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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本本分分做人,不曾有半分违法乱纪的行为。如果阮大人要逮捕我请讲明理由。否则,恕我不得不去通知王爷来处理此事了!」
她铿锵有力地陈述了一番,拔步就要离开,却被阮浪一把钳住手臂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放手!」花芳仪痛得花容失色,另一只手试图去扒开他的禁锢。
「端午节那天晚上,平阳侯父子在狱中被杀。当晚值守的衙役喝了你们别馆的酒立刻昏迷不醒。衙役昏迷时闻到凶手身上的香气,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阮浪用着抓着她,浓烈的杀气隐隐传来。
「但凭这两点就想定我的罪,未免荒唐!」花芳仪蹙起眉头,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找到了一个收夜香的老头儿,他在案发后不久,看到一个女子从十字街的方向回到了这里,并从后门进入。他虽然没有看清容貌,身量体态都和你差不多。」这是阮浪花了一晚上撒网找到的零星信息。
「仅凭这些也无法证实是我杀了平阳侯!再说,我有什么理由杀他们?」花芳仪冷冷一笑,心中虽慌,脸上依旧淡然。
阮浪并不置答,目光射到舞台上正在抚琴的寒烟
身上:「理由不就在那儿吗?平阳侯案件的证人成了你的歌姬。要说你和这件事没有关系,谁能信?」
「这有什么稀奇的。寒烟姑娘父母双亡、无家可归,她前来讨生活我就收留了她。」花芳仪微微抬起鼻尖,态度和口气都不再客气。
「姑娘说什么都无用!」阮浪凝视着她,目光变幻不定,却难掩得意之色:「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你配合我回去调查;要么,我将这里所有人都抓回去审讯!」
「你敢!」花芳仪眉峰一挑,冷眸看她,眉宇间怒火腾腾:「我们是翊王的人!」
「御守司是皇上的!你看我敢不敢!」阮浪丢出这句话,眼中寒光一闪。
花芳仪一时喉头哽住,她心头越发慌乱,却强自镇定地在别馆中环顾了一圈儿,见这些有头有脸,平日里与自己打情骂俏的男人此时竟无一人肯出头。
「走吧,我和你们回去。」花芳仪心中酸涩,只淡淡留下这句话,便整理了一下衣衫和云鬓,跟着四名衙役缓步往外走去。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阮浪走向前去打开了车门,比了个请:「你是女子,我也要顾及翊王的面子,便让你坐车前去罢!」
花芳仪留步回身,抬头又看了一眼,匾额上金光闪闪的四个字。良久,在身后衙役的几声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头。
提起裙摆刚要上车,一眼却瞥见街对面的红衣少女,正是鹿宁。鹿宁刚要穿街而过,花芳仪却好不迟疑地踏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经过鹿宁面前,驾车的刀疤脸男子,心照不宣地看了她一眼,便一扬马鞭匆匆离去。
鹿宁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一阵强烈的不安立刻在心中弥散开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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