跳,手中药瓶差点摔在地上。
成婚多年,她还从没见严沛之发这麽大的火。
不过覃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覃老太爷曾在通政司任要职,属于「喉舌部门」,在朝中颇有话语权。
严沛之能一步步爬到今天,少不了覃家助力,而覃家人丁稀薄,只有覃疏一个嫡女,自然是宠上了天,也养成了她凭陵自恣的泼辣性子。
「你冲我发什麽火?我哪句话说错了?」
覃疏双手叉腰,横眉竖眼道:「此事本就是因你侄子而起,虎儿只是被卷进去了而已,你要是没能力解决,我就去找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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