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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凄厉长啸。阿念尖叫一声，晕厥过去。

    老者目眦欲裂：“你毁了九魂归一！你会遭天谴！”

    “天谴？”沈昭冷冷看他，“我每日都在承受。但我依然选择活着，不是为了逃避惩罚，而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上每一个不愿再流血的人。”

    他挥手：“拿下。”

    禁军一拥而上，擒住老者与残党。地宫火焰逐一熄灭，唯有中央魂灯，在风中摇曳片刻，终于熄灭。

    ***

    七日后，阳光普照。

    阿念在御花园醒来，看见沈昭坐在床边。

    “叔叔……”他虚弱地唤道。

    “我在。”沈昭握住他的手，“一切都结束了。”

    “爸爸……真的走了吗？”

    “走了。”沈昭轻声道，“但他最后听见了你的心意。他已经不再寒冷，也不再恨了。”

    阿念点点头，闭上眼睡去。

    沈昭起身，走到园中亭台，取出那半块残玉，轻轻放入池水之中。玉沉到底，泛起一圈涟漪，随即消失不见。

    赵恒走来，低声问：“真的不再追究北荒余党了吗？”

    “追不完的。”沈昭望着远方，“仇恨一旦生根，总会有人愿意浇灌。但我们能做的，是让阳光照进黑暗的地方，让孩子们不必再做选择。”

    他顿了顿，声音坚定：“传旨：废除一切与巫蛊相关的禁令，改为设立‘归墟学堂’，专门研究古咒与心智关联，由阿念将来主持。我要让曾经用来操控人心的东西，变成理解人心的桥梁。”

    赵恒怔住：“可万一……又被滥用呢？”

    “那就再来一个人，像我一样站出来。”沈昭微笑，“历史不会只给一次机会。”

    风拂过池面，柳絮纷飞。

    而在千里之外的牢狱中，老者倚墙而坐，听着窗外孩童嬉闹声，忽然低声笑了。

    “你赢了一局，沈昭。”

    “可人心易变，信念易碎。”

    “只要还有不甘，九魂……就永远不会真正熄灭。”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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