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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肖府,在堂屋落座,肖明川身为长辈坐主位,只是身份与豫王相差太远,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惶恐,有些不敢开口,频频朝肖思齐示意。

    肖思齐主动将寒暄接了过去,赵葳蕤身为长嫂,请肖稚鱼去后面叙话。

    两人到花厅坐下,屏退婢女,赵葳蕤仔细打量肖稚鱼气色,略点了点头,问起她在王府过得如何,豫王待她可好。

    肖稚鱼说了些王府里的事,谈及豫王也没避讳,说他脾气大难琢磨。

    两人讨论家长里短,说说笑笑气氛正好。堂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肖明川不敢以长辈自居,所说的话大半都是吹捧之词,李承秉皱眉。肖思齐见状,叫仆从送茶进来,对肖明川使了个眼色。

    饮茶过后,肖明川赶紧换了话说,谈起东郡之事,没想到李承秉反倒比刚才耐心些,偶尔还问两句风土人情。肖明川不知不觉说得多了些,直到摆饭上来,还在说肖稚鱼兄妹在东郡住过那段日子。

    归宁家宴少不了上酒,有李承秉在,没有推杯换盏的热闹,气氛稍显凝滞,肖思齐方才一直没怎么出声,此时却举着杯向李承秉敬酒,道:“幺娘自幼跟我离家,颠沛流离,如今能嫁于殿下是肖家上下都没想过的福气,若她有什么不足,望殿下念着她年纪还小,尚能改过,多容她几分。”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承秉执着酒杯,这才正眼看向肖思齐。前世他便知道此人,极善钻营,短短几年便在朝中笼络出一股势力来,俨然又是杨忠一般的人物。他不愿重蹈父皇覆辙,对肖思齐十分提防。这次归宁,他冷眼旁观,肖思齐二十出头,处事圆滑已胜过肖海川,几次提醒都恰到好处。

    凡是佞臣,皆是眉眼通透,言谈喜人之辈。

    可让他意外的是,肖思齐没有阿谀讨好之举,任由叔父不着边际地闲聊,方才郑重其事说一番话,全是为了肖稚鱼。

    这倒让人颇为意外。

    97  ? 第九十七章

    ◎几方◎

    李承秉喝了一口酒, 笑道:“听说你在度支公廨做的不错,不到一年就升了官,在长安升官这么快的, 上一个还是杨忠。”

    肖明川今日高兴,喝了不少酒,此时已有些微醺, 听到李承秉赞赏, 当即喜笑颜开, 附和道:“肖家子孙里,唯有安贤最有出息。殿下莫看他以明经入仕,那全是为家中生计奔波拖累,若不然,便是进士科也考得……”

    肖思齐却微微皱眉, 听出豫王话里别有意味,杨忠的官声可不好, 不学无术,原先名不见经传,以贵妃堂兄的裙带关系上位, 心胸狭隘却又无甚本事。他神色沉稳,夹了一筷子菜过去,劝三叔父吃,放下筷子, 这才慢条斯理道:“度支管五穀治粟,我自上任以来,处处谨慎, 不敢算有错漏, 侥幸得了些赏识。论升官, 长安有诸多达官显贵,名门子弟,我远远t?不如,更难以与杨相相比。”

    杨忠虽然没争得过裴少良,被压了一头,但如今官至侍中,也称左相。

    李承秉见他说话滴水不漏,笑了一声,官场上嘴皮子厉害的多了去了,未必就有真材实料,又随口问了一些事。

    不管是先任度支郎中,还是现在的差事,肖思齐都说得头头是道,见解颇深。

    不知不觉便聊了许久,李承秉不由刮目相看,问话不知不觉带着几分考校之意,“范阳河东的军资粮杖每年所费几何?”

    肖思齐沉吟不语。

    肖明川刚才插不上嘴,这时见肖思齐不说话了,想要出来打圆场。

    肖思齐却将服侍的仆从屏退,神色一正道:“殿下是自己人,我就毋需隐瞒了,范阳河东所耗军资原比其他地方都要多,便是禁卫也差的远了。所缴赋税却逐年减少,一两年的还说的过去,若是时间长了,必生祸害。”

    李承秉原先存着的轻视之心,此时全消了。

    日落时分,晚霞如练。

    肖明川喝醉了,支撑不住,被人搀扶着将豫王夫妇送到门前就回去了。

    李承秉喝了些酒,眼神清明没有半点醉态,踩鞍上马后,回头看向马车。

    车帘子高高掀起,肖稚鱼与兄嫂话别,赵葳蕤嘱咐两句照顾身体,便退后两步,让兄妹两说话。肖稚鱼知道兄长有才干,如今有了岳家助力,日后前途无量,便笑嘻嘻和兄长说玩笑话,劝他和嫂子早些生个孩儿。

    赵葳蕤也听见了,顿时羞红了脸。

    李承秉见他们说的热闹,盯着肖稚鱼的脸瞧了又瞧,同样是笑模样,她与在王府的时候格外不同。

    肖思齐对幼妹的调侃一笑置之,最后压低嗓门,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殿下胸有大志,是能听得进理的,若遇着有什么事,你不妨和殿下直说。”

    肖稚鱼知道两人吃酒谈了许久,不知到底聊了什么,兄长竟开始为豫王说话,她敷衍应了一声,又见李承秉调转马头看过来,有催促的意思,便将帘子放下。

    等豫王一行走远,肖家人回到堂屋,肖明川喝着仆从送来的解酒汤,见他进来了立刻放下碗问道:“走了?”

    肖思齐点头,又道:“叔父身子还好?”

    肖明川笑道:“当初应酬时再喝两壶都没事,现在老了,不能与年轻时相比,”顿了顿,他又道,“不过醉了也好,说些胡话别人也不能计较,我还想着万一你说错什么,我卖着老脸也能弥补一二,安贤你是有真本事的,不需要帮衬,也能叫人信服。”

    肖思齐却恭敬扶住肖明川,道:“刚才多亏叔父说些旧事,也让殿下心生恻隐。”

    肖明川哈哈笑了两声,“全是实话,你们兄妹从前生活不易,只望殿下听进去,对幺娘也多几分宽容。”

    …………

    回家待了半日,肖稚鱼心情舒畅,回寝屋头一件事就是叫婢女打水洗脸,卸了头上钗环,今日归宁她打扮的隆重,天气炎热,早就有些耐不住了。

    李承秉也叫了人来更衣,期间两次眼睛都往她这儿看。

    肖稚鱼手里拿着把扇子轻摇,心不在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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