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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惹一个霸臣之名,这下舒服了?“杨阁老,今夜咱家就是这些话,要是杨阁老觉得咱家说的还行,那您点个头,咱家就奔着这个道儿走,总归不能这么继续折腾下去。皇上与您,总得一个先低头。而皇上……那是皇上,争起来,阁老难道还想皇上先低头?”“那自然是不敢。”王鏊也觉得这样算是最好的解决了,虽然说在转任他为新疆总督之前,圣旨上肯定写下一大段他如何如何霸道的话,但就像尤址所说。你不低头,难道要皇帝向你低头?“杨阁老,下官倒是觉得不错。刘希贤在山东是美名传于天下,将来有日,新疆也定然处处留有杨阁老的美谈。再说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维笔下的那种塞外风光别有一番意境,如何能不好?”杨一清本是想求死,没想到皇帝竟然不让他死,再说有前例在前,他跟着去走似乎也没什么,最终他抬了抬手,“那就一切有劳尤公公。”“好。”尤址大喜,总算是办好一桩差使,“那咱家这就回宫,杨阁老可以收拾收拾。还有一节,阁老要注意。”“公公请说。”“咱家自然相信阁老与毛纪没有相互配合,但陛下最忌官官相护,毛尚书的事阁老不要再讲了。如果真的是为了毛尚书好的话。”两人将这个太监送走,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在想些什么:就是皇上派来的。在这件事情上,皇帝始终光荣正确,最后拿掉了他的首揆,反而还尽显仁义,杨一清明白,这就是王鏊说的,得按皇帝满意的方式来。而且最后的提醒也是,他不为毛纪求情自然就是无情无义。反正这清名,他就是要不得。“阁老在想什么?”王鏊问。杨一清眼神幽幽的说:“今日老夫离去,并非终局。张秉用是心胸狭窄、难以容人之人,这次这么多人为了老夫开罪于他,将来他一朝得势,必然会不择手段,借机报复。济之,你得小心。”“阁老不是说了夫唯不争的话?”“但有些人,你在他前面便算是与他相争。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像老夫这样待你的。”王鏊笑了笑,“阁老确有容人之量,可称国之柱石。所以陛下是为了做事,却不是为了针对阁老。老夫心想,陛下并不会特别气愤于你反对士绅除优,毕竟陛下自己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更是早在江南便已开始铺垫,但陛下一定很气愤于阁老与毛纪那番奏对。皇上是争了清名,但皇上从来没有对不起阁老。阁老保重,下官先行告退。”他这番话说得倒是潇洒,但是说得杨一清懵掉了。皇上从来没有对不起阁老……其实还有下半句,阁老真的没有一点对不起皇上吗?杨一清忽然开始心痛起来,到最后的最后,皇帝没有选择杀他,也没有选择将他关起来。这一夜,尤址还去了大牢里看毛纪。问了几句,仍然出言不逊。尤址也不免生气,临走前说了句杀人诛心的话,“杨一清至少是柱国之臣,几十年来为社稷、为百姓呕心沥血,你又做了几桩事?”这家伙屡屡犯上,自以为是刚正,但过了头就没意思了。这和刘健、李东阳那会儿不同,出了这么大事,都走脱那也不成。毕竟,两个都饶就是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