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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那么国师能否说说,大汉未来何日能把匈奴彻底消灭,也让咱们今夜多高兴高兴!”
所有在说话的人,登时安静了下来。大殿里除了歌舞之声,便再无其它。
众人神色各异,或偷偷望向上方,或望向沈乐妮和说话之人。
沈乐妮抬眼看向对面坐在后排的那人,她知道他,上次宫宴时他也在,这人便是卫君孺的儿子公孙敬声。
他说完后,坐在他前面的卫君孺也是脸色一变,侧头瞪了他一眼,只是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
沈乐妮看着他,微笑着毫不客气地当众斥他道:“天机不可泄露。此等大事,若是本官当众说出,如若因此扰了气运,公孙公子可否担当得起?”
公孙敬声似是喝多了酒,他没注意到刘彻神色微沉了下来,对沈乐妮哼道:“怕不是国师算不出来,在找借口吧?”
卫君孺和公孙贺脸色齐齐一变,同时喝斥他
道:“住口!”说完又起身向刘彻道歉。
刘彻没说话,沈乐妮却轻笑了声,开口道:“公孙公子怀疑本官之能?也罢,本官便当众给你算一个。算个什么好……不如,就算算公孙公子你吧。”
她说到这里,便轻闭上了眼,过了会儿又睁开,对着公孙敬声道:“公孙公子,你将来会发生一件大事。”
公孙敬声听闻后皱起眉,“什么事?”
“抱歉,本官只能言尽于此。”沈乐妮平静道。
殿里众人面面相觑,公孙敬声还要再说话,刘彻这时开口警告了他,公孙敬声才似酒醒了一样,和父母一起跪地告罪。
刘彻罢了罢手,看在今日佳节,才没有降罪于他。
这件小事情过去后,后面的时间倒也没再发生什么事。
宫宴进行了快两个时辰才结束,等刘彻同卫子夫离开后,百官才陆续离去。
沈乐妮和霍去病一同走在离宫路上。深冬的夜风冷得刺骨,可方才喝的酒此时都变成了热意,驱散了周身寒气。
“自从喝过你那烈酒后,长安的什么好酒都再入不了我的眼。”霍去病叹道。
生怕他又要讨酒,沈乐妮先一步封住他的嘴道:“我那些酒可有用,没有多余的再给你了。”
霍去病哼道:“看你这小气模样,我又没想要。”
沈乐妮嘿了一声:“我要是小气,别说给你一瓶了,你连知道这酒的机会都没有!”
“不说这个了。方才你说公孙敬声将来会发生一件大事,是真的还是吓唬他的?”霍去病好奇道。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要是骗他,以后我在朝堂上还能抬得起头吗?”
霍去病凑近沈乐妮,低声追问:“那他以后发生的大事是什么?”
沈乐妮睨他一眼,“你很想知道?”
“那当然了!”霍去病道:“公孙敬声这人,骄纵成性,不务正业,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表兄。就他这副样子,我可不信他以后会做出什么好事。”
沈乐妮挑眉:“你好像很讨厌他。”
“这还用说?他这人,谁见了不想啐他两口。”
沈乐妮忍不住笑了声。
“所以,他到底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吧!”霍去病把话头又转了回来,他那渴望的眼神如同沙漠里渴求甘霖一样。
沈乐妮挑着唇不说话。
“哎,你就跟我透露一点吧!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沈乐妮缓缓摇头,神秘道:“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霍去病还要开口求她,这时迎面走来一群宫人和侍卫,被他们簇拥着的,是大皇子刘据。
两人朝刘据行过礼,刘据走上前道:“国师,冠军侯。你们要出宫了吗?”
沈乐妮浅笑着回道:“是呀,宫宴结束了。大皇子这是要去何处呢?”
刘据却对着沈乐妮道:“我是来找夫子您的。”他眨着眼问道:“夫子,您什么时候来给据儿授课?您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沈乐妮尴尬地呵呵一笑。
刘据不提这茬,她还真是要忘到天边儿去了。
也不能怪她,主要是她这段时间忙着给女医堂的学生们上课,最近又要准备马上要开始的军训,她一天到晚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哪儿有时间去想别的!
沈乐妮笑眯眯道:“大皇子,臣前些日子实在有些忙,抽不开身,不过最近有空了,等臣准备好就去为您授课。”
刘据嗯了声道:“学生等着夫子。”
等刘据远去,身边传来霍去病揶揄的声音:“想不到你还身兼数职啊,国师不愧是大汉第一大忙人。”
“呵呵,不敢当。”
霍去病知道她是不可能告诉他公孙敬声的事了,就转移话题问道:“你有空吗?”
“做什么?”
霍去病道:“今日没有宵禁,难道你不想出去看看今夜的长安是何模样?”
除夕夜的长安啊,沈乐妮果真很期待。她爽快应道:“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此刻虽已至深夜,可整个长安城里却依旧热闹至极。百姓们携家带口的涌入街头闹市,手里提着各式的灯盏,吃着街边小吃,赏着杂耍猜谜。阁楼里灯火通明,街道上张灯结彩,河流中莲花灯围绕着华丽画舫静静漂流。
若从上俯瞰,此时的长安城像是夏夜里满天的星辰穿越时光,在此刻倒映在了大地上。
除夕佳节,万人空巷,繁华如此。
“真热闹啊。”沈乐妮手里拿着小摊上买的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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