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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知错了,弟子坦白……”
可是药是从瓶子里随机倒出来的,倒药的时候还有留影阵正对着拍,除非那执事是个近景魔术高手,否则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掉包。
凌岳仙尊看了眼苏筱圆,眼神柔和了些许:“是道侣送我的定情信物。”
赵青鸾一听这话立即张开嘴:“糖是我七日前替换的,一罐橘子糖中有一小半下了药,仙尊每次服药后都要吃糖去苦味,不管是否误食下了药的糖,我都可以栽赃嫁祸给苏筱圆。
林菀脸容狰狞地扭曲起来:“因为我恨她,她一个一无是处只有几分姿色的下贱女人……”
慈恩道君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顿了顿:“此外,林氏以医道传家,敝宗已将一瓶真言丹送去林氏核查。”
巴掌声连绵不绝,她的脸已经肿得没法看了,连牙齿也脱落了几颗。
修长的手指拈起药丸,毫不犹豫地送入薄唇之间,然后拿起托盘上的绢帕擦了擦指尖,淡然向沈宗主道:“既然问的是我俩之间之事,由我这道侣替她回答并无不妥罢?”
她眼眶发酸,甚至没察觉他方才又在全宗门面前把他们的关系公开了一次。
然而慈恩道君老成持重,又是太衍一峰之主,怎么可能拿自己的信誉开玩笑。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心虚。
她知道以他的地位根本不需要为了服众而自证,以他的性格也根本不屑自证,根本没人敢非议他,他也可以直接拒绝让她服药,没人敢当场忤逆他,可是那样的话质疑会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赵青鸾侧头看了眼林菀:“自然是为了阿菀。她痴恋仙尊,却几次三番遭到仙尊冷待,两个月之前甚至还被仙尊宫门外的剑尊重伤,抛下玄冰长阶,我看她日日自苦,心如刀割,便想为她做点事。”
沈宗主看了眼小师弟,捏了捏眉心:“秘境崩塌前,苏筱圆救过你性命是不是?”
凌岳仙尊:“否。”
沈宗主沉吟片刻道:“事涉私隐,我就不问是何蛊虫了,只问一句,是否是邪蛊?”
赵青鸾瞠目结舌,一动不动,仿佛冻成了冰坨。
林菀:“我第一次见她就讨厌她,挑唆其他人针对她,可是偏偏她运气好,勾搭上了境灵……”
“既然说是公开审理,为了公平起见,自然也要让诸位的尊亲亲眼看着才放心。”
她把对宗门、家族的怨恨一股脑地往外倒,恶言恶语像毒液一样四处喷溅,几乎是无差别攻击。
赵青鸾:“我相信阿菀。”
苏筱圆心尖仿佛被人捏了一把。
赵青鸾露出一抹安宁的微笑:“就算查到下药的是我也无妨,只要将仙尊中蛊的事闹大,让仙尊和阖宗上下都知道苏筱圆的真面目,让阿菀的委屈稍解,便是我被逐出师门也值得了。”
好在现在负责操纵留影阵法的执事促狭地把“镜头”对准了赵青鸾的脸。
年轻医修质朴端正的脸占据了水幕的大部分,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都清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直到真言丹效力过去,她才气喘吁吁、口干舌燥地伏倒在地,再也没了力气。
沈宗主:“那你为何知道?”
苏筱圆吓了一跳,虽然她绝对没有对凌岳仙尊下蛊,但是那青玉盒里的蛊虫确实是她的,她本来确实打算给他下蛊,要是真的吃了吐真剂一定会说出来的。
苏筱圆诧异地看着他,他中蛊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下啊?难不成是别人下的?
沈宗主:“你为何要构陷苏筱圆?”
噩梦里凌岳仙尊在地牢里给她灌吐真剂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中。
片刻之后,他脸上的冷汗顺着两鬓淌下来,眼神逐渐涣散,瞳仁也微微放大。
林菀仍然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惨白的脸色和额上的冷汗都表明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
他挥了挥袍袖,堂中忽然出现几面约莫半人高的水镜,并列在几个弟子面前。
沈宗主:“你也说了,那糖很多人都有,你每日出入无极宫,必定会有嫌疑,为何你认为事发后不会查出是你做的?”
赵青鸾:“只是点头之交,偶尔遇见时寒暄几句。”
沈宗主瞥了眼林菀:“是林菀告诉说的?”
她只是个为了回家骗他身心的骗子啊,她对他根本没有几分真心的。
沈宗主点点头:“两桩误会皆已澄清,我没有话要问了。”
沈宗主:“你怎么知道一定能搜到东西?苏筱圆住处搜出那罐掺了糖的药是怎么回事?”
他们正透过水镜看着他们。
微玄真人一挥衣袖,水镜消失。
赵青鸾面如死灰,身体打颤,却跪得笔直,仿佛是个即将就义的英雄。
又是一片大哗。
看向赵青鸾:“你还有什么要交代?”
所以慈恩道君说炼出来了,就一定不会有假。
“于是我才心生一计,仙尊服药后有含食橘子糖的习惯,苏筱圆又送了许多人此糖,刚好我这里也有,正好用来下药。”
竟然存在效果堪比搜魂术的丹药,还不会损伤神魂,真叫人难以置信。
微玄真人微微一笑:“林小友,你未免太过小人之心了。”
她正要硬着头皮拿起来,一只手先于她伸向碟子。
苏筱圆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完全没想到赵青鸾会把事实扭曲成这样。
赵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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