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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李承秉脸色已骤然沉了下来。

    康福海闻言看过来,灯火之下,豫王妃肤如凝脂,细腰杨柳,此时杏眼圆睁面露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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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及贵妃艳丽,娇美却更有胜之。他还要再看,却见李承秉已转了半身过来,挡住他的视线。

    众人听见杨忠之言,都看了过来。肖稚鱼恶狠狠暗骂了一声小人,双手端着酒杯站起,脸上笑盈盈,道:“父皇,娘娘,我学琵琶时日不长,胡曲弹奏不多,恐技艺不精,反误了大都督的舞,如此我自罚一杯。”

    说完她将酒一饮而尽。

    皇帝摆摆手,笑道:“今日摆宴就是为了七郎和你,坐着听曲观舞就是。”

    杨忠不敢多言。

    沈霓坐在太子身侧,斜目看来,见肖稚鱼当着皇帝众臣神色从容,说不出的落落大方,心里无端有些发酸。她将手中小半杯酒饮尽,不想去看肖稚鱼出风头,视线移得远些,看见自家兄长沈玄双眼正对着这里,她微笑示意,却觉得有些不对,沈玄毫无反应,再一细看,他极目所注视的,分明就是肖稚鱼。

    沈霓心下咯噔,怔在那里。

    此时贵妃抱着琵琶坐到亭边,手指拨动,泠泠琴声作响。

    康福海双臂抖动,随乐起舞。

    席间众人都觉意外,不想康福海如此胖,跳舞似模似样,手脚灵活,颇合韵律。一曲胡旋舞跳完,皇帝先喝了声彩,众人也跟着吹捧起来。

    皇帝喜欢举宴,但到底上了年纪,戌时末困倦上头,便让众人散了。

    康福海依旧喝了大醉,几个宦官合力抬着他往外走,送到宫门前,再由范阳大都督府的侍卫接手过去,这几个侍卫跟着康福海一路征战,忠心耿耿。康福海被侍卫放进车内,他生得高壮肥胖,躺平之后车内就没了空余。侍卫听见康福海嘴里呢喃,凑近了,听见他醉醺醺吐出一句,“贵妃甚美,皇帝老儿不中用……”

    侍卫背脊一凉,冷汗直冒,将车帘塞地严丝合缝,立刻赶着马车离开大明宫。

    宴席结束,肖稚鱼跟着李承秉走到宫门前,太子临走时过来招呼,左右无人,太子这才吐露一句实话,“大都督这番举止,若全为蒙蔽圣听,这份城府就太过骇人了。”

    李承秉道:“藏得再好日子长了也会露出来,先看他在长安留着要做什么。”

    太子低叹,对肖稚鱼微微颔首,转身带着沈霓走了。

    沈霓走了几步,一扭头看过来,见肖稚鱼踩马凳上车,李承秉冷口冷面站在一旁,突然伸手在她腰间扶住。从背影瞧着,两人竟十分般配。她心头忽然涌起各种滋味,最后全化作了一种刺痛,扎在心上。

    肖稚鱼也有些意外,进宫一整日,又饮了酒,她身上没力,上马车时不得不停下歇一口气,没想到李承秉在她腰后托了一把。

    坐在车厢内,她靠着褥垫身子歪斜,已全然没了仪态。李承秉进来时忍不住看了她两眼。

    肖稚鱼也顾不上看他脸色,闭目休息。

    马车一路疾驰入永兴坊,进了王府。

    李承秉自去洗漱。

    肖稚鱼精神不济,全由景春伺候擦脸净身,躺下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想说,几乎是一触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片刻过后,李承秉头发微湿站在床前。

    94  ? 第九十四章

    ◎翌日◎

    低头见她脸朝里侧睡着, 散着乌发,许是有些惧热,只在肚子上搭了半截薄被, 手脚都露在外面,背影纤薄,像是春日的杨柳。

    李承秉站着未动, 心想这女人在宫宴上举止从容大气, 那一番御前应对甚是得体, 他在席间应酬时几次注意到她与齐王妃宋氏十分亲近,一时也觉得诧异,她和前世竟如此大的不同。

    李承秉正想着事,宫女拿着帕子和玉梳轻轻推门进来,他转身去了外间, 等头发擦干了回来睡下。

    一夜安静无事。

    李承秉他一向有晨起练武的习惯,这日清晨却起得稍晚一些, 睁开眼时感觉身侧有人,尚有些不习惯,肖稚鱼熟睡时不知何时翻过身, 脸朝外,双唇微启,瞧着多了几分天真稚气。

    宦官常德听见门里无声,又在外喊了声殿下, 往常都是他来叫起,今日却格外慎重。

    李承秉掀开被子起床,余光瞧见肖稚鱼眉头皱了下眼皮微动, 已被吵醒, 但她没有动作, 紧闭双眼仍是继续睡着。李承秉轻哼一声,自去梳洗练武。

    肖稚鱼又睡了大半时辰才起来漱口擦脸,李承秉练武回来,进门时肖稚鱼正对着镜子梳妆,从光鉴的镜面看见他一身臭汗,嘴角微微一撇。哪知李承秉正看过来,将她这细微的表情看在眼里。他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宫女前来服侍,一个端着铜盆,另一个来解腰带,因习武系得紧些,宫女低头正要解开,李承秉道:“怎么伺候的,换个来。”宫女不知所措,便去瞧另一个。豫王冷脸时尤为冷峻威严,宫女不由胆颤,端铜盆的那个宫女换手后正要过来,李承秉瞧也不瞧,不悦道:“粗手粗脚,让开。”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满脸为难,其中一个较为机灵的,见豫王朝王妃妆奁处看去,便壮着胆子过去问了一句。

    景春为肖稚鱼梳着头发,听见屏风后的动静,豫王脾气不好,她听着也有些发怵,可眼见那宫女求到面上,也只能放下梳子硬着头皮去帮忙。

    肖稚鱼看着镜面,听见那头又是一声呵斥,心下腹诽:真难伺候,但事关景春,却不得不起身过去看情况。

    李承秉站在花草纹织锦插屏后,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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