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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岁的维克多在皇家学院的同龄人已经算是十分出众,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鹤立鸡群。
这让弗兰茨有些诧异,毕竟历史上这位大公似乎除了特别丢脸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不过弗兰茨觉得还不够,只有他越优秀...
维也纳的夜色沉沉,霍夫堡宫的灯火在夜风中摇曳,宛如烛火在风暴前的最后挣扎。梅特涅侯爵独自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封刚刚收到的密信,那是来自圣彼得堡的最新情报。
“英国人已经与我们签署了秘密协议,而尼古拉一世却在波兰边境增兵。”他低声喃喃,眉头紧锁,“他到底想做什么?”
门外传来敲门声,施瓦岑贝格亲王走了进来,神情凝重。
“侯爵阁下,”他低声说道,“波兰总督刚刚传来消息,沙皇命令驻波兰的俄军进入紧急战备状态,并要求我们交出对加利西亚的控制权。”
梅特涅缓缓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是的。”施瓦岑贝格点头,“而且,奥斯曼方面也传来消息,英国大使已经进入托普卡帕宫,与苏丹进行了秘密会谈。”
梅特涅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英国人果然不打算让奥斯曼轻易倒下。他们要借奥斯曼之手牵制俄国,同时利用我们来平衡整个局势。”
施瓦岑贝格皱眉:“可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被夹在英国和俄国之间?”
“正是如此。”梅特涅冷笑一声,“但这就是欧洲的棋局。我们不是棋手,便是棋子。”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多瑙河,低声说道:“我们必须让皇帝陛下明白,如果我们不采取更坚决的立场,奥地利将彻底沦为俄国的附庸。”
“那您打算怎么做?”施瓦岑贝格问道。
“我打算亲自去一趟加利西亚。”梅特涅转过身,目光坚定,“我要让尼古拉一世明白,奥地利不是他可以随意摆布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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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圣彼得堡的冬宫,尼古拉一世正站在地图前,手中拿着一份来自维也纳的情报。
“梅特涅竟然要亲自去加利西亚?”他低声重复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陛下,”外交大臣涅谢尔罗迭侯爵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显然是一个信号。奥地利人已经不再愿意容忍我们的扩张。”
“哼。”尼古拉一世冷笑一声,“他们以为有英国人的支持,就可以对抗我?”
“陛下,”涅谢尔罗迭谨慎地说道,“我们是否需要向加利西亚增兵,以应对奥地利可能的军事调动?”
尼古拉一世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可以增兵,但不要轻举妄动。我要让梅特涅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转身走到桌前,拿起一封密信,递给身旁的侍从:“送去华沙,让总督做好准备。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将正式宣布波兰成为俄罗斯的保护国。”
侍从恭敬地接过信件,快步离去。
尼古拉一世望向窗外,目光深沉:“英国人,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你们错了。我将用铁与火,重新塑造整个欧洲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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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帕宫,苏丹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正坐在御座上,英国大使戈登?莱顿站在他面前,神情从容。
“陛下,”莱顿缓缓说道,“英国愿意提供军事援助,并开放贸易通道,以确保奥斯曼帝国不会落入俄国之手。”
“但条件是?”苏丹冷冷地问道。
“我们希望贵国开放港口,允许英国海军在君士坦丁堡设立基地,并接受我们的财政监管。”莱顿不卑不亢地回答。
苏丹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说道:“你们英国人,总是喜欢用金钱和条约来控制别人。”
“陛下,”莱顿微笑道,“我们只是希望确保奥斯曼不会成为俄国的附庸。如果贵国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我们愿意提供足够的援助,以确保贵国的独立。”
苏丹闭上眼睛,似乎在思索什么。片刻后,他睁开眼,缓缓说道:“我会考虑你的提议。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与宰相雷希德帕夏商议。”
莱顿微微欠身:“当然,陛下。我愿意在伊斯坦布尔等待您的答复。”
他离开后,苏丹望向雷希德帕夏:“你觉得如何?”
雷希德帕夏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英国人的条件虽然苛刻,但他们的确有能力阻止俄国的扩张。如果我们拒绝,恐怕将独自面对俄国的进攻。”
“可如果我们接受,”苏丹冷冷地说道,“我们就将沦为英国的附庸。”
雷希德帕夏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点头:“陛下说得对。但我们别无选择。”
苏丹长叹一声:“是啊……我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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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的唐宁街10号,戈登?乔治汉顿?车黛正站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封来自伊斯坦布尔的密报。
“奥斯曼人还在犹豫。”他低声说道。
身旁的戈登?维利尔斯微微点头:“但英国大使已经成功进入托普卡帕宫,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是的。”戈登?乔治汉顿?车黛嘴角微扬,“苏丹迟早会明白,只有接受我们的条件,他才能保住他的帝国。”
他走到桌前,拿起一份文件,轻轻展开:“命令地中海舰队,继续向君士坦丁堡方向推进。同时,通知我们在巴尔干的代理人,让他们在俄军后方制造混乱。”
“是。”戈登?维利尔斯点头,“我们是否要通知法国?”
“当然。”戈登?乔治汉顿?车黛淡淡一笑,“让法国人知道,他们可以选择站在我们这边,或者……站在我们对面。”
窗外,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这场风暴,将席卷整个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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