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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动,如今她的修为已是灵虚境,这些极易被忽略的动静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是漱玉,她扫了眼手中的这枝花。
他成年不跟在令槐序身后,给她送花儿干什么。
“出来吧,我看见你了。”令扶楹对着远处一株杏花树的方向开口。
第一次时没有回应,令扶楹又喊了一声,“漱玉。”
这时他的身影才从杏花数后出现。
令扶楹发现他长高了,身体没有以往那般瘦弱,曾经比她要矮上一些,但现在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
“为何又送我这个?”
他还是不回答,对上她的视线后,匆忙低头,满脸的局促和不自在。
“你不,喜欢吗?”他问。
“我已经说过了,上次的事情只是顺手,你不必报答我。”
可是他想做这
些。
他好不容易才看到她。
令扶楹见他这样,叹了口气,“明天你别再送来,这次的我就收了。”
漱玉却没有应答,某种程度上他很倔强。
实在没有与漱玉这样性格的人相处的经验,他至少比主角团的那几个男人性格好得多,令扶楹也愿意多给他几分耐心。
况且这朵花确实很好看,谁能拒绝花这样美好的事物呢,花瓣沾着晨露,她轻轻在手中转动。
“这花儿你在哪儿摘的?”这显然是自己摘的,但她在折渊殿乃至其他地方都未见过此花。
“在沧浪峰。”
没想到他还挺有情调。
看出她眼底的喜欢,漱玉心脏狂跳,从脸颊红到了耳根,“你,要去看看吗?”
“那里有很多。”他有些急切地回答。
可他得到的令他失望的答案。
“算了,你要送就送吧。”她插在花瓶里瞧着也不错,反正她也不会在折渊殿久留,他也送不了几日。
漱玉看着她离去。
令扶楹心血来潮去了沈覆雪的洞府,银盏花长在山峰陡峭之处,整个折渊殿,只有沈覆雪那里才有大片盛放的银盏花。
而且,沈覆雪昨夜一直没有现身,多少显得不同寻常。
她御剑穿透云层,抵达云海之上,一眼便看到悬崖上瀑布般争相开放的银盏花。
银盏花藤蔓生,花朵雪白泛着淡淡的银色,夜里透出淡粉色光芒,如梦似幻,飞吹过涌起雪白的浪花,香气扑鼻有凝神静气清除魔障之效。
自沈覆雪巍峨的洞府前落地,令扶楹仰头看着这层层叠叠开放的银盏花,心中震撼,不管第几次看见都会为它的美貌和广阔景象折服,宛如置身仙境。
整个洞府安静,令扶楹偶尔能听见清脆鸟鸣,大门半掩着,她探头往里看去,屋中床榻和一应物品整洁。
她又看见那道不知通往何处的小门。
“师尊?”令扶楹走近后朝里面喊了一声,但并未听见回应,这道门里漆黑,究竟通往什么地方,沈覆雪莫非藏着什么秘密?
好奇心驱使之下,令扶楹走向蜿蜒而下的阶梯,等走过此地,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穿透了什么屏障。
应该是有阵法,只是并未排斥她的进入,这个通道并不吓人,随着她走入两侧亮起淡淡的冰蓝色光亮,能够让她清楚地看清眼前的景象和构造。
越走入,气温越低,寒意扑面而来,夹杂着雪松冷香和无法形容的冷冽气息。
等她走近,看清摆放在中间之物,她停下脚步没有继续往前,这东西有些熟悉。
一个长约九尺的方形盒子,说盒子不太精准,前端略宽略高,棱角微圆,到尾部逐渐变窄,整体晶莹剔透,但透着血色。
附着冷雾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其上雕有繁复花纹,最外由黑漆漆的符文呈十字将其包裹。
令扶楹走近后猛然到意识到像何物,这东西分明像棺材。
沈覆雪在这屋里放一座冰雕的棺材做什么?令扶楹已经无意去探寻其中装了什么,对这些最是恐惧的她转身就走。
却听见轰隆的响声,她的手被一只冰冷的手拽住,天旋地转间,落入了冰棺里。
她按着身下冰冷的人,心脏狂跳,却发现此人正是沈覆雪,但他双眸紧闭,将她拽进来似乎只是无意之举。
头顶棺盖骤然合上,瞬间逼仄,她一想到此地是棺材头发发麻,只觉毛骨悚然。
空气仿佛也被棺盖隔绝,她下意识想从这狭小密闭的空间离开,用手去推棺盖却纹丝不动。
这里极冷,她动用灵力将身体包裹才得以抵御这里的寒气。
身下的沈覆雪发尾和面庞结着雪白的霜花,不像是活人,更像是在极寒冰雪之中丧命千年不腐的精美尸体。
但若忽略他紧握着她不放的那只大手的话。
“师尊?”令扶楹大约知晓他究竟如何了,许是寒毒发作,只是他所处的地方过于渗人了。
她接连呼唤终于让沈覆雪生出反应,睁开那双银灰色冷冰冰的双眸。
过了许久,他的视线才恢复焦距,定定地落在令扶楹脸上。
令扶楹在他睁眼的一刹那心脏重重跳动,这时候的他眼中没有丝毫感情,冷漠到无情的地步,仿佛生来没有七情六欲。
而这个时候她也才意识到,这段时日和沈覆雪的种种犹如做梦一般。但很快,沈覆雪眼里的冰雪融化,倒映出令扶楹的影子,如三月的春水温和又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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