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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裱之后,应无大碍。
宋蝉看着那幅匡庐图,心里又盘算起来。
虽然她当时闯进火场,陆沣已不见踪迹,亦没看清衣带诏的下落。
但如今抛开陆湛,哪怕是为了自己打算,她还是要再去找陆沣一次,否则这幅画不就白救了吗?
此次火灾事发蹊跷,国公尚在病中,无人敢惊动。东厢房和库房被烧毁,修复尚且需要时间。
陆沛迁至客房短住,陆沣与陆湛则暂居官署。
这样一来,她便更难见到陆沣了。
直到几日后,紫芙打探到消息,陆沣要回公府为国公侍疾。宋蝉赶紧穿戴好,抱起那幅匡庐图,便在陆沣必经的回廊处提前等着他。
陆沣看见宋蝉时,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神色。
竹影扫过月洞,宋蝉从长椅上起身,鬓间的珠玉步摇随着起身动作轻晃。
“表哥肩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无碍了。”望向宋蝉时,陆沣难得不必伪装,眼中流露出自然而生的暖意, “表妹这两日还好吗?”
宋蝉将伤势掩下,只是笑了笑:“我也安好的,只是这几日少了表哥在旁指点,画技始终不得精进。”
想起那日未尽的论画,陆沣了然地笑了。
“这些日子被公务绊住了脚,一时难以脱身。等到这阵子事情办完,我再来请妹妹一同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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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日陆沣也时常想起那天的场景,甚至有一次,他在又梦见了宋蝉的笑貌。
甚至在梦里,她旖丽的红唇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耳畔,似话本中勾人的精魅,婉转依偎在他的怀中。
但他之所以不来找宋蝉,除了确实公务缠身之外,还有另一则更重要的原因。
自从当年和高韫仪诀别之后,他已不愿再为儿女之事耽误大业,直到遇见宋蝉为止。
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每当与宋蝉一起时,感受和当年极为相像,甚至比当年还要快乐自在许多。
她身上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是一种不假修饰、自然流露的天真与坚韧,深深吸引着他。
只是眼下正值朝堂文武相争的关键时期,陆湛正困于慕容诃一案中不得其法,他担心如果就这样放纵自己的情感,会误了大事。
“前些日子一直没能见到表哥,今日我来,是想将这幅画还给表哥。”
宋蝉今日特地穿了一件广袖裙,当她抬手将画卷交与陆沣时,长袖随着动作滑落,恰好露出缠着白纱的半截藕臂。
陆沣瞳孔骤缩。
“你的手怎么伤了?”
陆沣何等聪明,只稍一思忖,便似乎看见了那日火场里,她又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紧抱画轴从屋里艰难跑出。
即便已猜到了大概,陆沣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表妹为何愿意这样做?”
展开的匡庐图上,画轴边沿染着淡淡焦痕,原画却保留完整,甚至因这几道焦痕,更添三分孤绝。
宋蝉指尖抚过画沿,笑眼望向陆沣:“这样好的画,若是付之一炬多么可惜。”
她的语气温和淡然,仿似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事,却让陆沣心中猛然一颤。
“况且表哥闯进火海,是为了护住在意之物,我也是。”
第45章
次日, 晨光漫进窗棂,陆沣一袭常服临窗而立,持笔作画。
陆沣掌中的狼毫笔尖蘸了浓墨,他原想要作出一幅苍山烟雨, 狼毫游走间, 笔锋一转, 却不自觉勾勒出一位美人。
灼灼花影下,立着一抹鹅黄裙裾的袅娜身影,眉眼如画。暮色斜斜掠过画中美人的衣裙,落下几点肩头的碎光。
笔尖悬在美人唇畔, 终究未点朱唇。
她一向极尽天然, 不喜浓妆,现在这样便恰好, 多一笔则嫌过。
陆沣搁了笔, 细细端详着书桌上展开的画卷, 不由得伸指虚抚过她垂下的墨发, 仿似已有微风轻拂,送来她发间的几缕淡香。
只可惜, 她出身低微,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虽对她心生好感, 却也只能止步于此。娶她为妻?那是绝无可能的。毕竟,他的家族、他的父亲, 不会容许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成为他的正室。
最多,也只能将她抬为侧室,以她的身份,应当也是愿意的。
思及此处,陆沣眸光有些松恍。
等这段时间朝中的事情安置完, 也该挑个时候,试探下她与老太太的口风了。
这时,小厮庆俞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盏热茶。
“公子画了许久了,且先歇歇吧。”
庆俞将热茶放在陆沣手边,目光无意间扫过案上的画,顿时愣住了。
画中的女子,竟与府中的纪表姑娘如此相似,简直是按着纪表姑娘的模样画出来的。
小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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