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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封安寿二人对视一眼,一脸无奈,只得退下。
“三哥,你说叔父这人真是……这个时候了还在讲究颜面”,封元素一边走着一边不满的都囔道:“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个位子坐得并不稳当吗”。
“好了”,年长的封安寿摆手说道:“叔父这样做自是有他的道理,毕竟现在封氏一族全靠叔父了,走,叫上言道,我们去平康坊”。
“啊?”封元素看看左右,瞪眼说道:“他才十岁啊”。
“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敢说,谁会知道”。
“也对……走,快些去……”。
兄弟二人勾肩搭背,一同离去。
书房之中,封德彝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良久,敲门声起,“阿郎,有人拜访”。
封德彝回过神来,眉头一皱,“何人?”
“来人只说是东宫宿卫,验过鱼符,确认无误,只是有些神神秘秘的”,家仆回道。
东宫宿卫……封德彝心里一震,不敢耽搁,急忙起身来到前院
转身进院,封德彝就知道家仆说的神神秘秘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三个黑袍人站在院中,地上有一个卷起的草席。
“你们是何人?”封德彝负手问道。
“见过封相公”,为首的一人叉手行礼,并未回答封德彝的问话,只是指着地上卷起的草席,“奉命前来给封相公送一个人,今已送到,告辞”。
说罢竟是不等封德彝便转身离去。
家仆一怔,不满的斥责道:“好生无礼”。
封德彝瞪一眼这多嘴的家仆,“打开”。
家仆上前打开草席,将其展开,顿时惊呼道:“杨阿强?阿郎,是杨阿强”。
封德彝闻言一惊,上前一看,果然是失踪多日的杨阿强,然后勐的转身看向黑袍人刚刚走出的大门口,封德彝顿时脸色一变。
“弄醒他,带到书房”,封德彝颤声说道,向来沉稳的封德彝现在竟是有些惶恐不安。
书房里,杨阿强幽幽行转,睁开眼睛便是看到紧紧盯着他的杨阿强。
“这、这是?阿郎,救命……啊,不,饶命啊”,杨阿强反应过来便是伏地求饶。
“说,到底怎么回事?”封德彝沉声问道,他很不想听到他猜测的那个结果。
“他们都知道了,都知道了,他们是秦王、不,是太子的人”,杨阿强慌慌张张的说道。
“他们拿浸湿的麻纸盖着我的脸,逼我说出来,他们都知道了,知道是我去东宫送信,知道是我在醉云楼传播谣言……呜呜,他们都知道了,阿郎,饶命啊,我没有背叛你,是他们太狠了……”。
封德彝脸色惨白,摇晃一下差点倒下去,指着杨阿强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话没有说完,竟是捂着胸口晕厥过去。
“阿郎,你怎么了?医师,快请医师……”,家仆大惊,大声喊道。
直到夜间,封德彝缓缓醒来,一脸悲戚。
“郎君,你醒了”,一旁服侍的杨氏激动的问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娘子,毁了,封家毁了”,封德彝声音哽咽,悲戚叹道。
杨氏闻言同样一脸惊恐,“方才杨阿强都跟大概我说了,郎君,你、你竟然还是前太子的人,这……我们,这该如何是好?”
“言道呢?”封德彝强撑着做起来,看看左右,竟不见好大儿。
“下午跟三郎五郎出去了,还未回府”,杨氏如实回答。
话音落下,院中一声急切的声音传来,“阿耶,我阿耶怎么了?”
房门打开,一身酒气的封言但冲进来,见封德彝躺坐在床榻上,顿时惊恐失色,快步上前,趴伏在床边,“阿耶你怎么了?莫要吓我”。
封德彝耸耸鼻子,脸色顿时沉下去,“你饮酒了?”
封言道一顿,站起来低头认错,“阿耶息怒,儿再也不敢了”。
“近前”,封德彝沉声道。
封言道上前一步。
封德彝拉过衣袖耸鼻一闻,便是勃然色变,“如此重的胭脂水粉味,你去青楼酒肆了?”
“是、儿知错了”,封言道不敢狡辩,跪在地上说道。
“你、你才十岁,怎可去那种地方?”封德彝气得胸口起伏,脸色涨红,指着封言道破口大骂。
“儿啊,你怎么……你以前从不敢去啊,你还太小了,去那种地方会伤身啊”,杨氏同样斥责。
封德彝气得眼睛一黑,再次晕厥过去。
杨氏大惊,急忙呼唤医师,封言道更是惊恐万分。
一日之间,受激晕厥两次,封德彝再次醒来时便好似一夜之间苍老十岁一样,须发全白,脸色蜡黄,毫无血色。
杨氏扶着封德彝坐起来,再将杨阿强召来问话,杨阿强现在已经是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恶奴,你找死……郎君,我这就叫人将这恶奴打杀了”,杨氏在得知详情后,气得拿起茶杯便朝跪地不起的杨阿强砸去,面目狰狞,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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