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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打斗以 白猫黑狗凄厉的惨叫,当然主要是黑狗的,很快就惊醒院里的人,虽然闵国公受到圣上的猜忌,一直显得很是低调,可是再低调的人,手底下怎么着也会有十几二十个护院,以此来保证自己家人的安全。
不大一会就在院子里跑出几个人,各个孔武有力,身材健硕,手里拿着武器,面目凶神恶煞,嗯,主要是都很丑,白猫黑狗和他们也是无法相比的,毕竟他俩已经丑的前夫古人,后面也不一定有来者。
老不死虽然不至于怕他们,但是也没有必要发生冲突,如果不是白猫黑狗贪了自己的银子,老不死也不会教训他们,那可是自己的棺材本啊,攒起来不容易,老不死想上去解释一番,自己只是想求见闵国公,哪曾想,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刚才还昏迷在地的白猫突然满血复活,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跑到了很明显是这帮护院头头的身边,动作之灵敏,就连老不死都没有反应过来。大家也都是一愣一愣的,刚才还趴在地上生死未卜的人,如何会突然恢复如初,动作还能如此的敏捷,难道吃药了,啥牌子的,哪里买的,是不是松江府的那位药不死药神医,自己是不是也需要买点防身。
酒鬼,闵国公府的护院头目,也曾是跟着闵国公一起打天下的人,也是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披荆斩棘,未曾敌手,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喝酒误事,这是几千年来得出的深刻结论,酒鬼贪杯,而且人家每一次都会喝的酩酊大醉,有一次甚至是喝多了把当今圣上给打了,如果不是酒鬼功勋卓著,闵国公王守义在一旁求情,估计此刻酒鬼的坟头已经长草。也是因为贪杯,在大明帝国建立之时,论功行赏,也没有酒鬼啥事,毕竟是打过当今圣上的人,能够活着就挺不容易,好在酒鬼也是随运而安,不贪图权利的人,做不做官也无所谓,还是继续给王家卖命,做了给王家看家护院的营生。王守义对他也很是照顾,酒鬼也落得自在逍遥。
这不,酒鬼正在屋子里喝着酒,这酒是二公子王继信托人从乡下买来的,纯粮食无添加,比现在工业流水线生产出来的酒,味道强上很多,此刻酒鬼正在吃着花生米,细细小酢,一口佳酿入口,顿时一股清香浓醇流遍全身,酒鬼一个激灵,大叹:“真爽啊”。
突然外面有人闯进来,大叫道:“不好了,酒爷,有人到咱国公府闹事”。
“啥啥,啥啥,还有人敢到咱国公府闹事,这人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呢”,酒鬼一拍桌子,一口饮尽杯中酒,就出了门。
要知道当朝没有亲王,最高的勋贵就是国公,下面的那些伯爷侯爵更是少得可怜,当今陛下是很小气的,赐那么多的爵位是要多发工资的,因此大明帝国的勋贵绝对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而国公只有四位,不可为不尊贵,有人敢上门找茬,那是不存在的,自打闵国公府挂牌开始,就不曾出现过有人闹事的情况,就连在大门外喧哗的人都没有,说句夸张的话,就算是无法绕路走,在闵国公府门前过的人,那也是翘着脚尖过去的,今天竟然会出现闹事的,酒鬼怎么能不意外激动,很久没有动手了,脚气犯了,额,不,是手气犯了,酒鬼也想练一练。
只是一出门看到的是一位老头,瘦瘦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污迹斑斑,很明显老头不像是高手,酒鬼有些悻悻然,教训这样的人,自己算不算杀生。
白猫跑到酒鬼面前,露出一副如丧好比般的悲痛模样,哭诉道:“酒爷,您来可来了,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老头想要闯进国公府,我们苦劝,国公爷身体不适,不能见客,哪曾想这老头硬是要闯进去,你想想,我们身为国公府的家丁,自然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擅自闯入国公府,打扰国公爷休息,影响国公爷的健康,国公爷的身体是重中之重,朝廷离不开国公爷,百姓更是需要国公爷长命百岁,我们就上去百般解释,哪里会想到老头是油盐不进,我们怎么说他就是不听,非要往里闯,最后还动起手来,我们身为闵国公府的家丁,时时刻刻受到闵国公府的教导,不能随便与人动手,更不能仗势欺人,危害乡里,主子们是这样说的,我们也是严格要求自己这么做的,我们见他年纪大了,怕伤到他 , 不敢还手,只能是努力阻止他闯入国公府,谁能想到他竟是如此歹毒,下手很狠,就算是我一身武艺都无法招架,也是很多地方都受了伤,而我的好兄弟黑狗更是受到惨痛的虐待”。此刻的白猫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老腰,如果不是因为性别的原因,说他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还是会有人相信的,因为姿势很像。
因为刚才摔倒在地,白猫的身上也是有许多尘土,倒也像是受伤的模样,再看看黑狗此刻还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行凶者手里还拿着棍棒,而且白猫屁泪直流,表现的伤痛欲绝的样子,不用多想,酒鬼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话,毕竟是演技派的,很容易让人相信。
“大喝一声,哪里来的糟老头子敢到闵国公府撒野”。酒鬼双手叉腰,看着老不死,然后打出一个满意的酒嗝。
老不死想上去解释,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酒鬼接着说道:“好啊,老头,不说是吧,我就打的你开口为止”。
对着其他的护院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拿下他”。
“是‘护院应声而上,几人迅速把老不死围在中间,各个面露凶光。
老不死无法,看来今天的事情不易解决了,想解释也没有机会,只能是先打再说。
对于拿下老不死,酒鬼一点也不担心,虽然自己这些手下没有实战过,可都是自己调教的,自己还是有信心的。自己的师父当时可是军中好手,自己的武艺也很高,自然这帮手下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看了看白猫身上那些惹眼的签字,酒鬼问道:“这是那太监写的”。
白猫点头,倒也不敢提太监二字,人家郝连德不仅仅是御马监掌印太监,手底下有兵,而且还兼任着锦衣卫指挥使,这可是特务头子啊,指不定自己的话就传到人家耳朵了,最后受尽三百六十种酷刑而死。
“字写的这么丑,还在人家身上乱写,郝连德真不要脸”,酒鬼很是不喜欢有点文化就喜欢卖弄的,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大师,在人家女人身上画画,非说是什么艺术,这很明显就是耍流氓,披着文化的外衣,却做着禽兽的事。
这一次白猫没敢点头,他怕死的会更惨一些。
'站着不要动,我给你改一改',说完酒鬼就从怀来拿出一支笔。
士兵战时的宠儿,和平时的弃儿,自古武人在和平时地位总是显着那么的尴尬,总是受到那些文人清流的鄙视,不去打仗,还要耗费国库的大半开支,一欠饷,粮草供应不上,就不愿意工作,叫嚷着罢工,就没有一点为国为民的高尚觉悟,没有工资就不能打仗,吃不饱饭就不能打仗,牺牲一点又怎么了,为了朝廷饿一些日子的肚子又怎么了,一群丘八,狗都不如的东西。基本上武人的地位已经被那些文化人划归到下九流的行列,而且比出卖皮肉的小姐还要低。
在这种大风气的影响之下,很多武人都不愿意习练弓马,学习新武器技能,都会学着那些清流文人们舞文弄墨,赋诗作词,也不愿意提及自己是行伍出生。而酒鬼没有低人一等的感觉,不过也学人走到哪里总是会带着笔,时不时的拿出来,给人家签个名,提个字啥的,文化人嘛,都好这一口。
这不,酒鬼拿出笔,白猫的脸都黑了,:“酒爷,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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