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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1缝清晰感觉到了圆硕的形状。
萧无心被那染上红晕的如玉胸膛晃了一下眼,连忙去查看绷带,果然不见有新的血迹洇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筱圆垂下眼帘,盯着被子上一拱一拱的鼓包看了会儿,突然掀开被子,慢慢俯下身。
萧无心咽了口口水:“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翼舟上。”
她岔开话题:“太衍和我们宗门没什么来往吧?他们峰主怎么会来给我们撑腰啊?”
萧无心对修仙界的名人不怎么了解:“那是谁啊?”
他们的翼舟停在一片静谧的水面上,随着温柔的水波轻轻摇荡。四周环绕着一望无际的松林,夜雾像薄纱一样弥漫在林间水上,周围阒然无声,连林鸟的啁啾和夏虫的鸣叫都听不见,连时光都好像凝固了似的。
他说完,掀开衣襟,张开手,虎口卡上来,低下头,伸出舌尖,尝味道似地轻轻扫过,接着舌面和唇瓣整个包覆上来……
不等她把话说完,苏筱圆强硬地拿开她的手:“为何猫可以,我不可?筱圆说过,我和猫是一样的。”
苏筱圆道:“我下去捡。”
“风月门的老王八宗主和玄翼门的老秃毛鸟,带着一群喽啰,上门来兴师问罪,拿出一堆子虚乌有的所谓证据,说我们违规采补,又拿今天那些邪修说事,说我们宗门无力自保,还威胁到各宗宾客的安全,要问我们的责。
“好好,先不说了,明天等你回来我们见面聊。”阮绵绵道。
“秦长老给宋锦书和他小情儿吃了真言蛊,两人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无碍。”苏筱圆冷淡道。
“为何?”苏筱圆面无表情地问。
萧无心心跳陡然加速:“放我下来吧,傅停云……”
萧无心心头一跳:“……以前不会的吗?”
“这是哪里?”萧无心诧异道,“是在宗门里吗?我好像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
萧无心听他这么平淡地说出来,脚趾又忙碌起来:“那那那会影响肾吗?”
萧无心愕然:“什么时候?”
全场亲友来宾、司仪都一脸安然。
和闺蜜聊了几句,她突然想起件事:“对了,夏侯师兄不知道怎么样了,之前在花舟上他晕了过去,我得传个讯给他问问……”
这一吻温柔缱绻又漫长,一直到祠庙前的大钟敲响子夜的钟声。
“我们睡了多久?”她岔开话题,坐起身掩饰尴尬,“对了,我们还在湖上呢,得把翼舟开回宗门……”
就在这时,她的传讯镜响了。
“其他弟子呢?祓禊仪式结束了吗?”萧无心纳闷道。
萧无心忙拉住他:“你有伤,我自己去就行了。”
“是说势起?不必理会。”苏筱圆漠然道。
萧无心有种快要溺水的感觉,用力喘了几口气,睁开眼睛,一时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
“新郎呢?”司仪拿着话筒,尖着嗓子大喊,“新郎去哪里了?”
萧无心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说:“那早点回来休息。”
一人一傀起了床,穿好衣裳,走出舱房。
她不能弯腰找,只好脱了布袜,用脚感觉。
他几乎从脱离傀儡躯的瞬间就开始恨。
身上出了汗,黏黏腻腻的难受,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后的男体立刻紧贴上来,将她缠得更紧,好像抱着宝物的恶龙。
萧无心忙往后蛄蛹两下:“我,我是热的……”
傀儡躯的禁缚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茫。
刚把猫放下,一转头就看见苏筱圆坐在床边,那双无机质的黑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萧无心预感到他要做什么,忙捂住另一边:“不可以,傅停云!”
原来刚才的还是梦境。
“我想和筱圆在一起。”苏筱圆直白道。
萧无心往下指了指。
萧无心这才想起来,祭神大典之后宗门弟子应该成双成对在圣水潭里祓禊,向神女祈福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结婚的变成了她。
但是萧无心很快便发现传讯镜很不好找,因为这水潭底下铺的竟然全是水晶似的透明石头,传讯镜在里面根本难以分辨。
视线不经意地往下移动了几寸,不免捎到了一眼,布料好像都被撑得稀薄,几乎成了半透明。
萧无心大叫一声,一个激灵吓醒过来。
所以都是她的责任,是她这个主人,把个只会杀人的纯洁宝宝傀调成了这样……
就在这时,萧无心感觉到了抵在她大腿后侧的东西。轮廓鲜明,隔着两层织物仍能感觉到那股蓬勃的热度。
当着凌岳仙尊的前苏筱圆说这种话,简直是加倍羞耻。
“可要起来去甲板上走走?”苏筱圆提议。
萧无心:救命!
萧无心心脏几乎停跳,呆了几秒,然后赶紧把被子拽上来,严严实实地盖好。
是那具傀儡先见到她,也是他先选中她,认她为主。
萧无心一转头,看见少年仙君满头是汗,一脸焦急,手里端着个扫拖一体机器人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解释:“新郎上下水功能坏了,刚才去换了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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