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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得到的结果就是媜珠宁愿坠楼寻死也不愿屈从他。
事后很多年,周奉疆还在不停地思考,思考他到底是哪里做的还不够,为什么他穷尽办法也换不回媜珠的真心?
为什么?
因为你将她当做一件物品,当做一座可以被你攻克占领的城池,当做你的战利品。
在你换着法子逼她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确实是你从出生看着长大的挚爱?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宝贝?
你怎么舍得的呢?
是为了自己的欲望么?为了快点得到她,占有她的美丽与温顺,为了在她身上得到享受,所以你不停地逼她,是么?
看着她生生从楼上坠落,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像一只碎了翅膀的蝴蝶般静静躺在地上时,你有没有后悔过?
当年她刚刚出生后,被给赵夫人接生的产婆们用襁褓包裹起来送到外头,在冀州侯周鼎看过她后,你便是第二个见到她的人。
那时,你看着她初生到人世间那孱弱娇嫩的模样,你在心底立誓,来日的自己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会永世呵护她、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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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对自己说过,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你都会爱她的。
后来呢,你忘记了吗?
事实证明,男人的诺言的确是不可靠的。
大部分时候,青年时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许下的承诺,到中年这个女人人老珠黄之时,什么山盟海誓都抵不住他要另觅新欢的那颗心了。
而幼年时对一个女孩儿许下的承诺,待到自己青年时大权在握、志得意满之日,这也是不作数的。
她不能什么都不做,——他要求她为他付出,要求她爱她。
譬如此刻,当他时隔多日后再度于深夜出现在媜珠榻前时,便是要求媜珠与他同房。
他是来找她寻欢的。
他要求她必须和他行房交媾。
媜珠见他过来,依然是一动不动,不理不睬,甚至她只用眼尾的余光瞧见他的身影后,连抬抬正眼看他一下都不肯。
他立在她榻边,唤她起身,说话时语气尚算温和:
“过来,给朕宽衣侍寝。”
一切的宁静止于他开口说话之时,当他说完第一句话后,媜珠便做好了要发疯与他争吵的架势了。
她一手支在软枕上,在榻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瞪着他,然还不等她说什么,周奉疆将一指轻轻按在她的唇边,打断了她。
“朕这几日对你的忍让也够了,现在朕要你侍寝替朕纾解,你别在这时候做让朕不高兴的事、说让朕不高兴的话。”
“给朕瞧瞧,那伤处可痊愈了没?”
周奉疆不疾不徐地伸手勾住她宽松寝衣的腰间系带,轻轻一扯,这纱衣遂被轻易剥落,滑下她的肩头,露出这剥了壳的荔枝里面雪白柔软的果肉,满身雪艳无瑕,仿若一块臻品美玉,可以置于手心细细把玩。
媜珠牙关发颤,双腿下意识交叠起来,不让他去看。
她还是不肯配合。
周奉疆若有所思地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与她道:
“朕原以为你有多在意你周家的手足姊妹们呢。你的姐姐弟弟们穷尽心思为你安排出逃,如今你已被朕抓回,难道半点不在意你的姐姐弟弟们会有何下场?——上一个在朕面前造次的周十五郎,是何死相,你可还记得?”
十五郎……
媜珠唇瓣微张,心脏抽痛起来。
还有二姐姐、穆王他们……
媜珠神色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
“我二姐姐,二姐姐呢?张道恭都被你抓回来了,那我二姐姐呢?二姐姐在哪里?穆王、穆王他……他怎么了?”
周奉疆微微一笑:“媜媜,你做了这么多年人妇,应该懂得男人刚在榻上发泄过后的心情是最好的,这时候你和朕提什么要求,也许朕都能答应你。”
这已经算是明示她了。
帷帐内安静了下来,静到他们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媜珠的呼吸越来越乱,而他则愈发急不可耐。
最终,媜珠垂首望向大床的一角:“我不要带着这个链子,我不喜欢。”
周奉疆说可以,同房时他可以暂时为她解开,但作为交换的代价,事毕后她要乖乖去喝坐胎药。
媜珠也默认了。
他从袖中摸出一把小小的钥匙,将她足腕上的镣铐解开,媜珠一脚就把那金锁链和镣铐一起踹下了床,动作中还带着几分愤恨。也许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直接踹在他身上罢。
给她取完锁链后,他仍旧站在床边不动,暗示地看着她。
媜珠赤身披发,在榻上膝行上前,跪在他跟前,垂着眸子给他解衣。
他衣袍下早有遮不住的异样,形状骇人,即便侍奉他多年,媜珠也还是害怕。
那是把利刃,要饮她的血才能解渴的刃。
这一场做的还算痛快,即便媜珠不曾婉顺地迎合,可好歹她没有要死要活地反抗,偶尔几下她还能稍稍配合他的动作,也算是难得了。
她没有自讨苦吃,周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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