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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傍晚,陈浩和老爹把地皮上的材料全都整理好。
陈父看着儿子和儿媳一边干活丶一边打情骂俏,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他平时对老婆从不动粗,多少也有点愧疚——自己身体出了点毛病,没能多生几个孩子,这浩子算是老天爷赏给他们夫妻的宝贝,所以家里事基本都顺着她。
陈母也争气,把家里收拾得乾乾净净,就是那些妯娌兄弟姐妹不好打交道。
陈浩的爷爷年轻时战乱逃难,落下病根早早去世。
陈父也是那时候受了伤,命根子出了问题。
後来又赶上大革命,家产一直拖到前两年才在奶奶主导下分完。
年轻时的陈母脾气火爆,尤其谈到钱,谁都别想占便宜。
这次分家,本来按老规矩,长子应该多分点,可陈母硬是让陈父的娘分到跟大伯一样的份额。
最後分下来——老大丶老二各拿三百,老三丶老四各两百,五姑什麽都没有,最小的六叔因为是老来子,又最得奶奶疼,也分了两百。
六叔拿到钱,存到今年初一结婚後,立刻带着新媳妇跑去广东深圳特区闯事业。
当时还劝陈浩一起去,可那会儿陈浩正陷在恋爱里,被雅芳牢牢绑住,哪舍得走。
大伯母气得牙痒痒,天天对奶奶碎嘴抱怨。
奶奶在这种压力下,身子一天天垮掉,去年就走了。
陈父还一直以为只是普通生病,根本没往心病那边想。
这回陈浩结婚,大伯一家表面上笑脸相迎,私底下却一点都不厚道——来的人一大堆,还打包一大堆菜回去,差点把酒席吃空。
当天席间,大伯母边夹菜边阴阳怪气地说:「唉呦,你儿子结婚嘛,怎麽啦?不能开心吃一顿喔?」
陈母火气「腾」地一下窜上来,差点没当场开骂:「呵呵,是啊,我儿子大喜的日子开开心心的,有些人饿死鬼投胎似的,也要来咬一口,让我都嫌得脏!」
大伯母嘴角一撇,冷冷回道:「哼,你儿子一辈子就娶一次,要是还有下次,我一定吃得更过瘾,呵呵!」
陈母差点拍桌子起身干架,要不是今天是独子大喜,现场早就翻天了。
她冷哼一声:「废话!当然一生只有一次!」
陈父赶紧拉住她,低声劝道:「好了啦,今天是浩子的大喜日子。」
「妳看他那边又在借酒闹雅芳呢」
「别理了,消停点,帮忙看着点,别让儿子一会儿跑出去找那个女人去。」
幸好两老也没追问细节,陈浩抱着头大哭了一场,之後跑去跟新媳妇洞房过了一夜,第二天出来就像换了个人,重新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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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扛着老爹和若君一回家,陈母早已把饭菜摆好,香味扑鼻。
三人累了一天,先各自冲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水声啪啪响,若君急促娇喘,满是情欲。
「浩哥,重点打!啊……不行了,好舒服……越打越爽!」她娇声细语,声音时高时低,像风铃轻摇。
陈浩掌心猛拍她翘臀,啪啪响亮,力道十足:「妳还敢工地撩我,现在知道後果了吧?」
「啊……再深点,再狠点,浩哥……我快忍不住了!」若君浑身颤抖,水珠滑落曲线。
陈浩手指不停拨弄她嫩红的阴唇,一拨她就尿一次。
「尿够了吧?」他低笑着,猛然挺进,刺痛又带快感,体液四溅。
「浩哥再拨就要狂喷了……啊,好舒服……」若君娇喊,身子酥麻。
陈浩感觉若君体内分泌过多淫水,非常润滑,猛抽猛送,终於达到顶点射进她体内。
射完还不肯停,陈浩深插几下再抽出,啪一声,阳具硬塞进妻子嘴里,命令:「给我舔乾净,别浪费。」
若君含着半截阳具,舌头轻舔顶端,羞涩又渴望。
陈母端着碗,走到门口,听着浴室里那阵阵急促的娇喘声,脸瞬间烫得通红。
她不自觉凑近门缝,心头一阵燥热:「这臭小子真够狠,连儿媳妇都被操到这种程度了。」
回身走向陈父,媚眼流转,手指勾了勾他,低声诱惑:「头家,别光顾着听了,咱们也得动起来,不然晚饭都吃不下。」
陈父眼睛瞪大,声音沙哑带着火气:「素娥,这才刚晚上,就这麽猛?妳还敢跟我说不行?」
「闭嘴!」陈母拉着他,双手环腰,嗲声叫:「儿子媳妇拼命,咱们怎能落後?今晚让你见识我狠劲!」
房门一关,里头立刻响起陈母娇喘声:「头家,快点,再深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陈父气声粗哑回:「素娥,妳这麽喊,我怎能忍?我要操妳,操到妳嗷嗷叫!」
他一手猛抓开她衣襟,阳具硬邦邦顶进,动作粗暴又霸气,推入又抽出,力道不留情面。
陈母喘着粗气,娇声求饶又挑逗:「啊……头家,再用力点,我快高潮了!」
陈父怒吼:「别停,今晚操个痛快!」
高潮到来时,他还深插了几下,然後慢慢抽出,啪一声,猛地把阳具塞进陈母嘴里,父子似有默契的命令:「给我舔乾净,别浪费!」
陈母乖巧含住,舌头熟练地绕动,口中湿润充满欲望和挑逗。
两人声音此起彼伏,喘息呻吟与拍打声交织,整个房间彷佛烧成火窟。
半小时後,两对夫妻相继走出房门,脸红耳热,步伐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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