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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留下一片狼藉就拍屁股走人不管的事情常有发生。
这个情况不绝对,但就怕有意外。
所以还是提前明说的好。
陈凌来的路上也和周卫军讲明了。
周卫军虽然不理解陈凌为何在意这个,但也好声好气说了会看好剧组,并签协议给费用,如此之类。
从大队出来,在村里转了几家,给余启安找人抓鸟。
虽然这事儿在村民们看来荒唐,但只要给钱,闲着没事抓俩鸟也不算啥。
没见他们往年还抓蝎子卖了么?
这么一大圈下来,陈凌和另外两人也熟识起来。
这两人很有特点。
这大饼脸余启安呢,性子和陈凌有点像,除了各种玩不爱干正经事,他学导演是为了有个工作,但学完也不干那一行,什么演出和拍戏是有活就去,没活儿就不去,很是潇洒。
而且也是什么好玩的小动物都喜欢养。
除了离不开鸟和蝈蝈,尤其喜欢马。
而那个眯眯眼马威呢,他也是个全国各地到处跑的人,他到处跑不是为了写作采风,也不是取景,是为了收古董。
只是比去年那个盗墓的李红旗强一丢丢的是,虽然低价从偏僻地区收古董,但他不盗墓。
这两人到了陈凌家,余启安把红嘴玉放进陈凌家的装鹌鹑的铁笼子里,又是给鸟添食,又是给鸟喂水的。
嘴里还学着陈凌那样吹着口哨逗弄鸟儿。
玩了一通之后,怕鸟刚抓回来,换不过水食死掉,便不再逗弄它们。
转而去看陈凌家的观赏鱼。
看了鱼,很快,又瞧上了白驴和白骡子,觉得好玩和稀罕,拿了红薯秧就去喂,结果让小青马喷了他一脸口水,还想咬他,吓得他赶紧跑回农庄,不敢一个人过去了。
而马威和李红旗一样,趁着陈凌家晒被褥的空当,瞄上了陈凌家的床,认出是好木料。
还悄悄说陈凌家的床能值一万,问他卖不。
后来周卫军给了他一巴掌,让他说实话,他才笑嘻嘻的改口说保守能卖十万。
陈凌摆摆手:“管它值多少钱,我睡着舒服就行。再说了,不管咋说,床也算是家具,我还没穷到卖床的地步呢。”
他不搭这茬,倒是听余启安说话声音,再瞧他面相,倒是越看越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直到刚才他被马喷了,回来洗脸的时候,说到和朋友去哪里说相声见到什么什么古董,这才隐隐想起是谁来。
原来是说相声那个老余,怪不得有点熟。
就是陈凌以前除了春晚,平时也不听相声,以各地游玩为主,这才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
心想:“原来是这个余启安,怪不得爱玩呢,这位可是后来在京郊建了六十亩马场的人。”
说是马场,实际上里面养的东西多得是,可以说和陈凌的爱好很相类了。
便说:“老余啊,喜欢马,弄个马场啊,还不想养啥就养啥。”
余启安现在也听说了陈凌许多事,什么打狼打豹子啥的,对他佩服得很,他梦想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但是他不像山猫那么潇洒,没法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没法像陈凌这样无拘无束,他父母对他管的挺严。
就对陈凌诉苦道:“别提了兄弟,我倒是想跟你这样,包个山养点东西玩去,那多潇洒,可惜不行啊。我这都快三十了也还没结婚,我爸妈整天急得上蹿下跳的,哪能任着我性子胡来,还是得先结了婚再说。”
“啊?你还没结婚呐?”陈凌愣了一下,他看着余启安三十岁出头的模样,以为结婚了。
实际上这人就是长得显老,还没到三十岁呢,当然在这个时代也算比较晚的了。
“没,哪像你们啊,我这运气不好,一直没遇到合适的,都让我玩过去了。”
余启安撇撇嘴,随后又打起精神凑到陈凌跟前:“不过兄弟,你这白驴跟白骡子挺好看啊,看着又干净,你是在哪儿买的?”
“这个啊,就在我们这儿的骡马市。”
“骡马市有卖?那这算不算你们这里的特产呢?”
“不算特产,这玩意儿我们这里也少见得很。”
陈凌摇摇头,解释道:“这白驴我买回来就是瞎养的,养两年配一配,试试再下小驹子还是不是白的,不是的话,就和白骡子一样,给它宰了吃了,这白驴白骡子的肉,我还没吃过呢。”
“宰了吃了?”
“嗯啊,不然呢,这骡子也不能生产,也就是干活用的,我都买了拖拉机了,不是吃肉还能干啥。”
“别啊,你别吃啊,这白色的牲口多少见啊,吃了太可惜了,要不你实在养着没用,你卖给我。”
“啥?你买那两个玩意儿干啥,那又不是马。”陈凌皱眉,这老余不是喜欢马么,后来还经常赛马,出书写马啥的,咋看上驴了。
“好玩啊,没见过这样的稀罕东西。”
余启安说的理所当然。
周卫军和马威见此在旁嘿嘿笑,和余启安相处多年,这小子什么心思他们早看出来了,遇到这样的稀罕东西不拿下才是怪事呢。
前两年为了一对鸟笼,都能连着上门拜访主家大半年,别说这两头少见的白色牲口了。
就是之前还以为这两个白色的牲口在陈凌心里和那白水牛一样重要的,就没敢开口。
现在才知道是养来吃的。
“你肯卖吗?你肯卖的话价格随你开,咱们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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