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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摸了摸鼻子。
还不是因为有你跟着?
这两人见面就打架,按都按不住—-而且上次被顾蔓枝「偷吃」后,关系有些微妙,如果带着厉鸢去的话,未免也太尴尬了。
「今天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你和我。」
「咱俩认识这麽久了,还没好好喝过酒呢。」
陈墨笑着说道。
想起上次把自己灌醉的事儿,厉鸢脸蛋微红,接过酒壶,将两只杯子倒满。
「干!
1
烈酒入喉,似火在胸腹间肆意燃烧。
两人都没有用真元逼出酒气,就这麽一杯接一杯的痛饮,倒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酒过三巡。
桌上和地下摆满了空酒壶。
厉鸢双颊红,眼波朦胧,身形已经有些摇晃了。
陈墨脑袋也有点发晕,浑身燥热,但意识还保持清醒。
厉鸢抬起迷离的眸子看向他,问道:「陈墨,你-你觉得我这人怎麽样?」
陈墨不假思索道:「胸大屁股翘,手感特别好!」
厉鸢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我问的是性格!」
陈墨认真想了想,说道:「刚开始觉得你太过强势,不好相处,但接触下来,发现你其实还挺可爱的———」
「可可可丶可爱?!」
厉鸢愣了愣神,脸颊瞬间一片滚烫。
一直以来,她在旁人眼中都是蛮横霸道的「母老虎」,司衙里的差役无不「谈厉色变」,根本没人敢接近她。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可爱——
「对待公务尽心尽力,对待下属也很负责。」
「除了喜欢找人练刀以外,倒也没有什麽缺点。」
陈墨捏着下巴,沉吟道:「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你这人嘴太硬了———」
厉鸢凝望着那张俊朗脸庞。
不知是不是醉意上涌,视线有些模糊,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血雨纷飞的黎明。
心脏剧烈跳动着,在一股莫名力量的驱使下,凑到陈墨面前,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
陈墨呆呆的看着她。
大胆,竟敢偷袭本大人?
厉鸢霞飞双颊,好似春日桃花,水润唇瓣轻启,声线带着一丝颤抖:
「陈大人,我的嘴,真的很硬吗?」
陈墨沉默片刻,低头寻了上去。
事实证明,再硬的嘴,亲起来也是软的。
良久唇分。
厉鸢呼吸急促,身子酥软,好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陈墨怀里。
脑袋晕乎乎的,已经分不清让她醉的是酒还是人了。
「等等,旁边还有人—」
回过神来,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里是教坊司,两人这般亲昵举动十分正常,倒也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总归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喝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走吧?」厉鸢轻声道。
此时已过亥时,半夜三更,回去肯定是不现实了。
陈墨想了想,说道:「那我去开间房,今晚就在这歇下了?」
厉鸢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清雅斋。
一身淡粉色诃子裙的玉儿素手抚弦。
顾蔓枝扮做小丫鬟模样,站在后面发呆。
自从上次陈墨来过之后,玉儿就好像突然开了窍一样,不仅身体控制的更加自如,甚至连弹琴这种精细活都能胜任了。
这倒是给她省了不少功夫。
想起上次发生的事情,顾蔓枝脸颊泛起晕红,眼眸中满是羞报。
她居然主动·——
真是太荒唐了!
「不过话说回来,陈墨已经好多天没来过了,玉儿的精元都快不够用了。」
「难道他是在躲着我?」
顾蔓枝着衣摆,心里有些患得患失。
铮~
一曲结束,馀音绕梁。
「好!」
「弹得好!」
「玉儿姑娘的琴技果真名不虚传!」
宾客们纷纷叫好,掌声雷动。
玉儿起身盈盈行礼,带着顾蔓枝向内间走去。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一名锦衣公子摇头叹息,「可惜,玉儿姑娘若是愿意酒侍宴就好了。」
旁边友人笑着说道:「别想了,玉儿姑娘的恩客只有一个,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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