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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作文为生,何昌对这一幕也不意外。
但在陈珩走后不久,不远处桌上,一个容貌娇俏婉丽的绿裙少女抿了抿嘴,也很快跟着出了门去。
何昌眉头一皱,脑子转了几转,心下也瞬想明白了什么。
他扭头四顾,似想喊上自家父亲和同村的几个好友上前助阵。
但瞧了好一阵,也不知这几位究竟是在何处,急得何昌连连眨眼,满头大汗。
“都这等时候,又是去哪喝马尿了?”
何昌心知这情形已不能拖延,过得片刻,他终忍耐不住,拔腿便朝外奔去。
不过未等他追上陈珩,在路过一处暗巷时候,忽有一只手就从里内伸出,欲骤然发力,将何昌拽进巷子深处。
突遭此变,何昌虽是吓了一跳,但反应却也分毫不慢,忙将腰身一拧,使了个铁板桥功夫,就欲闪过这一抓。
都是在水上讨生活的人,他们这些渔帮子弟在平素时多多少少,也是要学上些拳脚功夫用以自保。
更莫说何昌那个早逝的兄长,这位曾是真真正正仙道士,拜入了梁国的修行门派原山府,叫当时的竹溪村何家着实风光无限,在暇丘城中也是名噪一时!
虽这位还未修成筑基便在一次历练中不慎惨死,叫一身辛苦打磨得来的胎息,都化作东流之水,但他多少也是留下了些遗泽。
其中就有几本武经和配药的药浴之法,后来都是用在了何昌身上。
这时何昌尽管闪得及时,但不料巷中那人再次一个变招,手腕向下一翻,竟是生生揪住了何昌衣领,运动将他拽向身侧。
何昌头皮一紧,但此时也挣脱不开了。
他索性向前倒去,同时就势猛挥出一拳,直冲暗巷中那人的面门打去。
彭!
一只手掌恰时格住了何昌拳头。
一记沉闷声响传出时候,叫何昌直有一股打中了厚实老牛皮的错觉,指骨微微泛红。
不过对面那人亦是轻哼一声,显然何昌的那一拳也不好应付,至少是将其打痛了。
“何昌,这些年下来你功夫还是无什么长进,你兄长当年是何其奢遮的人物,堂堂仙道炼?士!怎你这个做兄弟的却是蠢笨如牛?”
在何昌正想急眼的时候,揪住他衣领的那只手忽而一松。
然后暗巷中便有一道声音响起:
“听闻几月前你在游水时手贱去逗江底的虱虫玩,被咬后差点淹死?这等蠢事,偌大暇丘城中,怕也只有你能做出了!”
“黄闵?”
何昌听这声音,一时倒也慢慢将拳头放下。
但他心底还是戒备不减,疑道:
“今日之事,你也知情?你小子虽说嘴里是常灌了大粪的,但好歹还有几分习武之人的骨气,尔等应不至于将陈大哥诓出去,然后对他群起殴之罢?
黄闵,你要是也参与此事,那何某还真要看不起你了!”
“放屁!我黄家是暇丘城中大族,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今日之事,只是家姐私自做主,她欲当面问一问陈珩心意,只有家姐与陈珩两个,再无旁人会插手,又哪来什么群起殴之?”
黄闵猛以掌击掌,愤愤骂了句:
“区区一个靠卖字作文为生的穷措大,又是外地来的,就连那相貌亦是寻常极了,跟俊秀这词扯不上分毫干系,扔进人堆里一眼都难寻着。
家姐才同他见过几面?说过几回话?
就要仰慕那陈珩的品性才情,执意要问一问他的心意了?
荒唐,着实是可笑!我看那你陈大哥是魔宗的修,精通好一手巫蛊之术,才让家姐对他着了魔!”
何昌此时面色着实有些精彩,他试探道:
“所以,陈大哥方才被引出去,是你姐姐自作主张?而你突然出手阻我,也是不想揽了这两位的好事?”
“什么叫揽了好事?”
黄气急:
“你这厮好生不学无术!”
此时随交谈声响起,方才暗巷中那人也慢慢走近,赫然是一个身着细葛长衫,魁梧过人的十五六岁少年。
他瞥了何昌一眼,心下仍是不忿,嘟囔道:
“我便不明了,那陈珩究竟有哪处好?
旁的便不说了,此人甚至是胆小惧水,都是这水乡人家,阿姐偏就痴迷上这个,我着实想不明白。
“可莫胡说!”
何昌神色不善:
“陈大哥若真怕水,那他是怎么去行舟,又是怎救我一命的?你小子当真是睁眼说瞎话。”
“他若真不惧水,缘何只是在些小河小湖处玩耍,从不去大江大河里行舟?前我借买字画为名,还问过他这话,他只说时候还未到。”
黄闵摇头:
“这有什么时候到不到的?
我看此人分明是畏惧风浪,才有此作为,水乡人家里,哪有这般人物?”
何昌这时倒神情一室。
他仔细一想,陈珩虽是爱好优游山水,但也的确未去过那几条风高浪急的大江。
自己也曾好奇问过,但得来的也的确是那般说辞。
“莫要胡说!”
何昌只是又重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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