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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不是二叔想让你劝我。”
看吧。
不得不说,这叔侄俩还是很了解对方的,可又不是那么的了解。
杜惜晴:“大人说得没错……”
谢大人:“同样的话,我不知听过多少回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
谢大人:“姑娘你应该清楚,我是听不得劝的。”
杜惜晴:“奴家当然清楚,可总得说些场面画。”
她望着谢大人,不知怎么的,心中恶意滚滚。
她倒要看看,在叔侄俩之间,究竟是那王位更重要,还是那情义更重要?
杜惜晴垂下眼:“奴家不劝大人了。”
*
接下来几日,杜惜晴的衣裳以及一些随身物品都被装进了箱子,眼看着就要启程了。
杜惜晴也不再等待,直接去找了李遮。
这李遮身旁就没人守着,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颇为凄惨。
谢大人到底还是记仇。
杜惜晴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李遮所待的厢房。
他那房外的院子落叶遍地,眼看着是有些时日未曾打扫了。
看来这下人也是非常会看主子脸色。
杜惜晴直接推门而入。
那撑着书案写信的李遮顿时吓了一跳。
李遮:“夫人怎会来到此地?”
杜惜晴抬眼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除了手臂上还抱着几块白布,没缺胳膊少腿的,行动看着较为自如。
想来这段时间养伤还是养的不错。
杜惜晴:“奴家来同李大人说些话。”
李遮一连退了好几步。
“男女有别,夫人还是自重的好。”
杜惜晴笑了一声。
“奴家来同大人讲的可不是这些,不知大人想不想活?”
李遮却是一顿,手中的笔滚落到一边。
“……夫人何出此言?”
“大人不必同我装傻。”杜惜晴道,“大人难道还不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李遮哼了一声,捡起一旁的笔。
“便是清楚又如何,难不成夫人能救我?”
杜惜晴:“那是自然,先前我同安王说了话。”
李遮不语,可手中的笔却没动。
杜惜晴:“谢大人的性子想来你也清楚,安王劝不下他,谁都劝不下他,所以……安王改了主意。”
李遮将笔一放:“什么主意?”
杜惜晴道:“李大人你又同我装傻了,安王能有什么心思,你能不清楚吗?”
“可就算他改了主意又如何。”李遮摇了摇头,“如今已成定局,他也被捉了进来,还能翻身不成?”
杜惜晴:“这不有李大人你吗?”
“我?”李遮一惊,随即大笑几声,“如今我不过废人一个,这府里也无人听我的话,我能做些什么?”
“自是放了安王啊。”
杜惜晴道。
“这义阳郡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啊。”
李遮顿住了,他怔怔地望向杜惜晴。
杜惜晴:“可惜奴家不会骑马,也不清楚这路线,更是没什么势力,不然这等好事哪还用得着找大人。”
李遮:“我不信好事能落在我头上。”
“确实算不上好事,可大人你没得选。”
杜惜晴道。
“谢大人什么性子,您觉得他回京会放您一马吗?圣上不清楚您私下联络安王吗?”
李遮沉脸道。
“可安王派人杀我。”
“今时不同往日了,大人,您先前摇摆不定,这次就得定下来了。”
杜惜晴笑道。
“您放了安王,那便是从龙之功,奴家看安王能容得下那庵主,自是容得下您。”
李遮抿了下嘴,似是有些意动。
“夫人为何要帮我,谢大人可对你不错。”
怎得所有人都这般说。
“对我不错?”
杜惜晴冷笑一声,抬眼望向屋内梁下挂着的书卷,其上一首一首的闺怨诗映入眼帘。
这些文人最爱借着怨妇弃妇的忧伤,来类比自己自己怀才不遇之情。
杜惜晴:“奴家这几年颠沛流离,便是朝中奸臣当道,若是朝中多些能人,圣上何会如此?”
这话一出门,便见李遮面上也渐露不忿之情。
李遮:“圣上便是太顾念至亲之情。”
“眼下好不容易出了个能大义灭亲的安王。”杜惜晴道,“大人若助殿下一臂之力,殿下将来定会重用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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