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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刚进府门,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泰丶李恪丶李佑三个小家伙,还有温禾的妹妹温柔,正围着回廊跑过来。
「这……这是谁啊?」
李泰瞪大了眼睛,指着李义府,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李义府抬头,他们顿时大吃一惊。
怎麽才几个月不见,李义府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李佑凑上前,皱着鼻子闻了闻,又赶紧后退一步,唏嘘道。
「这模样也太惨了吧,衣服破得都露肉了,脸上还全是泥,跟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一样。」
李恪则挑了挑眉,没说话,可眼神里满是怜悯。
看李义府这模样,定是受了不少罪。
温柔站在最后,拉了拉温禾的衣袖,小声说道:「阿兄,他好可怜啊,发生什麽事了?」
温禾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温柔的头:「我也不知道啊,一会问问,不过还是先让他洗个澡吧。」
李义府突然抬起头,肚子还「咕噜」叫了一声,他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温禾。
「先生,学生饿……学生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
温禾闻言,心里一酸。
李义府家境本不错,哪里过过什麽苦日子。
何况这次去游学带的钱粮也带了不少,怎麽就成了这模样了。
他连忙对阿冬说:「快,去厨房端些热乎的饭菜来,要多备些主食,让义府先垫垫肚子。」
阿冬应声而去,温禾则让仆役先扶李义府去客房洗澡,自己则带着三小只和温柔回了正厅。
刚坐下,李泰就忍不住问道:「先生,李义府是不是被人劫道了啊?不然怎麽会这麽惨?」
温禾愣了愣,摇了摇头:「具体的情况,等他洗完澡丶吃完饭再说吧,你们三个,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没写完的话,赶紧回书房写作业去,别在这围着了。」
「啊?又要写作业啊?」
李泰垮了脸,不满地撇了撇嘴。
李佑也跟着皱起眉头,显然不想去写。
只有李恪应了声「知道了」,转身往书房走,走之前还拉了拉李泰和李佑的衣袖,示意他们别惹温禾生气。
没一会儿,阿冬就端着饭菜过来了,有热气腾腾的博托丶炖得酥烂的羊肉,还有一碟清炒时蔬,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刚摆好,就见李义府穿着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脸上的泥污洗乾净了,虽然黑了不少,却也精神了些。
他一见到桌子上的饭菜,眼睛都亮了,也顾不上客气,拿起筷子就往嘴里扒博托,一口接一口,嘴里塞得满满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温柔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小声对温禾说:「阿兄,他吃得好快啊,会不会噎到啊?」
温禾笑着给李义府递了碗汤:「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不够还有。」
李义府接过汤,咕咚咕咚喝了半碗,才缓过劲来,又接着吃。
就这样,他一口气吃了五碗博托,还把盘子里的羊肉都吃了个精光,才放下筷子,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温禾见他吃饱了,才开口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会变成这样?」
一提这事,李义府的眼睛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哽咽着说道:「先生,学生出发去雍州游学,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走到半路,突然遇到了一群劫匪,他们不仅把学生身上的钱粮都抢光了,连过所都给撕了……」
他抹了把眼泪,继续说道:「过所没了,学生连住客栈都不行,只能一路往回走,路上想找点活干换口饭吃,可人家见学生长的瘦弱,不让学生干活,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去要饭,可那些恶人不仅不给学生一口吃的,还打骂学生……」
说到这里,李义府的声音都在发抖:「学生想去县衙讨公道,可门口的差役说要入门费,学生身无分文,拿不出钱,他们就直接把学生打了出来,还说学生是个臭乞丐,不配见县令……学生没办法,只能一路要饭回长安,这一路上,饿了就吃剩菜剩饭,冷了就缩在破庙里,好几次都差点冻僵了……」
温柔坐在一旁,听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递了块帕子给李义府:「你受苦了。」
「先生。」
李义府又痛哭了起来。
温禾也怪自己。
怎麽就把他给忘了呢。
温禾拍了拍李义府的肩膀,语气柔和却带着坚定:「义府,别难过了,你已经回家了先生绝不会让你白受这些苦,你先在家里好好歇几天,养养身体,等恢复好了,先生去找陛下为你做主。」
不过李义府经历这番,对他而言也不算是坏事。
磨砺一下他的心性,顺便还能去和李世民要份功劳,讨个官职什麽的。
李义府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温禾,重重地点了点头:「谢谢先生。」
温禾笑了笑,起身对阿冬说:「一会去请孙道长来,让他看看义府身上的冻疮和伤口。」
阿冬应声而去,温禾又叮嘱了李义府几句,让他好好休息。
没多久孙思邈便来了,看了看李义府身上的伤势后,给他开了一些温补的药。
喝下药后,温禾便让人带李义府去休息了。
「他身体和有什麽损伤?」温禾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孙思邈摇了摇头,说道:「就是饿的太久了,没什麽问题。」
闻言,温禾长长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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