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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音乐也,而且与舞是合在一起的。
最早的六艺中,乐所需要学习的就是六种礼仪性的乐舞,《云门大卷》、《咸池》、《大韶》、《大夏》、《大濩》、《大武》。
随着时间,内容也越发丰富完善了起来,演奏乐器,诗词歌赋,都属于乐的范畴。
许多人会认为诗词歌赋属于‘书’,其实这些最初都是用来唱的,通俗的讲,就是歌词,自然就属于‘乐’。
杨栋朗朗而言,“声为乐体,诗为乐心,六艺数家或以‘诗’代‘乐’,缘古人诗以合乐者,实‘乐’方正宗也。今日之试题,便以诗词代乐。”
这句话说完,其他候选没有太多感想,作诗词嘛,哪个读书人不会?
但是赵孟关却有些慌了,在他想来,赵孟启对句那么厉害,诗词必然也不会差,自己想赢恐怕很难了。
“试作诗词,以长江为题,限时,两刻钟。”
四名候选眉头大皱,作诗词没问题,但这时限实在是太短了,这仓促间如何有出彩的作品。
而赵孟启自然是轻松至极,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抄’而已。
候选们已经开始思索起来,小黄门再次将纸笔一一送上。
倒是赵孟启又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殿下,墨已经磨好,随时可用。”小黄门讨好道,一边将各色文具摆放好。
“哦,谢谢你。”赵孟启睁开眼,随口道。
小黄门受宠若惊,“不敢当殿下一谢,这是小人该做的。”
赵孟启笑笑,挥退小黄门,随手执笔,也不做思考,在已经摊平的上等池纸上龙走蛇舞。
此时已经有不少大臣在关注他,见到这举动,皆是一惊,可是还没等他们多做感叹,赵孟启已经放下了笔。
“嚯,吓死老夫了,还以为忠王又出惊人之举,片刻便作好诗了呢。”
“忠王这应该是随手写几个字,激发一下灵感吧……”
“我就说嘛,曹植成诗还需七步呢。”
“说不定忠王已经做好了呢,可能自知不才,随便写个打油诗应付一下。”
“这?怕是不好下论断啊,今日忠王已经让某刮目相看多次了。”
百官议论起来,嗡嗡做声,谢方叔不由脸一沉,“肃静,不得干扰试选!”
本来颇为烦恼的四人,这才吐出一口浊气,继续苦思起来。
却见赵孟启发了一会呆,感觉无聊,便将卷子一折,趴在案上再次瞌睡起来。
这!?
丁大全正欲再次弹劾,却被谢方叔瞪了一眼,只好打消了念头,而吴衍本来也想弹劾的,不过见丁大全碰了个软钉子,反倒心中窃笑。
御座上的赵官家自然也看到了赵孟启旧病再犯,已经有些麻木了,隐隐觉得他还能带给自己惊喜,也就懒得管。
那些百官,因为不敢再出声,只能一个个空张着嘴,惊愕着。
时间,在静谧中悄悄流逝,似乎很久,又似乎很快,两刻钟便到了。
“停笔!交卷!”
赵孟曦慌忙写下最后一字,才把卷子交给小黄门。
五人的卷子收起之后,没有给考官过目,直接交给了翰林侍读。
“赵孟曦卷,词,浣溪沙·空愁,
乱后孤山探禹穴,
西塞好梦爱成别。
应怜堪恃不同归。
绕遍愁绝增造化,
空愁归去浪沾巾,
谁知江水不遗才。”
侍读念完这首词,杨栋正要起身点评,但丁大全却抢先道,“谢相,您是诗词大家,还是由您点评比较好。”
这丁大全显然是不想让杨栋再次暗助赵孟启,不过他的理由也说得过去,谢方叔在诗词一道确实还不错,当然重要的是他的身份。
谢方叔沉吟了一会,看向杨栋,“元极,你以为如何?”
你这明显起意了,我能说不么,杨栋无奈,只好道,“论诗词,谢相自是强过下官无数,自当让贤。”
“那便谢过元极了。”谢方叔致意后,走到侍读身边,接过卷子,再次细读了一遍,这态度还是比较严谨的。
“这首浣溪沙,用辞倒是朴实,虽显得稚嫩生涩,但小小年纪能在这短时间内作出,已经很难得了。”
谢方叔的话听起来像是夸奖,但言下之意就是,味如嚼蜡,也就比打油诗稍微好点。
随后的评级,他也是给出了一个‘中’,而董槐也给了‘中’,也就程元凤这个认死理的,给了个‘下’。
赵孟曦脸一垮,沮丧无比,他自认为已经是超常发挥了,若是再给点时间,他也能好好雕琢一番,奈何……
翰林侍读开始念下一首,“赵鹤云卷,虞美人,
韶华争肯偎人住?已是滔滔去。
西风无赖过江来,历尽千山万水几时回?
秋声带叶萧萧落,莫响城头角!
浮云遮月不分明,谁挽长江一洗放天青?”
这首一念,百官中许多人都惊叹不已。
而谢方叔脸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点着头,“这首虞美人很不错,秋之为气悲,但亦不知悲从何来。于是怨西风,惧角鸣,恨浮云遮月,总之均是莫可名状的惆怅。此词将悲秋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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